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
清儿敲了敲门:“姑娘,人带来了,方便现在进来么?”
“嗯。”曲清然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眸看向门口。
清儿直接给她带了五个带着面纱的男子,光是看身形,就绝非凡品。
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而且形体结实修长,看着就很顺眼。
“姑娘,咱们凤鸣楼的规矩,是客人选中的花倌才能留下,揭开面纱,所以姑娘可能接受?”清儿询问道。
“无所谓。”曲清然的目光扫过那五个人。
目光停留在一头墨蓝色长发,双眸明亮有神的花倌身上。
与其他四个人不同的是,他穿的简单,只着了件单薄的栗色锦袍,腰系墨色涡纹宽腰带,就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饰品装扮。
在这里虽然显得太简约,不像是来伺候客人该有的态度。
就冲这一点,曲清然觉得他与众不同,必然有点东西。
当即抬手指向他:“要那个。”
“菘蓝。”清儿眉梢一挑:“姑娘真是好眼光,咱们的菘蓝可是头一回伺候客人呢。”
说着,就过去把菘蓝往曲清然的面前推去。
菘蓝走路时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曲清然能看出他并不情愿,不由蹙眉,随手一指:“算了,不要他,换他们两个。”
“那好吧,姑娘是客,就按姑娘的意思,换两个。”清儿摆了摆手。
另外两个男子分别从左右两边,绕到曲清然的身侧,又是给她剥水果,又是倒酒的。
业务熟练的不得了。
清儿正要带其他三个出去。
菘蓝突然往前走,推开正在拼命献殷勤的阮玉,直接坐到了曲清然的腿上。
顺势扯下脸上蓝色的面纱,露出了那张明眸皓齿的面容。
不能用俊来形容,因为他浓眉眼亮,五官精致又不失大气,骨相绝佳,透着贵气。
说实话,曲清然都觉得,这样的品貌,放在凤鸣楼里供人驱使,实在是太浪费。
“菘蓝,你这是做什么?客人都说不要你了!”阮玉被挤开,已经极其不爽,伸手就要去拽他。
却被曲清然直接拂开,眸色一冷。
吓得阮玉两腿发软,跪倒在地,不敢吱声。
“姑娘莫要见怪,这孩子不懂规矩,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管教好他。”说罢,清儿就把阮玉推出屋子。
看到曲清然盯着菘蓝的眼神,立马又给另外一个做手势,让那个也一起出去。
等到房门关上。
曲清然已经把酒杯放到菘蓝的唇边:“今天这一桌酒,若是你喝完它,还能保持清醒,那就能留下。”
“好。”菘蓝侧转过身,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区。
他喝的急。
不一会儿,桌上一半的酒壶被他喝空。
伸手去拿最后一壶时,被曲清然按住手背,贴在他的耳边,戏谑道:“一个花倌,这么点酒就能把你灌醉,怎么凤鸣楼养的都是你这样的小兔子?就不怕被其他客人玩坏了?”
菘蓝不说话,硬是把最后一壶也喝完,已经开始头晕目眩,但还是一手强撑着桌子,没有让自己倒下。
曲清然看他这幅面颊绯红,又一连倔强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酒喝完,只不过是得到留下来的机会而已,那么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
她这话是故意吓唬菘蓝的。
看菘蓝已经开始往后退。
又故意站起身逼近。
直到把菘蓝逼到墙角,实在是退无可退。
菘蓝急忙伸手去推她的肩膀:“抱歉,姑娘我并非是这里的花倌,只不过是……咳……只不过是因为有特殊的情况,才不得不用这个身份,留在凤鸣楼中。”
“你说的本姑娘听不懂。”曲清然挑起他滚烫的下晗,继续靠近。
“别……我……我给你加倍的金币,能不能就这么算了,反正你也不亏。”菘蓝急忙去怀中拿钱袋。
好不容易抓到,伸手递给曲清然。
却被曲清然直接扔到地上:“本姑娘不差钱。”
“我有喜欢的人了!”菘蓝大喊。
“那又如何?”曲清然吓唬道:“本姑娘是来花钱买快乐的,原本都已经换了别人,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怎么?现在又想耍赖。”
“对不起对不起!”菘蓝直接给她跪下:“我见姑娘气度不凡,定然是个明白人,所以才选择留下,想着能够和姑娘商量,彼此不亏。”
曲清然见他都急的出了汗,忍不住笑道:“所以你是混在凤鸣楼,想要打探消息的?”
“是……”菘蓝承认道。
“今天不伺候客人,就会被赶出凤鸣楼?”曲清然继续问。
“嗯。”菘蓝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不确定她会不会答应这个请求。
曲清然双手环抱,倚着门,将他上下打量:“我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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