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他了,又被他给逃了,不过你放心,三天之内我一定找到他,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听着江玦黎的话,沈时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一双美眸都带着泪水,显得楚楚可怜,她自责地说:“江玦黎,你答应过我的,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为什么今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总是为了我受伤,你知道这样子我会有多自责,多心疼你吗?”她一边说一边气愤地拍着江玦黎的胸口。
江玦黎怔了怔,没想到沈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摸着她的头发,语调温柔:“我没事的。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平安的生活,你是我的女人,把你保护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用自责,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沈时头埋在他的胸口,眼泪啪嗒啪嗒地流着,哽咽着说:“江玦黎,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做,我不想你去替我报仇,我只想要你能好好的,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那我和豆豆该怎么办,你是我今生唯一的依靠,我求求你,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好不好。”
江玦黎点点头,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答应你,抓到刀疤以后,就和你好好生活,我要为你排除所有危险,才能放心。所以刀疤的事情,我必须做一个了结。”
沈时在他身上哭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来。
焦急地喊道:“啊你的伤口,我怎么这么傻,忘记给你上药了。”
说着,沈时拿起清水小心翼翼地清洗粘在江玦黎手上的污血,用棉签,蘸着药水,细致的涂抹在江玦黎裂开的伤口上,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入微,怕江玦黎太痛,一边上药还一边帮沈时吹着伤口。
江玦黎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女人,心中像无数根羽毛轻轻地划过,痒痒的麻麻的,他知道,沈时早就成为了自己心中此生不换的信仰,沈时平安,他才能心安。
今日沈时的焦急,心疼都自然流露在他的眼前,江玦黎看得真切,这段日子以来,他和沈时的关系有了极大的改变,他们都开始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并且勇敢地表达出来了。
在他之前漫长的生命中,很多路是自己一个人走过,没人可以热闹同行,现如今,有了沈时,有了她的爱,无论付出什么,就算是自己的生命,也都在所不惜,江玦黎明白,爱上沈时,是自己做出最正确不过的决定。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沈时细致地为江玦黎上药,江玦黎则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只属于他的温柔。如果时间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上好药后,沈时又帮江玦黎换衣服,熬粥,按摩,给他营造出一个完美的休息环境,希望他可以静静地养伤。
而这一头,在市区一个普通小区花园内,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人,静静地站着,衣衫破旧,眼中带着可怖的红血丝,显得狼狈的刀疤,这时候看起来却异常的阴狠可怕。
江玦黎花了重金,又下了死命令抓捕他,上一次从江玦黎手中是侥幸逃脱,现在如果再不想出办法,恐怕再被抓到,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江玦黎的手下行事果断利落,刀疤好不容易逃到这个还没被盯上的小区,得尽快找到逃跑的路子才行。
可是自己是在逃犯,凭一己之手,肯定无法摆脱这么多人的追捕。
慌乱情急之下,他想到了花钱雇他做事的沈若初。
刀疤来到一个公用电话亭,看着四下无人,拨通了那个女人的电话。
沈若初接起电话,整个人都的声音都颤抖了,她可不想再和刀疤再有任何的交集,江玦黎如今像疯了一样要把伤害沈时的人碎尸万段,万一事情败露,那她也自身难保,偏偏这个时候刀疤又打了电话过来。
沈若初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怎么了?钱不是已经拿了,你还想怎么样?”
刀疤冷笑了一声:“怎么?沈若初,利用完我以后,就想这么算了?现在老子被江玦黎的人追杀,你要是不给我想出路子,我就让你和我一起陪葬。”
沈若初不客气地回答:“是你把事情搞砸了,还能怪谁,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救你了,钱也拿了,我们的交易也已经结束了。”
刀疤听到沈若初这样的答话和态度,握着话筒的手一寸寸收紧,冷声道:“你可别忘了,如果我把这件事捅出去,咱们谁都别想好过。晚上八点,带上二十万现金,过来江滨小区花园找我。不来的话,你就等着和我一起死,记住,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