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软软糯糯的话,顿时让独孤寒没了脾气。
有时候想想,也真是够憋屈。明明已经是他的人,明明她也不在意,可偏偏……
他自己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儿坎。
重重叹口气,大手一捞,把人直接搂进怀里。
摩挲着她的肩头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
“不生你气啊!这么点儿事,不至于。”
齐妙浅笑,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小手在他中衣上画圈圈的说:
“其实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不是没良心,就是……就是忍不住闹闹你,谁让你是我男朋友呢!”
又是奇怪的词。
独孤寒已经习惯,单手垫在脑后,看着天花板,道:
“行,你想怎么闹都行。”
真真儿的是捧在手心里宠啊!
齐妙满足,仰头瞅着他,笑眯眯的道:
“那万一我要三夫四情儿呢?”
“什么?”独孤寒不解,微微蹙眉看着她,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嘻嘻……”
齐妙娇笑,没敢给他详细解释。撒娇的窝在他怀里,道:
“早上我跟卢云瑶吃饭,原来卢云双是她姐啊。”
“嗯。”独孤寒低沉的出音儿,算是回应。
齐妙看他没什么波澜,那肯定是知道了。撇嘴一下,继续又说:
“她倒是挺敞亮,还要给我玉佩呢!”
“哦。”独孤寒仍旧一个音儿。
齐妙蹙眉,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仍旧说着:
“她说那玉佩好,遇毒变色,可以起个警惕的用处。我就寻思没见过那就开开眼呗,然后让她那个毒药试试,……”
巴拉巴拉一大堆说完,身旁的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齐妙蹙眉,翻身趴在床上,看着双目发呆的男人,推了推他,说:
“想什么呢,听到我说话没?”
“……”
等了半天,还是没有音儿。
搞什么飞机?
齐妙蹙眉,打算坐直身子好好说说时,独孤寒“猛”地起身,然后看着她,道:
“你刚才的‘三夫四情儿’是不是‘三妻四妾’的意思?”
我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她都说完半天了,那个话题都过去了,这咋还在这儿挑头啊!
齐妙咽了下口水,本能的就要跑,可是——
“哪儿跑!”
只觉一阵晕眩,接着——
齐妙就被人家稳稳地安置在床上。一双狠戾的眸子凝着她,直让她浑身哆嗦。
“说,你的那个‘三夫四情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齐妙慌乱,动不得、跑不了,咬唇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奈何——
“别来这套。这招不好使,赶紧说,‘三夫四情儿’是什么意思。”
真是不作不死。
齐妙苦逼,闭上眼睛,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说:
“没什么意思,就是……就是……就是齐妙最爱独孤寒,最在乎独孤寒。不管谁在齐妙眼前,齐妙心里想的都是独孤寒。”
“……”
这段话说完,屋里安静了。不过齐妙没敢睁眼,生怕看到他那要吃人的眼神。
“呵呵……”
独孤寒轻笑出声,随后坐直身子把人拉起。伸手轻弹她的额头,道:
“好了,不怪你了。但要再有下一次,你可仔细了你的屁股。”
齐妙撇嘴,有些不愿意的掐了一下他的腰身,说:
“那个话题都结束半天了。我刚刚说那事儿也说了好久了,你……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独孤寒瞅着她秋后算账的样儿,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说:
“好,好,你现在说,现在说还不成。”
齐妙无语,翻了个白眼,继续把刚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反正最后就是颜色特别艳,还有些疼。最后,疼的我都受不了,让黑晴把瓶塞给塞回去。”
独孤寒听完,看着她没有异样的眉心,微微蹙眉。
卢云瑶要给她的玉佩,他知道。那是她当年出嫁,药王谷谷主给的陪嫁。
据说那玉佩常年浸泡在药里,遇毒变色,百试百灵。
凤鸣印跟玉佩一样,这倒是个好事儿。
她不会功夫,万一有人下毒,她也没有那个分辩能力。
如此,倒也不用担心别人害她了。
想到这儿,独孤寒深吸口气,摸着她的眉心,说:
“那现在呢?现在可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齐妙老实的摇头,抬眼看着他的大掌,又道,“自打何殊给我那凝膏之后,它就掩饰的特别好。除了洗脸将脂膏洗净,不然它都露不出来。”
独孤寒听了很放心,好笑的看着她,在她眉心的地方亲了一口。
她跟何殊碰面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
说实话,他没想到他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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