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纵带着尚挽到了云归下地界,疲劳体乏,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因为云归下有盖系闻脚驻守,名为苏意,盖纵决定先到苏意属地避一避。
盖纵使出空声引,察觉到东北方向十里之地有闻力存在,应该就是苏意了,盖纵没有停留,携尚挽向西北方向奔去。
奔走数十里,越来越感到闻力杂乱,应是不止苏意一人,便小心翼翼前去,盖纵察觉到闻力不稳,时而散开时而聚齐。
盖纵尚挽二人走近,发现果然有人围攻苏意一人,那四人是益横桓捭公阖座下两闻脚及两闻会,苏意一人抵挡四人,已是伤痕累累,处于下风。
盖纵把尚挽安置在一边用草丛掩盖,说道:“尚挽,你没有闻力,闻人很难发现你,盖伯伯只有把你安置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要发出声音,那人苏意,我座下闻脚,盖伯伯不能见死不救。”
尚挽坚定地说道:“盖伯伯,放心去吧,不用担心我。”
盖纵先是绕到五人西北方向,飞身踢开了两闻会手中剑。
四人见到是盖纵,又惊又喜,分别念道:“盖纵盖护塔,送上门来了!”
盖纵冲到苏意身旁,苏意失血过多,眼神迷离,行动已开始迟缓,见到盖纵护塔前来,惊道:“盖护塔怎么是你?我还以为你早已…”
盖纵道:“我还以为可以投奔于你,没想到你也自身难保。”
苏意痛苦道:“苏意刚知道闻首出事,闻人上层动荡不堪,盖护塔竟逃出不死,盖护塔,真有你的。”
盖纵向四人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同门何必自相残杀?”
一闻脚道:“以前是同门,不能一世都是同门。”
另一闻脚道:“此人盖纵,今日落在我们手里,是上天恩赐,快快拿下!”
盖纵道:“拿我可以,这苏意与各位无冤无仇,能否放他一马?”
四人哈哈大笑。
苏意轻声说道:“闻人上层发令,清盖系,我们,我们盖系闻会都已纷纷毙命。”
盖纵心如刀绞,痛骂温九子及益横三护,对四人吼道:“不怕死的都放马过来吧!”
两闻脚一闻会齐力冲向盖纵,一闻会轻松对付重伤的苏意,苏意很快便支撑不住。
四人齐力对付盖纵,两方功力相当,互相拆了几十招。
四人有轮换歇息之余地,盖纵孤身一人,毫无回旋之地,连续不断出招收招,内力渐渐耗尽。
盖纵明白,不能再这样耗下去,否则对自己非常不利。
盖纵忽得摆脱掉四人夹击,向外逃出,四人依次追击,盖纵突然回转身体,一巴掌打在身后的闻脚脸上,把那闻脚扇的连转十几圈摔在地上。
盖纵双脚连续踢中后面一闻脚肚子,那闻脚痛苦万分,紧紧抱住盖纵双脚,落到树杈之上。
后面两闻会落在树枝上,左右攻击盖纵两侧,盖纵仅仅以束缚的双脚为支点,一手对一人。
很快盖纵就占得上风,左右手牵制住二闻会,使二人相对撞到一起再使力把二人向地上摔去,二人顿时摔得口吐鲜血。
盖纵双臂打开,再合起,拍向紧抱自己双脚的闻脚的脑袋,那闻脚顿时脑袋通红,七窍流血,渐渐地松了双手。
地上那闻脚反过身来,挂着一脸血红的手印,飞冲上来,运足气力朝着盖纵背后就是一掌,这一掌足有三十令劲道,直接把盖纵打向三丈之高,冲断了数根树枝。
盖纵身体失去平衡,从天而落,又砸断几根树枝,摔落地上,盖纵口喘粗气,只觉肺部已被震裂。
那闻脚这一掌使得用力过度,双臂筋骨挫裂。
盖纵飞上前去,朝那闻脚肺部一掌,再朝脖子处旋踢一脚,那闻脚终于毙命。
盖纵缓缓落到地上,静静躺着,尚挽从远处奔跑过来,拉起盖纵一只手,道:“盖伯伯,你怎么样啊?”
盖纵困难地喘息,指着苏意道:“盖伯伯死不了,他,他怎么样?”
盖纵指着苏意,苏意已是奄奄一息之状。
尚挽伸头看去,道:“他,他不太好。”
苏意缓缓闭上了眼睛,也没能幸免。
盖纵尚挽二人不再耽搁,迅速逃离了此地。
桎城乡下,叶轻忧正在喝着汤药,叶轻忧却嫌药苦,不愿喝下去,小小叶轻忧哪里知道那一碗汤药花了好几两银子,那是叶从一月的收入。
封凌不知所措,叶从朝着叶轻忧吼道:“给我喝下去。”
小小叶轻忧哪知道这药花了多少心血,扬起小脸说道:“我不要喝。”
封凌好生劝道:“忧儿乖啦,喝下去你身体才能像别的小伙伴一样。”
二人再三劝说,小小叶轻忧倔强起来,就是不愿意喝。
叶从看不下去,扬手就打了叶轻忧一巴掌,不巧把盛汤药的碗碰掉地上,碗碎了一地,汤药也都洒在地上,叶轻忧大哭,鼻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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