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六合百门新序之上如火如荼,江湖百余个门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又重新洗牌。
风六合作为本届百门新序举办之地,大大占据优势,风六合的江湖地位直接前进了二十多位。
陵阳七里柳识闲三大重派地位仍旧不变,陵阳第一,七里第二,柳识闲第三,远远的把其他百余门派甩在身后。
封遗为了遵从封凌遗愿,每年都会去寻找叶轻忧的仇人,当然他心里明白也是无济于事。
风六合百门新序之后,封遗又按照封凌遗愿游走江湖,寻找叶轻忧仇人经子奴,也只不过是寻求心理安慰罢了。
绕篱花开秋收醉,如似独尘月绝魂。
青坟古韵之地,利止见已取一妻。
房子前一篱笆,一亩见方,靠近篱笆养的是各种花草,以供观赏,中间半亩种菜,管温饱。
利止见夫妻二人安居于此,日子过得胜似神仙。
朱古一行人当年盗取青坟古韵金丝楠木一事,利止见并未追究,只求过好自己的生活。
几年前,机缘巧合之下,利止见经人介绍得一妻子,二人性格吻合,过得好生幸福。
青坟古韵南二里有一小河,利止见常在水里打渔。
一日,利止见夫人在岸上洗着衣裳,河面上异常的平静,平静已多时,不知何时利止见踪影全无,夫人惊呼:“止见,止见。”
夫人痛苦的哀嚎着。
罗预之间,夫人摊在岸边。
突然利止见从河中跳起,夫人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斥道:“你吓死我了。”
利止见调整了一下自己呼吸,道:“别怕,怎么样夫人,止见静气元神又上了一层。”
夫人:“恭喜止见,只是练这个太辛苦了。”
利止见微笑着:“夫人此言差矣,危急时刻可救一命”。
利止见夫人已有身孕,利止见常抚摸着夫人的肚子,脸颊轻轻贴住,听着肚子里胎动的声音,幸福极了。
利止见常说道:“我利止见何德何能,能取得如此娇妻,还育有这么一个孩子。”
利止见乃小剑古国后代,此生不想再问剑事,只想远离江湖,在这青坟古韵安稳一生。
利止见哪里料想的到,江湖岂是想躲就躲得开的。
刚好这天,封遗寻仇之时,恰巧经过青坟古韵,回想到当年青虚涵几人前来青坟古韵偷取金丝楠木,杀害利止见一事,好奇心驱使自己去看看利止见的尸骨,是否已经风化。
封遗蹑手蹑脚走近青枫向,觉察到此地竟仍有人居住此地,心中奇怪。
再向北边走上数十步,放眼探去,见篱笆之内有一男一女在锄草浇水,好生惬意。
封遗仔细一看,大吃一惊,此男人正是利止见,利止见不仅没死,还取了妻子。
封遗定了定神,想着朱古还欠着自己八十两,怒气上来,决定上前告发朱古,又停住脚步,犹豫道:“我当年也参与了杀害这利止见的行动啊,如果向利止见告发朱古,那我不仅一分钱得不到,还有可能被这利止见杀了,即使这利止见饶了我,朱古也得要了我的命。如果不告发,以后利止见知道了这事,我也得死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封遗想着姐夫叶从的主意挺多的,觉得还是去找叶从拿拿主意。
封遗离开之时,不小心惊动到利止见,封遗心虚,扭头就跑。
利止见察觉之后,迅速腾空而至封遗身后,封遗吓得屁滚尿流,趴在了地上,只觉利止见不费吹灰之力,瞬间移行至自己身后,似乎内力有百令之高。
利止见看到封遗落荒而逃的样子着实狼狈,并没有把封遗放在眼里,不再追赶。
曾经七年前利止见遭青虚涵一伙人伤害,幸而死里逃生,利止见早已对此事忘却。
利止见夫人问道:“那人是谁,为何偷偷摸摸的?”
利止见安抚道:“没什么,估计是想偷点东西。”
夫人道:“会不会是什么仇人?”
利止见说道:“我们在这青坟古韵,与世无争,哪里会有什么仇人。”
利止见心里可没有这么轻松,觉得事情不妙,怀疑自己是小剑古国的身份已经暴露,只是不忍说出来让夫人听到,更是不想让夫人腹中的孩子听到。
桎城一所私塾里,叶轻忧静静坐着,叶轻忧因伤病不能跟其他伙伴一起练武。
别人练武的时候,叶轻忧只能孤身一人写诗,作画,下棋。
私塾中,叶轻忧有一个同学名为谢顾,从小受到家里熏陶,棋艺高超。
有次叶轻忧有幸与谢顾对弈,谢顾三下五除二就把叶轻忧打败了,叶轻忧败的云里雾里,半晌之后,才恍然大悟输在何处。
从那以后,叶轻忧感受到围棋的精妙之处。
谢顾每每与同学们对弈,叶轻忧都会把棋盘上的落子顺序记下来,回去躺在床上好好研究,每当晚上临睡之前满脑子都是棋路。
渐渐的,谢顾在棋艺上也成了叶轻忧的手下败将。
叶轻忧并未止于此,每逢遇到棋类书籍,情愿省下吃饭的银子,也要买下研习。
已是七八月份,天气炎热,酷暑难耐,私塾放假。
叶轻忧回到家里,叶从一月未见叶轻忧,好生想念,欲如往常一样抱起叶轻忧。
叶轻忧已经十岁,自诩已经长大,不愿意再让叶从抱,叶从哈哈大笑,只好作罢。
叶轻忧奇怪,每当自己放假回来,舅舅封遗都会早早来到家里等待,这次却不见封遗人影,叶从解释说封遗忙着风六合百门新序,现在封遗所属门派青虚涵在江湖上地位也是响当当的。
叶轻忧对百门新序甚是好奇,问道:“爹,这百门新序是各大派比武的吧,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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