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继续不疼不痒的对那ri松进行冷嘲热讽:“你不是在猎鹰干过吗?在里边都干的啥啊?给我说说,看看你是真干过还是放空炮呢?你不会是在里边的炊事班干过吧?”。
那ri松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郁,但是又强自压住怒火,嘴巴动了动闷声道:“部队有纪律,不能外传,请您原谅”。
“诶呀我擦!”江风晃动着大皮鞋,颇为不悦的道:“孔圣人教导我们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要是编不出来就甭打人家的招牌,一张嘴一闭嘴的你以为你就是猎鹰了?这么说我还是鹰眼呢!”。
“我是不是猎鹰不是你说了算的!”那ri松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双拳攥紧,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脸se涨的通红,也没有再言语,反而是大手抓住衣襟刺啦一声就把身上的衣襟拽开了,露出里面的古铜se皮肤,鼓张的胸口处疤痕纵横,还有三个酒瓶盖子大小的不规则的小圆孔,江风太熟悉了,这是枪伤啊。
江局长撇撇嘴,不屑的道:“别整这些没用的,枪伤老子身上也有,装什么犊子啊,别以为你得了第一就了不起,就当咱们全局上下就你牛逼,老子倒要试试你的真本事,要真是块材料的话就好好的抬举抬举你,要是狗尿苔你也别再这儿现眼了,赶紧回家吧”。
江风说完也不管那ri松同不同意,直接扯开喉咙对着门口大吼:“胜骏,胜骏你过来”。
十秒钟都不到,隔壁的内勤赵胜俊推门进来了,微微颔首道:“局长,你叫我”。
江风大大咧咧的道:“你领着这个棒槌去找封冲,告诉封冲去称称他的斤两回来告诉我”。
赵胜俊微微仰首,仰视那ri松,忽然低声笑道了,看这个大个子身板子挺雄壮的,两臂也结识,应该是个能打的角se,正好可以借机试试封冲的本事,总听别说说封冲如何如何了得,这一回看看谁是狗熊。
一听江风原来是这个意思,那ri松倒是松了口气,这是他的看家本领,自信还是能拿得上台面的。甭管什么风虫雨虫都能把他揍成鼻涕虫。
看着那ri松的样子,旁边一直没敢插话的郝天龙坐不住了,站起来连打了好几次眼se道:“就是切磋切磋,玩玩罢了都别当真”。
郝天龙对那ri松的本领是信得过的,但是就怕这小子一不留神不知道轻拿轻放万一闹出点什么意外那就全砸了,那个封冲可是江局长的小舅子,这不是打江局长的脸吗?。
这话江风就不爱听了,咳嗽了一声之后皱着眉头道:“那可不成,大棒槌我跟你说啊,我现在找一个司机跟你过过招,要是把那小子收拾了,你就是所长,他要是把你收拾了,你就是炊事班喂猪的货se,爱哪去哪去我这里不收留啊”。
江风这么说无非就是要把那ri松的真本事逼出来,当然了江局长也少不了要恶心封少侠一下,谁让你小子总惦记老子的女人来着,给你小子一个眼罩带带。话是这么说,江风对封冲的身手还是非常自信的,董家养的猛虎最差劲也能和猎鹰持平吧?。
赵胜俊领着那ri松走了以后,屋里就剩下江风和郝天龙了。江风叼着烟笑嘻嘻的道:“老郝啊,这次干得不错,你们所是这次大练兵的排头兵,更在这次追捕行动中立了大功,你本人荣获一等功,你们所是集体二等功,这个荣誉实至名归啊”。
“啊?”猛然的被巨大的荣誉砸中,郝天龙马上坐不住了,一下子直起身愣住了。他早就知道自己要立功,可是没想到上头给的奖励这么重,简直是超乎想象,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嘛。要说那个一等功好有点靠谱,这个集体二等功那是何德何能啊?。
