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凝的耳朵里的。
新城之花在提到公务的时候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面se严整还不时的皱着眉头也不说话显然陷入了思考之中,过了一会儿才淡然一笑道:“想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真有人拿我当傻子啊,摸摸蹄子硬就想使唤,这次怎么说也要先捞够本了再说,明天早上你通知财政局的陈家富过来见我,另外准备明后天去江水一趟”。
江风点点头,大手抚摸着周沛凝的秀发,看着眼前这个纵横捭阖的女人就这样趴在自己怀里,那成就感还真是不一般,颇有些动情的道:“凝姐,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最迷人的一面,认真的女人最美,能拥你入怀还真是我三生有幸了”。
周沛凝抬起头看了江风一眼,傲娇的道:“哼,这还像句人话,我以为你一直自我感觉良好呢”。
江风对周沛凝的讽刺也不以为意,厚着脸皮洋洋自得的道:“是不是被我的情话打动了,有没有一种现在就献身的冲动?”。
“献你个大头鬼,等你表现上佳,入了我的眼再说吧”。
江风翻身下了沙发,双手一捧就把周沛凝抱在怀里,得意的道:“谨遵周书记指示,我现在就要入了你的眼儿”。
周沛凝现在让江风训练的不自觉地就邪恶了,稍稍一想就知道江风又往那边说了,入的是下边的那个眼儿,俏脸通红,狠狠的瞪了江风一眼,恼羞成怒的道:“今天不行,下边还疼呢,你要是敢使坏我就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的那东西捏爆,让你没得用”。
江风也没想今天就把她怎么样了,所以两人虽然是睡在一张床上但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当然了手上便宜还是占了不少,弄得两人都上不上下不下的,颇有点痴男怨女的架势。
第二天俩人相拥着醒来,周沛凝还有点不好意思猫在被子里死活不出来,非要让江风出去她才起身换衣服,江风心说昨晚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又开始装羞涩了,女人这种生物啊还真是难以琢磨。
江风去厨房整了两个煎蛋,又熬了点粥,准备好的时候周书记洗漱完毕了一身职业装的黑se修身长裤搭配黑se女式衬衫雍容典雅干练大方的坐在餐桌前小口的吃着小米粥,咬着煎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有男人心疼的女人还真是幸福呢。
两人吃完了饭一前一后的下楼了,周沛凝还非要让江风先下楼,然后她等了一会儿才戴着墨镜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下来了,快速的钻进汽车里,江风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感觉好笑,不过也没刺激她,而是启动汽车直接开到市委大院。
到了办公室,江风直接翻出通讯录找到了财政局局长陈家富的电话让他过来一趟,电话那边陈家富自然是满口答应,刚放下电话没多长时间蓝明的电话就进来了,江风自然知道这家伙是为何事而来的,就道:“蓝哥,该转达的我都已经转达了,剩下的事儿兄弟真是说不上话”。
这种情况完全在蓝明的预料之中,也没有多纠缠这个事儿,反而是道:“你昨天给我的材料已经查证了,完全属实,于书记对这个事儿也非常恼火,已经批示解除尚虎的专职司机的身份了,不过这事儿还要过两天才能落实,各种原因也不用多说了吧”。
家丑不可外扬尚虎大肆的收受贿赂就算完全是他自己的个人行为,但是也会引起外界的猜测和质疑,大家本能的会联系到于振明的身上,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于振明真的洁身自好的话,司机岂会如此贪赃枉法为所yu为?这个事儿于振明是有苦说不出,再有就是尚虎毕竟跟他一回,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也应该是有点私人情谊在里边的,正常的话按照尚虎受贿的金额来看足够下狱问罪了,但却只是解除他的司机身份也就到此为止了,也是变相的冷处理流放,并且时间还要延后,全是为了消除影响考虑。
江风有心问问那些赃款是不是不追回了,不过想了又想还是忍住了,能把尚虎这家伙从位置上拉下来不让他继续祸害下去就已经是巨大的战果了,换句话说一个副书记的秘书去查书记的司机这本来就是犯忌讳的事儿要不是眼下于振明有求于周沛凝的话,说不上会怎么发难呢,尚虎就好比于振明的奴才,就算奴才犯了天大的错那也要由人家的主子去处理,人家愿意大愿意骂那是人家自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随便插手很会让人家恼火。
江风正琢磨这些事儿呢,周沛凝从里间出来了,江风马上就道:“书记,有什么问题吗?”。
周沛凝笑道:“没事儿,找于书记汇报工作嘛”。
说是汇报工作说白了还是去谈判分赃,虽然周沛凝占据主动权,但是上下尊卑的道理在那摆着呢,如果于振明以堂堂副部级的身份屈尊纡贵的找周沛凝谈心的话那周沛凝还真是有点托大了,好说不好听,这趟差事江风就不用跟着了,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呆着就行。
正好借机琢磨琢磨蓝明昨天提到的葛行中这个人,就拿起电话打给了桑若这个市委小百科,笑道:“小妹,我是江风,来我办公室一趟”。
不多时候噔噔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就传来,娇小可爱的桑若推开门探着小脑袋笑嘻嘻的进来了,道:“我的大科长,又什么吩咐?”。
江风笑道:“嗯,先坐下,喝什么自己弄”。
桑若一点也不领情,撇撇嘴道:“大科长,您能不能不这么来回的耍花枪?还是直接说吧”。
江风哑然失笑,敢这么和科长说话的副科长着实不多,不过还真拿这个小姑娘没办法,就厚着脸皮道:“呦,小妹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谁又得罪你了?跟哥哥说,哥哥帮你出头,昨天我跟蓝明说了你的事儿了,放心吧,他往后不会再sao扰你了”。
桑若撅着嘴唇儿,翻着白眼道:“谁得罪我了?就是你得罪我了,前脚装模作样收拾蓝明的狗腿子,后脚就跟蓝明一块儿花天酒地,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虚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