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无瑕,光洁如玉的咒术牌上,出现了一丝裂纹。
而卫言整个人的气息却是随之一变,全身上下都爆发着咒术的气息。
要知道,即便是吴菀妤这种无限制的咒术牌,在外城区也会有明显的收束现象。
毕竟咒术牌的原理并不是让禁咒法阵针对持有咒术牌的人“放行”,而是利用咒术牌里的特殊咒术来对抗禁咒法阵。
因此,就算是吴菀妤的这块咒术牌,在激烈输出咒术的时候也有停滞的风险,并不能像卫言这样随心所欲。
“你到底,做了什么?”看着气息高涨的卫言,吴菀妤不免有些好奇地问道。
“秘密。”卫言神秘地笑笑,将咒术牌还给了吴菀妤。
“虽然有点小意外,但应该还能用,我赶时间,等我回来再赔罪。”
“真的不用我派人陪你一起吗?”
“这种事人多未必有效,你还是忙着转移吧,这次清扫行动的目标是你。”
吴菀妤闻言眉头微皱,点了点头:“看来,我也要抓紧时间了。”
……
茶楼的猪栏里,那些只剩本能的肉们贪婪地看着新进来的女人们。
这里的关键是药物和氛围。
随处可见的长棍以及猪栏里超量使用的催情药剂,都在一点点地腐蚀着人们的意志。
显然,这是个不可逆的过程。
就连运送新人下来的看守,也是将人丢下就走,对这些沦为肉的猪没有任何兴趣。
在被丢进这里的那一刻起,这些人的未来便已经断绝了。
即便是有恩客或者相好拿钱赎人,得到的也只是个失去理智,只对石楠花感兴趣的原始动物。
温流如冷静地看着四周,那些被欲望所驱使,肆意地发泄着原始本能的“肉”,正在那些设置好的工具上纵情狂欢。
来这里之前,她们这一行人都被注入了超剂量的催情剂和违规药物,要不是温流如身为感染者,恐怕也会像身旁那个姓江的女人一样沦为欲望的奴隶吧。
但即便如此,温流如还是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那股炽热与躁动。
理性在一点点丧失,取而代之地则是沉沦与昏睡感,还有那按捺不住的敏感地带,让她心里不免痒痒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温流如试图找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但药剂的效果已经发作,温流如有些记不清自己的过去,就连昨天的记忆也有些模糊,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打针之后那段无趣而又乏味的自白。
记得那个女生喜欢自称为小公主?可惜对她来说,能成为陪酒的公主也会是种奢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或许这就是它的报应。
那么自己的报应,又是什么呢?
温流如茫然地看着四周沉浸在欢愉之中的人们,突然感觉它们有些陌生。
人生在世何必纠结太多,只要臣服于欢愉,就会有无穷无尽的快乐。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面色呈现病态的红色,朝着那几根棍子慢慢地走去。
只要在这里放弃就好了。
只要,握住希望就足够了。
就在温流如即将说服自己之时,卫言的身影突然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之前强行被打断的回忆再次继续,温流如终于又想起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扭曲的爱丽丝,在此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