独孤寒看和他们三个人,摆摆手,沉稳的说:
“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照常操练。”
“是!”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完,梁汉松回头看着齐妙。
赵睿达先出去的,随后梁汉森把自己的堂兄拽出去营帐。
到了外面,梁汉松挣脱的弟弟的钳制,指着营帐内,低声地问:
“妙儿还在里面呢,咱们不管?”
梁汉森摇头,拉着他边走边说:
“世子爷肯定有事儿要她说,没听那丫头说嘛,过来做军医的。应该商量别的、不方便我们听。”
梁汉森说着违心的话,他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可是堂兄、睿达哥不知道。
反正这事儿……
不能由他来说,他们自己悟去吧!
帐内,齐妙看着独孤寒,撇嘴一下,道:
“有个事儿你得帮我。”
“什么?”独孤寒纳闷,看着已经铺好的床铺,心里熨帖。
坐在床上,冲她勾了勾手指。齐妙秒懂的走过来,侧身坐在他的腿上。
小手把玩着他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不管,你必须得帮我。睿达哥的名字,我听他媳妇儿说……我从镇上回来,他媳妇儿要被沉塘……那云氏竟然就是卢云双,我也是服了。”
“这么折腾着,睿达嫂子的孩子没了,她自己的求生欲望也没了。我就在她耳畔说,若是她坚强的活着,我会帮着她男人,把名字……”
独孤寒听着齐妙的话,微微蹙眉说:
“你们村那七个老头,怎么还能那么活跃。里正是傻吗?我都那么说了。”
齐妙听着他的吐槽,撇嘴一下,道:
“能一样嘛!毕竟一个村儿住着,人家做族长都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说废就废。总要有缘由,有由头啊、”
独孤寒听了摇摇头,轻叹口气,说:
“这个族长,就是白吃饭、管闲事儿的活。有什么用,你看看,出了人命吧。”
“那你怎么不说是你们的事儿呢!”齐妙不甘示弱,觉得他在推卸责任。
独孤寒木然,不解的看着她,问:
“什么意思?”
“你们把卢云双放走的,然后她就嫁给了梁家小六。接着为了报复我,然后牵扯到了睿达嫂子。归根结底,是你们把卢云双放了,才惹出的麻烦。”
齐妙说着自己心中所想,独孤寒听了好笑的摇头。伸手轻捏她的鼻梁一下,说:
“跟我们没关系。卢云双放走之后一直都在被监视中。你们村里的肯定是她,不过监视的那个,也是她。”
“啥意思,影分身?”齐妙揶揄的看着他。
独孤寒自知是他们的失误,搂着她长舒口气,道:
“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办了。即便你不张口,赵睿达也会留在军营。他跟你堂兄还有你哥现在都在前锋营。三个人里,你哥果断、有谋略。”
“你堂兄这个人……讲究说服教育,至于赵睿达……他们俩起争执的时候,赵睿达都会在中间和稀泥。所以他们仨早就被内定了的。”
“如果那次不是因为他媳妇儿突然过去,被我撞到,这事儿也不会……”
“吼,是你啊!”齐妙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故作狠戾的样子,说,“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可能,原则问题。”
“嘁,还原则!”齐妙撇嘴,松开手眨巴着眼睛盯着他,说,“那我呢?我现在可在你怀里呢!”
“你?”独孤寒轻笑,不在意的把人搂在怀里,道,“你是军医,理所当然在这里。况且……我是世子爷,可以带个侍妾在身边。”
“你——”
“嘘!”独孤寒伸手捂着她的嘴,好笑的啄她额头一记,说,“傻妮子,就那么一说,怎么可能委屈你做侍妾。”
“这还差不多。”齐妙心里熨帖不少,撇嘴没有吱声。
天色不早,独孤寒轻舒口气,说:
“赶紧歇息吧。明儿带你去见定北伯,他还想见你呢。”
齐妙颔首,被他拉着出了营帐,去后面的溪流洗漱。
果然架空的地方很牛皮,一切都不能按照常理出牌。
世子爷就可以带侍妾,士兵的老婆就不能寻来。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齐妙虽然想吐槽,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定北伯?
伯爷,应该很古板吧。
万一对他们私定终身看不惯,会不会说些过激的话语呢?!
好担忧!
满怀心事的被牵着走,察觉到领口的异样,忙伸手护住。看着他,说:
“你……该不会让我睡在你这儿吧!”
“不然呢?”独孤寒理所当然的反问。
齐妙俏脸通红,伸手捶打他肩头一记,道:
“你还要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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