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过这气没能存太久,那天晚上陈栋辉睡前看了看他的伤口,并且还亲自给肖觅换了药。
“磕碰到哪不是让人心疼么,下午我说话是重了点,还生气吗?”
肖觅噘嘴说了句:“当然生气了。”说完生闷气似的往被子一钻,“我睡觉了。”
睡什么睡,谁能相信他睡觉。
陈栋辉眸色一暗,他看着肖觅有些慌神,然后坐在床边拍了拍肖觅的背,他略带歉意:“别生气了。”
老总都这么说了,他再逮住一件事不放是不是很不懂事。
就在肖觅琢磨怎么下台阶的时候,他的手忽然被人握住,随后冰冷的触感让他想缩手,就在他睁开眼的时候,肖觅看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块手表。
很简约经典的款式,时标镶钻,棕色鳄鱼皮表带,肖觅眼拙不认款,但他很喜欢老总给他的东西倒是真的。
于是他坐了起来看手腕上的标,陈栋辉上前把他搂在了怀里,嘴唇一次次的摩挲肖觅的耳垂:“送给你的,就当是我赔罪的礼物。”
肖觅说不出话,他下意识看了看男人:“会不会太贵重了点,陈先生下午出去买的吗?”好像也没看他出门啊,就自己这狗鼻子,老总出去了,他能不知道?
“之前合眼缘买的,就想着送给你了。”
陈栋辉回答的模糊,肖觅也没留意,他的一颗心又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怕,收到喜欢的人送的礼物是一件怎样的心情,肖觅抬起头就去亲他。
陈栋辉穿着整齐,而肖觅只穿了睡衣,睡衣是陈栋辉的的尺码所以肖觅穿着偏大,一身松松垮垮说着凉爽,还不是为了他那点小心思。
肖觅坐在男人的腿上抱的很紧,他叫着陈栋辉的名字时不时用舌尖去碰触唇,谈恋爱嘛,小脾气都是情趣,肖觅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做作行为攀着陈栋辉委屈,“那我就不生气了。”
听听,说的好像很勉强似的。
陈栋辉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肖觅,看着他在怀里黏糊自己,那颗常年平静的心突然有了些许松动。
嗯,这人挺会作的,但作的合他心意。
“好,不生气了。”他搂住肖觅拍了拍后背低语,在肖觅叫了自己的名字后轻轻吻了上去。
温柔中带着缠绵,肖觅浑身一哆嗦闹了个大红脸。
这时陈栋辉与他额头相抵笑出了声,肖觅张口就咬了他一口:“我没那么小气,真的。”
“哦,是吗?”男人反问。
虽然事情完美解决,但肖觅总忘不掉陈栋辉生气的模样。
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而他这时也开始想着那张见过两次的照片。
“梁伯,你在方娱多久了?”
梁伯正专心刷新闻,听他这么问就粗略算了一下:“第六年吧。”
“六年啊。”那估计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