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谁的逆鳞都可以,千万别摸沈衣寒的逆鳞,他的逆鳞就是有男人窥视孙柔柔。
何银弟吵闹了这许久,沈衣寒只是觉得甚为聒噪,一直冷眼看戏,可眼下何银弟不仅将周大武和孙柔柔扯上关系,还企图娶孙柔柔进门,他哪里还能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几个跨步就走到孙柔柔身边,面色不悦地盯着面前的何银弟和李狗蛋道:“就凭你们也想窥视她?”
沈衣寒说完,就牵起了孙柔柔的手继续说:“这妇人好生聒噪,要不要我将她的舌头割下来送于你。”
话说的不轻不重,不咸不淡,似乎在问要不要摘一朵花送她,可是听在众人耳里却越发毛骨悚然。
孙柔柔却眯着眼睛笑了。
她穿过来之后,觉得原主的黑魂被系统吞噬,她又占用了原主的身体,心下觉得愧疚,一直想着有机会替原主报仇。是故,她每次去镇上都会打探一番沈灵儿的消息。
据她打探,沈灵儿是百花楼新晋的头牌,六个月前不小心有了身孕,她舍不得打掉腹中胎儿,想将胎儿生下。可是眼下她刚晋为头牌,老鸨自然不允,她身边也无银两傍身,不能为自己赎身,便寻了机会,骗得了李狗蛋说怀了他的孩子,让李狗蛋带着她从勾栏院中逃了出来。
孙柔柔探得消息后,还没找到为原主报仇的机会,没料到,李狗蛋却几次三番的闹将上来。
她刚刚费了好一番周折与他们母子周旋,一方面是不确定打探到的消息是否属实,一方面也想试探一下众人的心思。眼下,沈灵儿离家出走之事的真相,已经被她一层层剥开,沈灵儿肚内的胎儿不是李狗蛋的,那么沈灵儿出逃百花楼之事必然也是真的。而众人的心思,也已经昭然若揭,她又何必心软。
她紧张的神经终于有所缓和,沈衣寒即使此时不站出来,她也已经有了主意。
可是有人相帮的感觉也挺好的,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将手中的匕首递于他,道:“好呀!给你匕首,别弄脏了衣服。”
沈衣寒接过匕首,动作极其迅速地一把掐住了何银弟的下巴,上下打量了几眼,似乎是在考虑如何下手。
众人的脸色由黑转白,孙家的丫头果真惹不得,沈公子更是惹不得。
何银弟下巴被掐住,身子吓得抖成了筛子,口中唔唔叫着求饶。
李狗蛋最不中用,吓得咚的一声跌落在地上,他半跪着讨饶:“沈公子手下留情,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哼,若只是割了李何氏的舌头,岂不是便宜了这对母子。拐跑勾栏院的头牌,说不上多大罪,却也够李家喝上一壶。孙柔柔见两人被吓得差不多了,便制止了沈衣寒,接着问何银弟道:“你说,你儿媳妇是谁逼迫离家的?”
何银弟见沈衣寒松了手,心中长吁一口气,一边揉着下巴,一边连连说:“是狗蛋,狗蛋将她逼离了家中。”说完,她便将事情经过一一道出。
“这么说来,沈灵儿肚内的种果真不是李家的?”
“不是,不是,是那贱蹄子在勾栏院的相好留下的。”
“今日,你是怕我割了你的舌头,才会将事实道出。为了避免日后你反口,我看还是报官吧。”
报了官,李家母子才能将牢底坐穿呀!
“不行!不能报官!”李狗蛋一听报官脸色大变,好不容易起身的他,又吓得跌了回去,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怎么能报官呢,若是报官,他将沈灵儿从百花楼拐跑之事可就败露了,坐牢不说,还得赔偿百花楼的损失。若是沈灵儿还在倒也罢了,将沈灵儿还回去便是,可如今沈灵儿跑了,百花楼跑了一个头牌,得有多大的损失。百花楼的损失,他怕是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孙柔柔见李狗蛋如此这般,心下更定,果然如她所料,李狗蛋不愿意报官,沈灵儿是从百花楼逃出来的。
这就好办了,接下来,就该将李狗蛋抽筋剥皮,为原主报仇雪恨。
“不行,必须报官!即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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