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汇报工作的时候也不给我打电话,回家还藏起来骗我,该当何罪?”。
江风马上配合着道:“卑职知罪,卑职知罪,还请商支队允许卑职戴罪立功,卑职肯定五肢投地以报商支队长之隆恩,哪怕jing-尽人亡在所不惜”。
“滚蛋,大se狼,三句话不离那点事儿,谁要你那啥人亡了”商大美妞的脸整个成了红二团了,两颊飘起层层红晕,过了我一会儿才柔柔的道:“我要你好好活着,一直陪我到老”。
这么一说,江风就有点按捺不住思念了,不过这话再说下去就有点伤感了,便岔开话题道:“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没和凝姐下基层吗?”。
商婷露道:“我们才没有下基层呢,而是来了省城了,参加江大局长的庆功宴嘛,怎么样想不想见我?”。
江风一听之下大喜过望,笑道:“当然想我的大美妞了,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商婷露笑骂道:“我才不告诉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臭家伙呢,自己猜去吧”。
江风顿时无奈的道:“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你在哪,咱能掐会算,不信咱们就打个赌”。
商婷露撇撇嘴根本不信,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赌就赌,那你说说我在哪?”。
江风马上得寸进尺的道:“我要是猜到了,你准备拿什么输给我?”。
商婷露非常不信江风能猜到,非常有把握的道:“随便你”。
江风心有成竹的道:“你不在别处,就在我心里”。
商婷露沉默了,美眸不知不觉的就红了,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泛起晶莹的泪花,这么长时间的坚守仿佛都有了结果,过了半晌才柔柔的道:“我在团省委家属院一号楼三零二房,你来吧”。
江风点点头,却又疑惑的道:“我马上就过去,不过你咋在那边呢?那是谁的家?”。
商婷露答道:“这是原来凝姐单位分的房子,她买下来了,我今天是和凝姐一块儿来的”。
江风马上无耻的道:“凝姐也在啊,不能二人世界哈,要不你出来吧?”。
“想什么呢你?就知道那点事儿,前两天咱们不还在一起过吗?”商大美妞气恼江风的直白,不过却又红着脸咬着嘴唇儿微不可查的道:“凝姐去拜访她在团省委的老领导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现在只有我自己”。
江风马上哈哈大笑,挂了电话快步走出省厅大院,到了外边上了牧马人,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风冲,江风是不会带着这个搅屎棍子去的,便大手一挥非常无耻的道:“那啥,小舅子,今天你的表现非常的不错,圆满完成了局党委的任务,为了表彰你做出的成绩,答谢你的劳苦功高,我决定给你放假一天,下车玩儿去吧”。
封冲一脸郁闷,嘟囔着道:“你不就是嫌我碍事想自己单独行动吗?你给我放一天假可是我一个人有啥玩儿的?”。
江风故作严肃的道:“这你就错了,江水可是省城啊,能去的能玩儿的地方多了去了,可以去江水大街溜达溜达,购购物看看俄式风情建筑不也挺好的嘛?”。
封冲还是撇嘴,一言不发的瞪着江风,一脸的不情愿。
江风是肯定不会让他留下的,便从车内的手包里拽出一沓钱也没数就递给封冲了,非常大方的扔给封冲道:“这阵子大练兵苦了小黄鹂了,没给她假期算是姐夫不近人情,去给小黄鹂买两件衣服吧,算是姐夫给你们俩赔礼道歉了”。
封冲得意洋洋的点头,把这一沓钱放在手里捻了捻,抬头非常无耻的道:“这只能买个裙子,还差一双鞋呢”。
江风摇摇头,心说这个小舅子有自己的风范啊,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这一沓钱少说有两千多,以现在97年的物价来说肯定够了。不过江风也知道封冲不是差钱,无非是想找乐子气自己罢了,便又掏出银行卡递了过去,大方的道“随便买,姐夫包了”。
封冲大言不惭的接过卡,不情愿的跳下车摇摇摆摆的走了,江风心说失策啊失策,这要是打车也用不上两千啊,不过这就是说着玩儿罢了,别说两千啊,哪怕二十万也换不来俩人的交情啊。
上了车再不迟疑,马上奔着团省委大院进发,江水的路江风自然是非常熟了,没过多久就开到小区门口,给商婷露打了个电话,商婷露跟小区jing卫打了个招呼,很快江风的车畅通无阻的开进去了。
本来江风想爬上去从窗户进去给商大美妞一个惊喜,可是这是团省委的家属楼,安保还是非常严密的,再加上大白天的,搞不好就让人家当成窃贼捉拿了。再说了这是周沛凝的房子啊,大伙儿要是看见一个陌生青年爬周书记的窗户那成什么事儿了?还不得流言满天飞啊。无奈江风只能放弃了这个极有创意的想法,只能老老实实的上楼。
上了三楼,门裂开一个小缝隙,商大美妞花一样的俏脸儿从门缝探出头来,洁白的浴巾裹着湿漉漉的秀发,如星璀璨的大眼睛脉脉含情,洁白的俏脸儿上两个酒窝宜嗔宜喜。看见江风快到了门口以后马上往后一缩,砰的一下关上了门,把江风晾在门外。
江大局长瞠目结舌,被商婷露摆了一道,可是却撬不开防盗门,只能规规矩矩的敲门,敲了两下没动静,又敲了两下也没动静,只能拿出电话拨了过去,两人隔着一道门打电话。
江风求饶的道:“露露,我都到了门口了,开门让我进去啊”。
商大美妞娇憨的道:“不让,不让,就不让”。
江风听着商婷露的小声音就能想到那可爱的表情,便吓唬她:“你不开门我可走了哈”。
商大美妞当即调高了两个调,咬着嘴唇儿娇敕道:“你敢?”。
江风嘿嘿笑,又道:“那你不开门又不让我走,你想让我破门而入?可这是防盗门啊,你这是强人所难啊,怎么着也要给我一点点希望啊”。
商大美妞小脸儿有点红了,低声道:“你对上暗号我就放你进来”。
暗号?江风有点迷糊了,从来都没约定过,哪来的暗号啊?想了一阵子,只能无奈的道:“露露,什么暗号啊,给点提示行不行?”。
“哼,你就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商大美妞娇憨的抱怨道:“还记不记得去年冬天,咱们侦破新城信用社那个案子的时候,你去求我帮忙,那个时候我把你关在门外不让你进来,那天你是怎么说的?这个就是暗号,说出来我就让你进门,要不然就不让”。
一经提示江风马上想起来了,不过瞬间也就明白了商婷露的苦楚,那个时候商婷露不给江风开门,江风就在门外造谣说媳妇儿如何如何。当时两人还只是同事关系,商婷露怕别人听见马上给开门了,而现在商婷露却是真的想再一次听到“媳妇儿”这个称呼。
一个女孩儿放下了骄傲,放下了自尊,只因为放不下一个人。山头riri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石头尚且如此,更何况有血有肉的人呢?。
江风马上一字不差的把当时说的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开门吧,媳妇儿,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跪搓衣板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