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又是气恼。
“安娘娘,现在先别说这个了,我估摸着父皇他们应该也快到了。等过会儿他们问起我进宫原因的时候,您可千万别提那条项链!”
“啊?”
安昭仪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
“安娘娘,难道你忘了,我现在是已经出嫁的公主了,进宫探望可以,但私下送书信就不行。
就算要送也是要先递到父皇和燕妃那里才行,等他们看过之后才能送到您手上。
虽说那条项链并不是书信,但作用却与书信无二,万一燕妃到时候从这里做文章的话,那么多多少少会有些麻烦,您也知道燕妃现在就是巴不得早些除掉我。
所以到时候您就说您昏迷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一直期望我能出现保住您腹中的胎儿。
而我就会说当时到秦王府大门口的时候,突然心跳加速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担心您会出事,所以这才匆匆赶回来。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荒谬,但好歹也是个理由,这样就算燕妃还想找麻烦,也找不到了。”
姜婉清一番解释之后,安昭仪总算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而就在这时,鲍福的声音在殿门外响了起来。
“臣妾参加皇上,参见燕妃娘娘。”
“婉儿参见父皇,参见燕妃娘娘。”
姜婉清和安昭仪有了心理准备之后,面对气势汹汹的姜皇和燕妃反而淡定了不少,但姜皇现在却是肺都要气炸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擅闯宫门,怎么,想造反不成?”
姜皇本就因为姜婉清让燕妃和姜烟受了委屈,再加上对方拿走了他最爱的白玉瓶之后,心中有些不快。
现在他又听燕妃说姜婉清竟然敢无视宫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顿时觉得被驳了面子,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姜婉清身上。
“启禀父皇,婉儿这回进宫事出有因,还请父皇听婉儿细细说来。
当时婉儿和驸马出宫之后便回了秦王府,就在婉儿到了秦王府的大门口,准备下马车的时候,突然感觉心跳加速,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婉儿,说安娘娘这边出事儿了,所以这才回匆匆赶了回来。
只是没想到宫门侍卫办事拖拖拉拉,婉儿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召见,又担心安娘娘真的会出事情,急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婉儿那时突然想起当初皇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特许母后直系亲眷可以随时随地,不需召见就能进宫。
而婉儿是母后的女儿,正好是直系亲眷,所以这才会斗胆来不及等召见便入了宫。
没想到等婉儿到了福昌宫之后发现,安娘娘真的出了事儿,都已经面色惨白不省人事了,若是再耽搁下去怕是会伤了腹中的胎儿。
不过好在经过婉儿一番施针救治之后,安娘娘总算是醒了过来,父皇您若不信可以看看安娘娘的脸色,她现在面色都还有些苍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