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如玲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扬起一抹阴邪的笑,“是啊,能不能生得出来还不一定呢。”
海如玲说着,语调悠长,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于此时看起来,却是有些阴森可怖。
诚如袁芊素所说,韵妃这个人,实在是太招人嫉恨了,可偏偏她又在这个时候怀了孕,恭阅对她的关注,更是不减。
“姐姐也不用太气,时间还长,期间不一定会生出什么样的事情呢。届时那韵妃没了孩子,看她还有什么筹码迷着皇上。到时候,皇上思虑一番,静心想着姐姐的好,姐姐的机会便是来了。”
袁芊素面上现出憧憬的神色,一副为了海如玲的未来筹谋的模样。殊不知,袁芊素这样说,便是为了让海如玲坚定去谋害韵妃的心思。
她事事提到韵妃的孩子,便是想让海如玲设法让韵妃的孩子落了。可是如今的海如玲,却是没有她想的那般善良了。
她觉得自己到了现在都不得宠,而韵妃却是那个模样,心里便气不过。她想的,不单单是让韵妃生不下孩子,而是要韵妃的命。
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能够获得皇上的孩子,凭什么皇上对她的孩子就那么的重视?
袁芊素在一旁又是添油加醋说了许多,直到觉得差不多可以的时候,她才离开。走的时候还做出一副连连不舍的模样,仿佛她和海如玲的情谊有多深刻一样。
自袁芊素走了以后,海如玲便一直心心念念着怎么让韵妃死去,只是却愁于一直找不到那个契机。
正好几天后,宫中又是大摆宴席,海如玲便觉得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在众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来到韵妃的座位处,将那毒药抹在了韵妃用的杯子上。
海如玲用的药是无色无味的那一种,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抹在了韵妃的杯子上,而后便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静静的等着众人的到来。
诚如海如玲所料,韵妃正是姗姗来迟的那一位,她的身边还跟着恭阅。海如玲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可察觉的阴毒之色,静静的坐在那里。
因为海如玲在这后宫并没有身朋友,所以她坐在那里,便似个小透明一样,同那与恭阅说说笑笑的韵妃形成鲜明的对比。
海如玲便越发的觉得自己做的正确了,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利用了,更是不知道,她做的事情有多么的凶险。
宴会超常进行着,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可是就在这时,同恭阅说笑的韵妃,竟是忽然的喷出一口血来。
血溅在恭阅的身上,染红了他的衣袍,惊了这在座的众人。
一时间,什么乐曲舞蹈皆是停了下来,直直的盯着上位处,同恭阅坐在一处的韵妃。
她的嘴角还挂着残留的鲜血,此刻正软绵绵的趴在恭阅的身上。
在场的众人不由得心惊,怎么刚刚还好好的,如今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