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冲驾驶着破吉普开进医科大二院的时候着实吓着了不少人,这是什么地方啊?达官贵人云集之所,你一个开破吉普装什么横着走的螃蟹啊,没看见那些个大奔全都老老实实的找地方停车呢吗?。
正在这时就看见破吉普上下来一个身着西装身材高大的青头茬,一脸的凶相,一看就是保镖或者打手,接着又是一个风姿绰约清纯与妩媚并存的年轻女人,还有一个开车的小年轻,长的还真是好看,都快赶上那个女人好看了。
正在这时候一辆正在往出倒车的大奔突然停住了,车内开车的矮个的年轻人突然眼前一亮,惊奇的对着身边的另一个人高马大的黑大个道:“老方,你快看,前边破吉普上下来的那个穿白裙子的是不是痦子的老婆国蕊啊?”。
黑大个茫然的抬起头道:“哪个啊?痦子的老婆不是在青蓝区上班呢吗?”。
年轻人伸出手比划着:“就是那个,穿着白裙子手里拿着包的那个,你看那小腰一扭一扭的那个sao样儿,不是国蕊还有谁?”。
“看背影还真像,你看准了吗?”黑大个也来了jing神双眼放光的盯着前边女人的背影,尤其是那微风吹起的碎花百褶裙下肉-se丝袜包裹的小腿和黑se高跟鞋更是让人虚火上升,不过黑大个马上就发现问题了:“国蕊来这儿干什么啊?不会和泡泡唐一样来打胎吧?”。
“你脑子进水了吧”矮个年轻人鄙夷的道:“老吴家想孩子都想疯了,还能打胎?”。
“说的也是”黑大个懵懵懂懂的点头,看着女人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又开始引发联想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茫然不知,一脸猥琐的yin-笑道:“不过那也说不定,兴许不像大家传的那样说是国蕊不行,或许是痦子不行呢,不过痦子还真是好福气,娶国蕊为妻是他三声修来的福分,要是我的话,别说生不出孩子啊,怎么着都行”。
“你这不是废话吗?”矮个子年轻人狠狠的鄙视了同伴一眼道:“痦子要是不行的话,邹燕儿能打好几次胎吗?”。
“嘿嘿,你蒙谁啊”黑大个狡黠的看了矮个青年一眼,冷笑道:“邹燕那个破鞋都被一百个人cao过一千遍了,谁知道她怀的是谁的种啊,说不定就是你任建伟的呢?不过是大家都瞒着痦子罢了”。
“方顺,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啊”矮个年轻人也就是那个名字叫任建伟的家伙丝毫没有什么惊慌之se,反而是面带微笑振振有词的道:“那我问你,上礼拜六咱们一起在江边酒吧玩儿的时候,你和邹燕前后脚去的卫生间,过了好长时间才回来,你们俩在里边干啥了?当天晚上痦子喝多了,哥们可没喝多,真当哥们不识数呢?”。
“老任,你看你,说个玩笑咋还当真了呢?其实吧,哥们儿还真不想上那个sao货,容易得病啊,不过一看见她在电视上那一本正经播节目样子就忍不住要和她打一炮,尤其是一边看她的访谈一边上她,听着她那诱人的小嘴儿发出的低吟短叹那滋味儿就别提多带劲儿了”黑大个方顺摇头晃脑的意犹未尽,仿佛在回忆那销-魂的岁月,不过转瞬间就换了一副正经的面孔道:“老任,哥们可跟明说啊,这事儿可不能外传,万一传到段香耳朵里去哥们可跟你翻脸啊”。
“这你就放心吧,盐打哪咸醋打哪酸的事儿哥们还拎不清吗?”任建伟不住的点头保证,不过转眼间就嘻嘻笑道:“老方,不是哥们不看好你,段铁的闺女不是那么好琢磨的,那妞儿都不拿正眼看你,哪怕就算是真成了,往后你再想跟哥几个混一块儿可就不容易了,段香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折你的第三条腿?,他们家在公检法的实力你也不是不知道,到时候你家老爷子都救不了你”。
“哥们现在官太小,再混两年提了正处说话就仗义了,女人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儿?在床上征服了她,难道还怕她不听话?”方顺面露不忿之se,却强压住火气,眯着眼睛直挺挺的看着窗外,突然眼前闪过一丝yin霾,冷着脸道:“你看,国蕊跟那小子搂一块儿了”。
任建伟刹住话头,转头看向窗外,一看这下果不其然,国蕊竟然跟一个长得很流氓的家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就大秀恩爱,这还了得?任建伟失声的道:“怪不得痦子和国蕊的感情一直不好呢,原来国蕊在外边有人了,看这样子国蕊喜欢猛男啊,不会是被乡下的土炮在床上征服了吧”,说着便捶胸顿足的感叹:“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好b都让狗cao了,还有天理没有啊?”。
