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乐莜莜发现身上的伤口在水中离奇愈合,并恢复了体力,从而逃出了水牢。
在她正想逃出战王府时,却遇见了裕丰神神秘秘地走进战王府内的假山中,而她身形闪到靠近她的柱子后面,好奇巴巴地看着从来不离夜炎三米外的裕丰此刻神秘地在假山前停留,微微皱了眉头,“事出反常必有妖!阎王,我呸!”乐莜莜用力抓了抓柱子,恨不得将眼前的柱子当做是打她的夜炎。
乐莜莜等到裕丰进去后一段时间才悄悄的闪到假山面前,平白无奇地假山并没有任何特色,但又因裕丰再次消失,她笃定这里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微皱眉头看着假山,但双耳却听见身后仆人越来越近的谈话声,心中一紧,连忙走进假山的内部,可眼前却一亮——假山深处有着一道被推开的石门,密室中散发着淡黄色荧光。
她深呼吸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进石门内,密室中不仅放满了琳琅满目的金银财宝以及各类字画,还堆满了各种香气扑人地酒坛。她顺手抱起其中一个酒坛,隔着酒糟子她便闻到茅台的醇香,舒服地半眯眼睛,宛如被顺毛的猫咪。
但她的目光无意扫到裕丰正将账本藏在密室墙上,眉头轻挑,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心道:“这本东西藏那么隐秘,肯定不简单。夜炎,我要让你得不偿失……”她拎起手中酒坛冲向毫无防备的裕丰,“啪——”
裕丰吃惊地看着乐莜莜,指着她昏倒在地,而她抓起账本和几锭金子便马不停蹄地往战王府外逃去。
被饿了三天三夜的乐莜莜在街上漫无目游荡时,十分巧合地听见两个乞丐讨论起天都城最大的黑市买卖在喜来酒楼举行,而她更是有目的地想将夜炎重视的账本再黑市中卖掉,换取金钱自保。
以至于此刻喜来酒楼内,一身男装坐在喜来酒楼的包厢内啃着肥油香鸡腿的乐莜莜,看着楼下人头攒动地黑市买卖挑了挑眉,放下鸡腿,随意在包裹中抽出账本撕了几页,擦拭油腻腻的手后扔到楼下。
霎时间,黑市中捡到账页的人炸开了锅,宛如盲头苍蝇不知所措,但部分人慌忙地往楼上赶来,皆被小二拦在了她的包厢外,而她敲着二郎腿啃着鸡腿。
“乐公子,我家公子想与公子共饮一杯,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姚金鑫的声音穿透包厢门,传进她的耳朵。此刻口中大虾卡在她喉咙内,猛拍胸口强硬咽下那口大虾,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略带恼怒地望着门。这一切的结果,倒是那把熟悉的声音导致的结果,以至于她在门的纸窗户上挖了一个洞偷看。
门外的姚金鑫貌若潘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郎。可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脑中闪过白懿受姚金鑫教唆而逃婚,并且这渣男十分可耻的便是与她的婢女厮混到一起,抢走地契和她浑身的财物,扔她在荒郊野外独自求生的场景。
若不是这男人 ,白懿根本不会流落街头,卖面为生,更不会死于混乱,而她——乐莜莜也不会死而复生于此,而他间接成为了乐莜莜的第一个仇人。
乐莜莜将手中的大虾一掰为二,墨色眸子一亮,脸上冷冷一笑,“姚金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她靠在门口捏着嗓子装作深层的说道:“诚意呢?”
姚金鑫一愣低声问道:“我家公子的诚意是乐公子要什么给什么,但乐公子你的诚意呢?”她轻抿双唇,将擦手的账页从门缝塞了出去,“让你家公子来这里见我,不然什么都别谈!” 她迅速走到窗户边透过窗缝看着裕丰带着一行人搜寻着她,顷刻她将半本账本从窗户下撒下,大喊道:“捡钱咯!”
街上百姓听见这一话,蜂拥成堆捡着地上的账页拦住了裕丰的去路,成功让裕丰发现了她的踪影。她含笑的对着裕丰做了一个倒good的手势,而裕丰脸色一僵,捡起账页匆匆离开,留下了属下收拾账页。
“嗯!好戏要开场了!”她嫣然一笑关上窗户,而包厢外响起敲门声。
“笃笃——”
“进来吧!”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姚金鑫打开门,引进了一个身穿锦衣华袍,头戴羽冠的的男子,而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打趣道:“原来乐公子是乐小姐,本皇子这厢有礼了!”乐莜莜并不好奇为何眼前的二皇子知道她男扮女装,毕竟她连男性最基本的生理特征——喉结,也没有。
二皇子和颜悦色地看着乐莜莜,自然而然地坐在她对面,但她的眼神落在拥有潘安相貌的姚金鑫的身上。
二皇子看她面若桃花色,不禁挑眉一笑,“原来乐小姐相中了金鑫!若是乐小姐,喜欢的话,我让金鑫今晚陪陪你,怎么样?”
她缓过神来含笑地看着他,“陪我?我怕他陪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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