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我们整个芦山村的人都看在眼中!”
“凭什么你们张口就这么乱说,当官的也不能这样吧!”
在她们的带动下,药膳店众人纷纷为苏小雪说话。
顾景贤道:“娄判司,您与几位老爷都不是迎客楼的东家,内中有什么情况,诸位不是最清楚的。依下官之间,不如请迎客楼的东家过来,当面说清楚。”
娄判司一脸惊讶的看向顾景贤,故意大声问道:“顾县令不是素来看不起苏小雪吗,怎么忽然为她说起话来了?”
顾景贤淡然,“下官只是依法办事。”
娄判司冷笑,视线在苏小雪和顾景贤的脸上来回扫视三圈,“顾县令,你这逢场作戏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事儿,我会告诉韦刺史的,让他也瞧一瞧你是多有本事。”
苏小雪不为所动。
他显然是将以前他俩之间的一切都归于在演戏,欺骗韦刺史。
韦刺史因此动怒,他俩哪有好果子吃?
可如果他们现在撇清关系,又针锋相对起来,顾景贤就不便插手这件事。
娄判司是要她孤掌难鸣!
顾景贤慢条斯理的说道:“芦山村里发生的事,下官理应处置,不能叫乡亲们失望。”
娄判司明显表现的不信他这番鬼话,他也懒得继续吵下去,对门口的衙役喝道:“此店经营手段恶劣龌龊,立刻封了,待调查清楚之后再说!”
客人们一听要查封,怕自己受牵连,急急忙忙散开。
开店第一天就被封,难听的名声肯定会传扬开,就算能重新开张,又有多少客人愿意来呢?
苏小雪眼神示意,方婆子立刻带着人阻拦衙役。
她昂首站在娄判司的面前,“就因为几位老爷单方面的言词,就要封我的店,这是什么王法?”
娄判司怪笑,“我堂堂安州判司,这点权利还没有?”
他往前迈出一步,气势腾腾的逼近苏小雪。
“要怪就怪你自己,区区贱民,胆敢心存妄想,可远远不止这点下场。”
他又转头对被拦下的衙役们喝道:“一个个愣着做什么,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事吗?!”
衙役们不敢怠慢,干脆抽出佩刀,驱赶人群。
“吉阳县衙众人听令,不得让这些人骚扰百姓!”
县衙的人立刻上前。
娄判司眼珠子一转,向手底下人使眼色。
那人当即抬起桌子,用力一掀,桌子连带着碗碟饭餐飞出去。
“砰——”
“哗啦啦——”
东西撒落一地,惊得人们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顾景贤赶紧护着苏小雪避到一边。
娄判司的人趁机一涌而出,挥舞着佩刀驱赶人群。
“衙门办事,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出去!”
“刀剑无眼,要是伤到你们哪个,你们找苏小雪算账去!”
总是药膳店的员工们听见这句话,也不敢继续阻拦,何况是客人。
大部分人仓皇散去。
他们如蝗虫进入农田,四散而开,手脚并用,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