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拜师

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

    砍柴人手中落斧又又唱一遍，只是斧下的树连皮都没破，就是多了道白印子。

    砍柴人连唱七八遍终于是累了，把斧子扔在地上，他从树后捡起葫芦咣咣灌上几口，满足地擦擦嘴，又藏到树后。

    之后他又左右看看，见周边没人，他索性靠躺在树下，摘下箬笠遮住双眼，不久鼾声如雷。

    “……”

    这个画风是不是哪里不对，这是那个樵夫？

    原来这满天诸佛也不会掐算啊，我还以为菩提祖师真算准了孙悟空什么时候到呢。

    尽管菩提高人形象在周斌心中崩塌，但这反而让他放心不少，不用担心自己无缘无故被算计死。

    按照西游记所说，周斌飞过深林山坡，又走了七八里路，果在一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处见到洞府，府前一座石碑，上书十字：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回到小树林，周斌换上半路买来的衣服，这才敲响大门。

    “可是来访道的？”

    童子打量周斌，心中嘀咕：这也不是猴子啊。

    “正是。”

    “这……你且稍等。”

    道童也不知该不该放他进来，便关上门跑到瑶台之上请示祖师。

    “且放他进来。”

    “是。”

    大门重新打开，道童让开一条道：“你运气好，祖师允许你进来。”

    进了门，周斌方知别有洞天，两侧层层阁楼，珠宫贝阙，数不尽多少静室，廊回中多少神仙子弟谈笑风生。

    再看瑶台之上，菩提祖师手持拂尘端坐蒲团之上，周围二三十弟子或坐或立，或若有所思，或愁眉苦脸。

    小童领着周斌来到瑶台之下，只是让他在旁等着，祖师讲道之后，自会处置与他。

    菩提在上讲道，周斌侧耳倾听一阵，传授的并非仙家道法，而是兵阵谋略，想来这二十来弟子求的是人间一场富贵。

    一个小时之后，众人逐渐散去，周斌走到中央拜道：“弟子周斌，拜见祖师。”

    “所求为何？”

    “求炼器之法。”

    菩提祖师并未回应，周斌抬起头，隔的稍远，他也不知菩提祖师到底是眯着眼还是闭着眼。

    好大一会儿，菩提祖师一挥浮尘道：“欲练何器？”

    “上可游太虚，下可探黄泉，进能退敌，远能活人之器。”

    “你却是贪心。”

    周斌只是执礼。

    “善，且留下吧。”

    语罢，那小童又带着周斌见了诸位师兄弟，分了房舍衣裳，再言此处规律，至此周斌算是暂时住下了。

    另一边，待周斌走后，另一小童上前扶起菩提祖师：“祖师，您刚才又瞌睡了。”

    “年纪大了，精神不行啊。”

    菩提祖师感叹一声，他只剩下八百载寿元可活，世间虽有延年益寿之物，对他却早已无效。

    “祖师，您不是说除了那猴子，不再收其他弟子吗？”

    “呵呵，往后你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