“得了,得了,又不是你老婆,你cao的什么心啊,还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方顺不耐烦的道:“赶紧开车去松大,泡泡唐打完了胎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赶紧去把她那个室友接来,那小娘们练过舞蹈白嫩的小身板跟面条一样,据泡泡唐说这小娘们儿跟一个穷小子谈了两年对象,晚上却从来没出去过,估计还是雏儿呢,争取今天给她过一个妇女节,泡泡唐都让给你了,这回你可不能跟我抢了啊”。
任建伟嘿嘿直笑,贼眉鼠眼的伸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邪魅一笑道:“不就是一个长的好看点的娘们吗?放那又跑不了,你急个什么劲啊,咱先看一场大戏不是更过瘾?我这就把痦子叫来,让他认清国蕊装纯的本质,省得他总在哥几个面前吹牛说他老婆这个那那个这的!”。
方顺面露不忿,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嘲讽的道:“任建伟,你可真损啊,你和痦子还有国蕊都是当年一个班的老同学,国蕊她妈唐老师还是你们的班主任,你当年就惦记老的,连做chun梦的时候喊的都是唐老师,结果现在又开始给小的使坏,你把国蕊和痦子搅黄了你能得到啥?国蕊能跟你这个初二就偷看她上厕所的家伙睡觉吗?”。
“这叫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任建伟仰着脖子瞪大了眼睛冷笑道:“老方,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时不时的装正经的样子,我是偷看过国蕊上厕所,国蕊不跟我睡我认了,可是这么些年你不也还轻惦记着国蕊呢吗?当年是谁隔三差五的偷趴我们班的后窗户,让坐在窗户边的痦子帮忙递情书,最后yin差阳错的把痦子和国蕊整到一块儿去了?还不是你方顺干的窝囊事儿,你现在首要问题是拿下段香,国蕊的事儿你就别掺合了,死心吧你”。
任建伟几句话就把方顺整的无言以对,方顺黑着脸起身摔门下车,大步流星的走出医院,任建伟没想到方顺竟然这么不识趣儿,竟然说翻脸就翻脸,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哼,装什么正人君子啊,不还是对国蕊不死心吗?国蕊都跟痦子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你还替她cao心呢”任建伟坐在大奔里边自言自语:“每个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身后都有一个cao她cao到想吐的男人,怪不得你方顺和邹燕有一腿呢,原来是把痦子的情人当成他老婆来玩呢,不过你阻挡不了哥们的大计,老子玩不着的谁也甭想痛快玩”。
说话间就拨了一个号码,以无比急迫的口吻道:“痦子,你忙什么呢?哥们跟你说个事儿,你可要沉住气啊,我今天在医科大二院门口看见国蕊和两个男人来医院了,还在门口和一个男人抱在一块儿了,这事儿哥们可没造谣,不信你问老方啊,那行,你快过来看看吧,嗯,我在门口等你”。
“这可比松大的妹子好玩儿多了”放下电话任建伟把座椅往后放了放,躺在靠背上,点上一颗烟,双手背在脑后,表情悠然自得的静待大戏上演。
方顺出了医院大门口,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摸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道:“小蕊,我是顺子,你啥也别说,听我说,你现在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吧,你俩刚才在门口抱着的场面让任建伟看见了,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非告诉痦子不可,你快点想办法吧,痦子说不定一会儿就来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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