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娟像是一只护崽老猫,把礼单几乎捏成团,神态狰狞:“不行,我儿子不能去打虎,陆西山笑眯眯那个混账,他是要把我儿子架起来烤啊!”
宁母反应了过来。
自己孩子已经不是一般人。
很可能镇上有人想要自己孩子除去虎兽。
现在的阵仗越大,求助之后越不好拒绝。
但自家孩子,怎么是那凶残的老虎的对手?
“收个礼,最后扯到打虎上去了?”宁白真在一旁满头雾水。
话题转进的太快了。
父母一会吵起来。
一会又似乎达成了什么一致。
宁白真无语,走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至少告诉我一下吧。”
宁远一撑凉椅站起,拉着他道:“没时间了,别说了,我还是先送你离开。”
事关自己的儿子,搞的如此大的阵仗,并非是为了宁白真的未来,而是现在。
想要他出力打虎。
和凶残的虎兽争斗。
宁白真先安抚住宁父:“您至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和什么老虎有关?”
宁白真足够沉得住气。
他可是将青云学府纪检部,差一点逼得解散的人。
这一次以退为进的回家,也是为了减少一些隐患的发生。
宁白真考虑的隐患,是担心前身的烂摊子,导致自己成为邪魔。
一旦成为了邪魔,那就是人人得而诛之,成为这个世界任何明面上势力的敌人。
相当于前世游戏里的红名,别人杀死没有惩罚。
宁白真为人并不自大,暂时从青云学府回家,避让不可测的风险。
他要是真下了狠心,纪检部绝对会重组,能把许多人的尊严击穿,但大家是同学,他毕竟也怕引来学府执法委员会,那种高层次的介入。
但,在安平镇。
回到了老家。
宁白真想问一句。
安平镇,有什么值得他宁白真退让的人和事?
宁远恨铁不成钢,胖脸上满是严肃:“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没时间了,我先把你送走。”
张秀娟也是劝说道:“儿啊,听娘一句话,现在不是闹小孩脾气的时候。”
宁白真没动,拉住了宁远:“您把事情和我说清行不行?”
有些时候的退让,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有些时候,真要是习惯了退让,那可能就硬不起来了。
宁白真见宁父宁母都在担心,在慌乱,想要把他送走。
但没人听他说话,给他解释。
宁白真想了想,轻轻挣脱了宁父拉住的手。
而后身影一动。
在宁父眼中,只觉得宁白真的周身,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灵光,包裹他的全身。
只是刹那,宁白真就从院子的一头,到了另一头。
院子的一头有一座沙坑,里面有许多石锁。
曾经是宁白真用来打磨力气的地方,伴随着他最初锻体的经历。
两年没回家,也没人用。
这些石锁上有些已经出现了斑驳的青苔。
夏日的夜。
散发着丝丝的凉意,蝉也渐渐停止了鸣叫。
唯有树叶轻轻摩擦的声音,传的很远,似在期待什么。
宁父宁母望着全身发光的儿子。
刹那间,有了变化。
宁白真目光游走,最后落到了最大的一个石锁。
那石锁有磨盘大小,足足千多斤。
千斤石锁自从制作成,宁家里就没有人能举起。
埋没在了沙坑里。
上面已经布满了青色的苔藓,经历过寒冬酷暑,被风晒雨淋出现了点点斑驳。
宁白真只是轻轻一抬手,灵光激荡,举重若轻般的将石锁提了起来。
高高举起。
那千斤的石锁,直接从地上,跃升到了宁白真的头顶。
散落的沙子飞溅,还未落在他的身上,就被他周身的灵光震开。
沙坑中留下了一个坑,是曾经石锁所在的位置。
陷下的沙坑,黑不隆冬。
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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