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了看小凡,说:“巫术?我不了解呀。”
“小凡呢?”
王小凡老家是有个神汉,在乡下人眼里是天神般的存在。但王小凡从来对他嗤之以鼻,认为他只不过是个油嘴滑舌的骗子而已。
记得小时候邻家媳妇生了三胎丫头,第四胎B超了还是丫头,就把声称能转胎的神汉请了过来。好吃好喝招待一番之后,神汉让那媳妇脱的一丝不剩,仰躺在床上,然后双手可劲在人家肚子上、胸上揉面似的揉搓。结果生出来还是丫头。
王小凡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那时候调皮,偷偷趴在窗户上看风景,正看到那女人雪白的大肚皮,以及像茄子似的垂到床上的乳,所以印象深刻。
苗家蛊术以及湘西赶尸啥的,也只是停留在影视及网络小说中,认为那不过是吸引眼球的东西而已,故作神秘。所以此刻听豆豆发问,就笑了下说:“巫术这类东西,装神弄鬼的多些吧。即使有那么两下子的,也类似于魔术,障眼法而已。”
最近抖音上很多大师用纸片断筷子的,一把筷子握在手中,大师“嗨”地大叫一声,用纸片把十来根筷子齐齐斩断。王小凡刚开始也啧啧称奇,后来看了评论,知道大师其实在用手指,纸片只不过是个遮掩的道具而已。
豆豆听了,呵呵一笑说:“看来小凡对此是不信的了。等会让你见识一下高人,看你是信也不信。”
王小凡一听来了劲。本来就对这些所谓的巫术持怀疑态度,有个当面揭穿的过程,岂不是更好?
说话间,汽车拐上了一个石子铺成的小道。小道甚是陡峭,汽车吼叫着,轮胎把石子扒的哗啦啦响。
走了一二百米,看见一个木质的门楼。这个门口像是有好几个世纪了,木头的颜色都成了黑色的。同样有个黑色的牌匾固定在门框上,王小凡看了看,是“九天阁”三个字。字体很奇怪,不像是出于大家之手。
牌匾下面,竟然挂着一把白发,有一米多长,看上去相当瘆人。
王小凡正在品味“九天阁”这三个字的寓意,猛然看见这缕白发,不由地“呀”地叫了一声。
久久显然也是吃惊不小,一下子抓了王小凡的胳膊。
王小凡看见“九天”两字,首先想到的就是九天玄女。这是被道教供奉的上古女神,是一切法术、巫术的鼻祖。但长久以来,道家的名声不是太好,往往被民间称为“妖道”。玩个穿墙术,使个障眼法,掳掠个良家妇女啥的,道士的形象也大打折扣。
虽然如此,但九天玄女的传说可不是盖的。此庄园既然命名为“九天阁”,可见与法术什么的肯定有联系。豆豆所说的会巫术之人,应该也在此。
庄园依山而建,房屋并不多,显得非常幽静。
豆豆停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件茅台来。王小凡接过来。然后跟着豆豆和久久,迤逦来到一处隐逸在竹林边上的房屋。敲了门,一个三十多岁,一身素衣的女人过来开了门。
王小凡看了一眼这女人,吃了一惊。因为他发现这女人的目光是涣散的,像是在看你,又不像是在看你,又像是同时在看着门外的三个人。脸上虽然没有抹粉,仍然是一片惨白,晚上突然出现肯定能把人吓死。
“萱姐,给你带了你喜欢的酒。”
豆豆亲热地说。语气非常恭敬。
女人“嗯”了一声,涣散的目光从王小凡手中那箱茅台上一掠而过,说:“进来吧。”
屋里的摆设非常简单。家具也都是竹子做的,并没有彩电之类的现代家具。
王小凡注意到,中堂神龛里供奉着的一个神仙,但这位神仙生的非常奇怪。面相是男的,但有着突出的两个咪,一半脸在哭,一半脸在笑;就连下面也是男女各一半。
辣眼睛的是,男的放在女人里面,显然正在自嗨。
王小凡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多看了两眼。扭头一看,萱姐已经领着豆豆和久久在一张巨大的实木茶台前坐了。也赶紧过去坐了。
“豆豆呀,你可是好久都没来看我了。上次来是六月十四吧?”
豆豆显然没料到萱姐竟然记得这么清楚,愣了一下说:“是的是的,这都三四个月没来了。寻思着你的酒该喝完了,又给你送过来一箱。”
萱姐用茶夹夹起沸水里的茶碗,一个个摆在茶台上。手臂和手白如开花纸。十指修长,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辨,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那就谢谢了。山上风大又冷,不喝些酒是不行的。”
说着,抬眼看了下王小凡和久久,问:“这两位是?”
“哦,忘了给您介绍了。都是我的手下,这个是王小凡,这个是久久。都是自己人。”
萱姐的目光没有在久久身上停留,而是在王小凡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还是有些仙根的。”
王小凡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豆豆说道:“萱姐你是说他有仙根吗?”
萱姐把茶泡好了,一个一个倒上,点头说:“是的。仙根这个东西,你们常人感受不到,但同样有仙根的人能感受到。就好像有特殊的频道似的。”
“萱姐……我也没觉得自己有仙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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