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你们不让她用家里的铺子,本王这个做祖父的不得帮衬帮衬!”
暄王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一手指着暄王爷:“不当家不知油盐贵,你当铺子是那么好开的吗?”
她和金阳的母亲暄郡王妃,都是当过家的人。
她们手里也有铺子,当然知道经商赚钱有多难,素日不合的婆媳两个,对这件事上倒是难得统一意见。
“别人开铺子都能赚银子,咱们金阳跟别人比差在哪里?”暄王道。
“你说的是镇国公世子夫人吧?人家背后有裴家、宋家,金阳跟人家能比吗?”暄王妃恨恨说道。
暄王爷不服:“金阳还是县主呢,她背后还是王府呢!”
“王府有个屁用!”
面对冥顽不灵的暄王,暄王妃忍不住爆了粗口。
暄王忍不住嫌弃:“泼妇、粗鲁!”
“我再粗鲁也比你这个老败家子强!”暄王妃怒视着他:“这个家都快被你的偏心给弄散了!老二、老三因为这件事都闹着要分家呢!”
暄王拍桌:“老子还活着呢,分什么分!那铺子只不过是让金阳练手,铺子是记在本王名下的!”
“你自己跟老二、老三解释去!”
……
暄王府二房、三房吵着分家,最终也没分成!
但另一户人家,长安候府终于分家了!
确切来说倒也不是分家。
因为老长安候在六个弟弟都娶亲后,就把家中产业都分了。
只不过那六房没有立即搬出去罢了!
老长安候长兄如父,对弟弟们尽到了作为兄长的责任。
让他们分家不分府,分家了还吃大厨房,甚至还给他们月例……
弟弟们应该是感激的!
然而,当他提出让那六房搬出去另住的要求后,迎来的只有拒绝、抱怨、撒泼、哭穷,并没有一个人感激。
他们将大房的照拂,当成了理所当然!
老二家的长子说:“大伯,您承诺过要关照我们的。”
老三说:“大哥你分家的时候得了爵位,家产也得到的最多,这都是你应该做的。”
老四家媳妇说:“当年是你主动说的分家,那时候他们兄弟都年轻,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你这些年做这么多,兴许是因为心虚吧!”
“四嫂说的有理!”
“我就说大哥怎么不让我们搬家,原来是因为心虚啊!”
“让我们搬家也不是不行,得先给我们找好宅子吧?”
……
老长安候终于了“升米恩、斗米仇”的意思。
原来自以为有担当的照拂弟弟们这件事,只是感动了自己,伤害了自家人!
六房人继续拖拉着,谁都不肯搬走。
以前为什么不搬家,开玩笑呢?
白吃白住,还有月例拿,谁会搬!
现在被老长安候撵,他们也不着急!
拿不到好处,绝对不搬,反正急的不是自己!
伏弟狂魔老长安候,糊涂了半辈子,终于清醒了!
“给你们三天时间,后日酉时之前必须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