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煎熬,咱能坐视不管吗?你不是说,我爷爷给你说过要积阴德吗?咱这也是在积阴德啊!”
“咱们王家祖传的可是兽医,你拿去医人,这不是大逆不道吗?我接受不了!”
王麻子的脑海里,出现了女人脱光了,躺成一排让儿子趴上去吹的场面。这画风,怎么看都是在耍流氓。
“爹,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但我相信,你会慢慢接受的。我给女人治病的时候,也是把她们当做牛去吹的,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并且收费也不高,纯粹是积德。”
王小凡心平气和。他相信,终究有一天,老爹会理解并支持他。
“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事?”
王麻子在王小凡面前站住了,看着比自己高出两头的儿子。
“是的。”
“还有呢?”
“没了,就这事。”
“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次回来是采药的吧?”
老爹果然是老爹,一下子就把王小凡此行的目的说穿了。
王小凡隐瞒不得,说:“顺便采些药。现在的用量太大了。”
“休想!山上的神药,是药神赐予我们王家治疗牲口的,不是让你拿去给女人用的!你不准去!”
王麻子还是顽固不化。
“爹,药神的脑瓜子比你开放多了。只要是拿这药去普度众生的,药神肯定会答应,并且会大力支持的。”
“放屁!这药的名字就叫做牛太岁,怎么不叫人太岁呢?说明就是用在牛身上的!你明天赶紧滚回你的城里去,只要你爹我活着,你就别再指望去动那神药!”
王麻子说完,背着手进卧室了。
王小凡无奈地摇摇头,也进了自己卧室。
看看表,刚过八点。本想定个闹钟养精蓄锐一个半小时的,但又怕闹钟铃声把老爹也吵醒。
要是他发现自己和白寡妇又扯在了一起,估计得把自己用鞭子活活抽死。
所以王小凡不敢再睡,拿出手机,在手机上看小说,打发时间。
一边看书,一边侧耳听着老爹那房间的动静。农村的卧室都是没有门的,只有半张布帘子挡着,并不隔音。
刚开始听到的是老爹的叹气声和翻身时床板的吱呀声。王小凡知道,他是对自己在城里吹女人这件事难以释怀。
这也可以理解。女人在被吹之前,不也难以理解吗?更何况老爹是个老封建。
凡是都有个过程,王小凡也并没有指望老爹一下子就接受。慢慢来吧。
过了九点,那边的叹息声停了。接着,响起了呼噜声。
王小凡暗暗在心里叫好。
下床装作去院子里的厕所,把堂屋和大门都打开了个缝。省的一会出去的时候门响。
回来躺在床上,看着手表上的指针滴滴答答往十点上靠,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又觉得四肢瘫软,好像白寡妇是麻醉剂,想一下神经就被麻醉了。
又捱了一会,悄悄下床。
走出卧室,站在堂屋听了听,老爹鼾声如雷。遂放心地出了门。
王小凡出了大门,抬眼一望,南山头上那轮月正皎洁。正担心着,一朵黑云飞过来,妥妥地把月亮遮住了。
老天有眼。看来今晚和白寡妇的竹林之约,是感动天又感动地。
但毕竟是做贼……偷人心虚。不敢走大路,溜着墙根往村东头走。幸亏乡下人都睡的早,村里静悄悄的。
路上遇到几条夜游的狗,但谢天谢地,都没冲他叫。
几番辗转腾挪,已经看见了夜色下的苇塘。水面上有白色的水汽蒸腾,芦苇深处,有水鸟的叫声,听声音像是母鸟在叫。
夜色下的竹林,黑魆魆的,着实有些吓人。王小凡有些密集恐惧症,白天看那密密的竹林,就总觉得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夜里再看,更觉得里面有东西。
确实有东西,有个大活人在等着他。
想到白寡妇就在里面,王小凡马上就没有了恐惧之感。拨开竹林,一步一步往里走。
竹林里铺着厚厚的一层竹叶,踩上去非常松软。这让王小凡走的不是太稳,不得不伸手去扶那一根根挺拔的竹子。
此刻他更觉得自己像是在划船。划船去采红菱,采白寡妇身上的红菱。
刚进入竹林,他的眼睛适应不了里面的黑暗,时不时撞在竹子上。走了一阵,渐渐适应了,可以看到月光从竹林的缝隙里落下来。
那块遮羞的云估计飘走了。
走了二三十米,正怀疑白寡妇是不是没来,忽然听到她低低的喊声:“小凡,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