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的逼婚行动再次失败,沈衣寒的警觉性太高,根本无人能在他睡熟的情况下靠近他三尺之内。孙大牛愁得都快形销骨立,胡小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日日变着花样给大儿子做好吃的。
白米饭是顿顿都少不了的,肉食也是天天都有,都是孙柔柔从山上打来的猎物。
虽然百发百中狩猎技能每次猎取的猎物越来越少,可是孙柔柔每次进山,依然能带回一两只山鸡或者一两只野兔。赚取得卡路里不够看,但是得到的猎物用来打打牙祭却是足够了。
是以,孙家的灶房里日日飘着白米饭的香气与山鸡野兔的香气,引得东山村村人好不嫉妒。
特别是那李狗蛋,虽然家有娇妻,可耐不住穷啊,看着孙家日子越过越好,想着孙柔柔一身狩猎的本事,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前几日又听说孙家买了杂竹林那块地,打算开养鸡场,李狗蛋心里的虫子就开始爬上爬下,挠得他直痒痒。
他一早就跑到了杂竹林,看到孙家人早已都在扎篱笆,扯开了嘴角就跑上前,对着孙大牛唤道:“爹,忙着呢!来,斧子给我,你去歇一会,这些竹子我来砍。”
孙大牛虽然砍着杂竹,心绪却始终在闺女与沈衣寒的亲事上打转转,这冷不丁听人叫了一声爹,以为是沈衣寒那小子开窍了,喜得也咧开了嘴连连应是。
“唉,好!好!”
待看清来人发现不是那俊冷的俏公子,而是贼眉鼠眼的李狗蛋,顿时冷了脸,将斧子一斧头就劈了过去。
“谁是你爹呢?你喊谁爹呢?”
李狗蛋吓得赶紧抱头蹲下,抬眼瞅了半天,见孙大牛再无动作,便壮着胆子站起来,却并不敢站直,弓着身子乐呵呵地道:“当然叫您爹啊,柔丫头的爹不就是我的爹嘛!我得孝敬您!”
“滚!”孙大牛吼一声,提着斧子又是一斧头砍过去。
李狗蛋瘸着一条腿撒丫子就跑,动作竟然比好腿之人还快,他边跑边喊:“爹,您老听我慢慢说,别急,别急啊!”孙大牛哪能不急,李狗蛋越是叫爹,他越急,闺女的名声哪能让这李狗蛋给污了去。
王大丫在一旁看着,也很是气愤,将手里正扎着篱笆的杂竹甩得呼呼响,也跟在李狗蛋后面叫喊:“李狗蛋,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大嫂,抽死他!他还能是什么意思,见着柔丫头好了,反悔了,又想着娶咱柔丫头呗!
赵美妞远远地喊过来,又对着李狗蛋呸一声道:“李狗蛋你也忒不要脸,咱柔丫头也是你说退亲就退亲,说反悔就反悔的。”
“爹、娘、三婶,你们听我说,柔丫头也十八了吧?该嫁人了!这不现成的女婿吗?你们若是担心那沈灵儿,等明儿个,女婿将她休了就是。”
“呸!老娘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赵美妞对着李狗蛋又是一口口水,将一旁早已气红了脸的孙二牛推将出去,“二牛,去,砍死他!”
孙三牛见状,也提着斧子想要砍人,却被李翠花一把拉住道:“等等,你去护住爹娘。你看,这杂竹林外来了好多人。别让老两口气晕过去了。”
孙三牛一看,可不,有着几十个人呢,黑压压的一片全部往杂竹林而来。
照理说杂竹林在村东头的近山上,地方荒着呢,就是动静再大,也来不了几个人看热闹。
这帮人当然不是被杂竹林的动静引来的。东山村的一部分村人,早就对着孙家眼红不已,今早有人见李狗蛋兴冲冲往杂竹林而来,一传十十传百,尾随着李狗蛋而来的人就越来越多。
有纯粹爱凑热闹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更有准备落井下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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