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招惹她。”
“招惹她很好玩,为什么不能惹?”
“你们爱她吗?”
“不爱吧!我们没有心,如何懂爱。什么是爱?前一阵子,我们也很迷茫!”
“爱就是会时刻想着她,你们会吗?”
“不会,我们只会时刻监控她,就像监控别的宿主一样。”
“爱会希望她过得好,你们会吗?”
“不会,我们只希望她被虐的越惨越好,嘿嘿嘿......”
“爱会甘愿为她去死,你们会吗?”
“不会,我们只想吞噬她的灵魂。”
“糊涂,既然救了她,把她藏到这法外之地,为何还要吞噬她的灵魂!”
“她的神识正在变强,她的灵魂一定很美味。”
“随便你们!但是以后别再亲她了。”
“可是,亲她的时候,那抹神识感觉热热的,真的很舒服!”
“你们那是最原始的欲望!别和人类的渣男一样,用下半身思考!”
“听了你的话,你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那么你爱她吗?”
“不爱。”
“呵呵,你也不爱,就别要求我们!而且,我觉得她如此好色,不会被我们伤了心。”
“这话怎么说?”
“你看,她正对着那个清秀小书生流口水,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样子,很是乐在其中。”
“咦,好像是真的。看样子,她好像真的不会伤心。”
孙柔柔那日照完镜子之后,就扛着镜子一个人进山了,镜子藏在山坡上毕竟不是长远之计,她打算把它藏到山洞里。有了刀枪不入神功,她也不再害怕一个人进去。进山、出山,也就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她竟也收获了两头野羊、四只野兔,获得了三万卡路里。
回到家后她把活捉的兔子和野羊,都放到了菜地边上的鸡圈里,闷闷不乐地一头倒在木板床上。
鸡圈是上次买小鸡崽后用篱笆搭建的,菜地前空地大,鸡圈搭建的也很大,昨天又临时在鸡圈中间加了一道篱笆,左边小一点的养鸡,右边大一点的养兔子和野羊。
胡小兰见她如此,又想到前日和昨日孙女房里传出的叫喊声,心下一定,便从鸡圈里将那只没了喙的野山鸡拎上,去了趟邻村的赵媒婆家。赵媒婆姓赵,娘家和赵美妞娘家是一个村的,说起来还有点沾亲带故,她见了胡小兰自然热情又周到,待见到那只野山鸡更是笑得尖牙不见眼。
胡小兰把来意一说明,赵媒婆就大腿一拍,说道:“这何家村正好有个合适的人家,家中有个小伙叫何生,年约十九,是个读书人,家境虽然一般,倒也吃得上饭。因着读书考功名,耽误了娶亲,这不,你家柔丫头不也十八了,年岁倒也合适。主要啊,这何生模样周正,将来和你家柔丫头或许还能得个俊俏的小子。”
赵媒婆没把孙柔柔长得丑这句话说出口,却也是这个意思,这长得丑的,若是嫁个同样是丑的,不就只能生出丑小子丑丫头了吗。
胡小兰回家细细一打听,何家村果然有这么一个何生,模样俊俏,是个读书人。不过他家家境却并不是一般,而是极差,也就每日番薯粗粮,仅仅混个温饱。今年这荒年,也和她家一样,差点吃不上饭。
别家吃不上饭就想着卖个丫头片子换粮吃,他家吃不上饭,却想着给何生娶个能干的媳妇儿回家。这原因呢很简单,何生家中人口简单,何生父母老来得子,下面就他一个独子,一家三口谁也没法卖。再说这何生又是个读书的,父母又年纪大了,家中没一个壮劳力,这不,就想着娶个现成的壮劳力进去。
胡小兰也不急着给赵媒婆回话,而是等赵大牛兄弟三人下工回来后,和三兄弟细细商讨。商讨来、商讨去,总觉得不尽如人意。自己的生活眼下刚刚有点起色,柔丫头刚吃上两口肉,就要将她嫁进另一个穷窟窿受罪,虽然柔丫头能干,可是谁也舍不得。
王大丫妯娌三人从镇上卖肉回来一听,李翠花首先不乐意了。柔丫头能干谁都知道,她早就有意将自己娘家的大侄儿介绍给柔丫头,只是前阵子忙也就给耽搁了。
她娘家侄儿李大钱虽然模样憨实了些,却也不丑,为人踏实能干,家境也比自家富裕,柔丫头若能嫁过去,就是去享福的。虽说上有公婆,下有几个兄弟姐妹,可是,哪户人家不是这样呢。要不是柔丫头最近越发能干,翻地、狩猎样样拿得出手,就凭柔丫头的长相,她娘家侄儿定是看不上眼。即便如此,柔丫头武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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