左思右想想不通,郝天龙的眼神就落在了大喇喇抽烟的江风身上了,毫无疑问,肯定是江局长使了手段抬举咱老郝了,想到这里郝天龙这条轻伤不下火线的汉子眼眶子就红了。
转业这么多年了,就没见过这么为下属考虑的局长,多少领导们有功劳急着往自己头上揽,有过错推到下属身上。江局长虽然年轻,但是就是这份气魄就足以让多少老官油子汗颜。人生能得遇如此伯乐何其幸甚啊。
郝天龙心中百感交集,红着眼眶百感交集的道:“感谢局长抬举,我郝天龙啥也不说了,往后您说咋整就咋整,刀山火海的我郝天龙要说一个不字就让我横死街头,死后不能入祖坟,做一个孤魂野鬼!”。
郝天龙的态度是意料之中的,老子三番五次的栽培抬举你,你要是再坑老子你还是人吗?。
江风摆摆手道:“老郝,说这些干什么,你眼看着也是局党委成员了,这个觉悟啊也要跟上,这样吧,下一步咱们要进行各派出-所轮岗,你的级别呢只有城关所和开发区所,你说说看吧,想去哪?去了想怎么干?”。
郝天龙毫不犹豫的道:“我听局长您的吩咐,您说去开发区就去开发区,您说去城关镇就去城关镇”。
郝天龙心里虽然激动,但脑子还没有一团浆糊,局长让你挑那是给你面子,你可别不识抬举,当然是局长指东就打东,指西就打西嘛。
江风瞪着眼睛道:“别总是我说啊,你说说去了城关所该怎么干?去了开发区又该怎么干?别打官腔,直白点”。
郝天龙点点头咽了口唾沫道:“开发区那边形势有点复杂,咱们的开发区管辖面积不小,里边也有不少相对规模较大的企业,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有钱的就是大爷,但是这帮大爷着实不好伺候,知道区里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了,整天刮妖风耍特权,尤其是咱们的开发区里还有不少城中村,这些企业和城中村的老百姓整天闹矛盾,尤其是在占地和赔偿上纠缠不清,三天一大闹,五天一小闹的压力不小,当然了也不都是企业的责任,也不排除一部分好吃懒做的老百姓想从这些企业身上要出一块肉来的想法,另外城乡结合部的治安混乱的很,偷盗和qj案件层出不穷,油耗子更是猖獗的过分,大白天都敢招摇过市,另外我怀疑咱们开发区的的那几家化工厂中肯定有不干净的,肯定有原油的销赃点,如果我去了开发区无论是对这些企业还是那一部分刁钻的老百姓都要严打一番,办两个标杆案件杀一杀歪风邪气,只是这样我怕给您捅娄子”。
说到这里郝天龙忐忑的瞄了江风两眼,江风眼睛一瞪,不屑的道:“天塌了有我这个局长顶着,用得着你cao心吗?继续往下说”。
郝天龙老脸一红,但是却没有丝毫不悦,因为局长大人的语气虽然不太好,但是释放出来的信号是积极的,意思就是干的好了功劳是你们自己的,干得不好了捅娄子了,局长帮着扛着。
这一点郝天龙是深信不疑的,以江局长的脾气来说只要不是贪赃枉法里勾外连,别的事儿都不算事儿。
“城关镇这边嘛,只要管好城区的黄-赌-毒再加上客运就可以了,黄-赌-毒这三样我建议区别对待,首先一些洗头房夜总会歌厅舞厅谁家有没有涉-黄我想辖区内的民jing同志都是心里有数的,但是说句实话食sexing也,这玩意儿禁是禁不了的,从chun秋时候管仲的时候就传下来了,到今天依旧大江南北轰轰烈烈,想要根治几乎是不可能的,充其量只能让他们规范化一点别太明目张胆了。另外至于说赌嘛,国人好赌,风气由来已久不好改变,另外这个东西也要注意区分,有一些请朋好友聚会的自己家的人玩一玩也算不上赌,顶天是个娱乐,倒是有一些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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