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交代好了池塘事宜,元衍是想第一时间去苦平山找余鲤的。可是书琴不干了,抱着他的腿就不松开,
“仙君,你可不能当甩手掌柜啊,你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书房里的书简都摞了八个我多了,书棋毛笔都要写劈叉了,你以为我在圣女宫殿里说的都是假话吗?那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呐,仙君。”
书琴抱着腿就是不撒手,元衍动动腿,动不了,再动,书琴像个秤砣一样紧紧挂在上边。
“我这不是有事吗,我要是努努力,还能给这儿添一个仙君夫人,你想想,这不好吗?”
“仙君夫人好啊,可是不急于一时,反正现在你不能走,这么多活,仙君您得体谅我们这些书童啊,我们真是又当牛又做马啊。”
书琴嚎的精彩,吸引了不少别家仙殿的人前来看看热闹,鬼鬼祟祟地拥满了玄翎仙殿的大门口。
元衍看着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只能妥协。
“行行行,我不走了,赶紧给我站起来,丢人都丢到别人家去了。”
“谢谢仙君!”
书琴这才松开扒在元衍身上的手,掸掸身上的灰,转脸就朝着门口看热闹的人哄过去,
“去去去,不许在我们殿门口站着,看热闹去别的仙家去,你们拥在这儿,把我们玄翎仙君的风水都给踩坏了。”
书琴扬起傲娇的下巴,挥着手撵人。
“好啊书琴,你们仙君司武不是司占卜,什么风水不风水的,怎得还迷信这个,来来来,看在上次咱们俩喝过酒的份上,快跟我说说你们仙君和圣女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听说圣女亲自把玄翎仙君带回来的,他们俩……”
一个书童拍拍书琴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一脸遐想。
“我们仙君风流倜傥,英明神武,跟圣女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啦!”
撵走了好事的人,书琴将大门一关,哎,清净!
元衍认命的坐在书房,书简摞了整整八大摞,这事儿书琴倒是没撒谎,难怪有怨气不让他走。
无意间,元衍从怀里翻出来当初从苦平山山洞里拓印的羊皮卷,当初给了余鲤一份,不知道这上面记载的事情破译了没有。
倒也不是他不去求助,只不过整个仙庭最精通这些符文的,除了圣女没有别的人了,元衍心里有些怀疑尚待解决,所以不能轻易示人。
他叹了口气,将羊皮卷压在书架中间,希望余鲤和清越能在圣台找到线索吧。
提起毛笔开始评阅自己未处理的事务。因为担心余鲤,他只能尽快把文犊审完,一通忙到了手腕酸疼,才终于把八大摞书简一应批完,刚准备起身,结果书童告诉他,仙帝要见元衍。
元衍一拍脑门,把仙帝给忘了。
本该从东祁山处理完梵羟就应该向仙帝述职的,这一拖再拖,直接把这茬事给忘了。
急匆匆的到了殿上,仙帝看着他叹了口气。
“玄翎你最近看样子是桃花开了啊,虽然忙着谈恋爱,那也别忘了正事不是,我虽然是年纪大,但是也年轻过,你要是多来看看我,没准还能给你提供点经验什么的,免得走弯路。”
仙帝和元衍的父君在当年那可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自从一次大战,由元衍父君带领的天兵遭到暗算,全军覆没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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