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岁的。你年龄比他大,你身心却年轻。”
找到答案后,闻燕舞又说:“夫、王上,是不会同意的。”
老展开始背诗:“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
唯爱长存。
世界如此美丽,就是因爱存在。
如果人们都没有了爱,全部自私自利,那么就会战争不断,直至人类灭亡。
一个人活着,却没有爱,还叫活着吗?
正如云家遭遇灭顶之灾,闻燕舞遇到沈岳的这十多年内,就是一具好看的皮囊罢了。
她爱沈岳,王上或许真会因此杀她。
但最起码她真的活过了。
不然,就算她能长命百岁,也只是个活着的死人。
闻燕舞握住那只干瘪的手,稍稍用力攥了下,又说:“小白,是不会同意的。”
老展淡淡的说:“你连死都不怕了。”
闻燕舞不再说话了。
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展小白不会同意她爱沈岳?
有个臃肿的人影,忽然出现在院门口时,闻燕舞飞快的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鼓励我和小白争抢?”
看着跑向客厅来的那个黑影,老展轻声说:“有你帮忙,小白的安全系数就大了很多。她要得到你的帮助,那么当然得付出一些。”
闻燕舞感慨:“振华,我感觉,今晚我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的。”
老展淡淡的说:“就连我,都不认识我自己,何况是你?”
他的话音未落,展小白脆生生的声音,就从客厅门口传来:“爸,你在吗?”
“在。”
老展笑着回答:“一直都在。”
“那怎么黑咕隆咚的?”
“停电了。”
老展在*上那双小手缩回去后,说:“你舞姨去找蜡烛了。”
展小白哦了一声,从沈岳的*上跳下来时,低声威胁:“不准说。”
沈岳装傻卖呆:“不准说什么?”
展小白狠狠掐了下他肋下软肉,这厮惨叫出声:“啊,好疼!展小白,你还有良心吗?我救了你,你却要非礼我,还呜呜。”
展小白慌忙抬手,勒住了他脖子,捂住了他的嘴巴。
黑暗中,有烛光亮了起来。
相比起电灯来说,蜡烛发出的光芒,很昏暗,却有着电器没有的温馨。
“破人,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咬死你。”
抢在烛光亮起之前,展小白松开他,快步进屋。
雨夜。
电闪雷鸣。
影影绰绰的烛光。
本性尽显的小清纯。
面带亲切笑容,行将就木的老人。
暗送秋波,身材丰盈性感的少妇看着客厅里的这一切,沈岳感觉好像在做梦。
这可能是家的感觉?
就在沈岳心中生起这个疑问时,展小白回头叫道:“你怎么还没走?”
沈岳冒着被吸血蝙蝠猎杀的危险救下她,又不计被她差点逆推的前嫌,当牛做马般把她背回来,她却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赶着他走。
简直太没良心了。
在路上被警告多次的沈岳,却只能按照她的吩咐,讪笑:“那个啥,雨太大了。展总,我能等雨小点再走吗?”
“不可以。”
展小白双手掐腰,正要进行下一段台词时,老展说话了:“沈岳,进来。燕舞,带他去客房换衣服,以免感冒了。”
“爸你怎么这样啊。”
展小白轻轻一跺脚,小跑着上了楼梯。
展家大厅左边有间卧室,那是专供客人留宿时的客房。
有单独的卫生间,浴室。
衣柜里,挂了十多件衣服,却都是男士的,只适合沈岳穿。
把蜡烛放在柜子上,闻燕舞转身出门时,轻声说:“这些衣服,都是我买的。不要,告诉小白。”
对此,沈岳倒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傻了,才会告诉展小白。
浴缸内,早就放满了热腾腾的水。
不用问,这也是闻燕舞准备的,她在回来后,就算准沈岳会来,提前准备好了洗澡水。
淹了个半死,又淋了雨后,泡个热水澡,简直就是神仙般的享受。
如果在泡澡时,还能端着一杯酒就好了。
任明明就是躺在浴缸内,左手端着一杯红酒,闭着眼,很舒适惬意的样子。
只是她秀眉始终紧紧的皱着,暴露了她内心一点也不惬意。
无论换成谁,被那个臭流氓当众抽耳光后,也不会惬意的。
她在想沈岳。
其实,任队一点都不愿意去想那个家伙。
可不想,又不行。
因为她发现,无论她想叶家兄妹,还是想展小白,想慕容长安这些人,都和沈岳有关。
“唉,也许我是该回京华了。”
任明明想的快要睡着了,刚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旁边椅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职业原因,任队手机是二十四小时不许关机。
她马上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随即哗啦一声从浴缸内坐起来,飞快的接听:“我是任明明什么?赵、赵坤,你说什么?”
随着她挂满水珠的饱满娇躯剧颤,手机从她手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