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江风想要去对岸,一帮子手下纷纷劝阻,谁也不同意,在大家看来现在这个关头再去,那肯定是自取其辱啊,但是江风不顾众人劝阻,表示必须要去,一帮子手下见此情景明知道阻拦不成,便提议要去一块儿去,索xing折腾个天翻地覆,也好过受这份窝囊气。
“大伙儿中时间比较长的经过十多年的奋斗打磨方有今天,就算比较幸运的也是拼搏了五六年才小有成就,谁都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折腾不起,对手的强大不是你们能够想象得到的,也许人家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们前程尽毁万劫不复,所以这次谁都甭趟这趟浑水了,老老实实的把家给我看好就算是你们最大的贡献了”江风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轻声诉说着心里话,既然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那就没有必要拉更多人陪葬了,没有必要。
“局长,你就让俺们跟着去吧”郝天龙双拳捏的死死的,一脸涙气横生,怒目圆睁带着几分凄凉萧索的语气道:“说句老实话,没有您就没有我郝天龙的今天,前程算个屁,没有您我有个狗屁前程,您给的,我今天就还您,我必须去”。
江风心里有点淡淡的感动,但是面上带着几分嘲讽的笑道:“老郝,你去了顶什么用?来文的都嘴皮子你不成,来武的你连我都打不过,去了毛用,老实的看家!谁也别废话,小心我翻脸啊”。
“书记,我、、、”郝天龙话说到一半,无奈的捶胸顿足,无计可施。
江风没有再管他,而是看着封冲道:“去准备一条冲锋舟”。
封冲点点头,转身走了,没过多久,那辆原本挂着军牌的轻卡开了出来,但是司机换成了封冲,原来的军牌也没了,变成了无牌车,车车斗里一搜冲锋舟翻着扣在里面。
江风抖了抖身上的jing装,回身对许建招了招手,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许建连连点头。说完之后江风跳上车和人群挥手道别。
看着轻卡腾腾的疾驰而去,众人心里五味陈杂,气氛压抑的不得了,在所有老百姓的认知里,他们讨生活的家伙事儿没了,生计成了问题,虽然江局长已经让下属去取钱,但谁也不知道这个钱是白给的还是暂时借给的,另外,他们还想到了当官的果然有钱啊,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不会是贪来的吧,再一想就觉得不太可能,贪官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露白?更何况人家江局长这人虽然作风有点土匪,但也是条宁折不弯的汉子,绝对不会干那些个肮脏事儿。
在干jing们心里却绝对没有考虑这么问题,这和谁层次高谁层次低没有关系,完全是屁股决定脑袋,站在不同高度看到的问题绝对不一样,在干jing们的认知里,江局长背景通天神通广大,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但今天看这架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对方出手太狠了,完全是照着江局长的脸左右开弓啊。以江局长的脾气,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肯定又是一番龙虎斗。只愿江局长能依旧稳稳当当,要不然大家的命运也会跟着发生改变,一朝天子一朝臣,谁都躲不过。
轻卡开的并不快,大失封冲往ri的水准,封少侠抿着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江风坐在轻卡的副驾驶位置上抽着闷烟,已经完全镇定下来,这件事儿发展到了今天,这样的结果是非常出乎预料的。事先,江风设想过可能是两个市互相扯皮,甚至在彭家的压力下,于振明会扛不住,把江风推出去顶缸;亦或是于振明根本不会扛着,反而是要借着这个事儿以打压江风为手段向周沛凝发难,搞不好凝姐又被自己连累了。
但是江风最欠考虑的地方便是没有想到林红妆竟然突破底线这么猛烈的报复老百姓。虽然古山县和青蓝区两地无论是ga局还是老百姓都有欠考虑的地方,但两方说穿了还是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战争年代的敌我矛盾,不是国战。怎么能用烧光砸光这种畜生一样的手段来报复呢?,这他妈还是人吗?这是畜生,禽兽不如。
现在的江风恨不得把把林红妆这娘们儿轮上一百遍,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然后扒皮抽筋,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虽然轻卡开得不快,但是路途是在不是很遥远,所以没多长时间终于渐渐开到水边了,远远的就看见浓浓的黑烟仿佛蘑菇云一般拔地而起直冲天际。
风中都带着一股子糊焦的味道,待到轻卡越开越近,水边满是断壁残垣,还有不少地方仍旧在还没有燃尽,木船本来都是在水里泡着的水分很大,被点燃以后不是很愿意燃烧,一股子青烟裹挟着刺鼻的味道直扑面颊。
水边还有一些破败的舢板随着水浪漂流,忽高忽低忽上忽下,就想所有生计没有着落的村民一样,不知道明天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看着满目疮痍的景象,满是断壁残垣和燃烧的刺鼻的味道,一时间心情悲愤的无以复加。轻卡刚刚停稳,江风一只脚刚迈落地,就听见一声又一声的喊着救命的声音。
江风和封冲对视了一眼之后,都判断出来声音是从不远处的树林中传出来的,马上跑过去穿过及膝高的草丛,俩人进入了树林。
“救命啊,来人啊”。
呼喊声越来越近,二人几乎没费什么力,就循声找到了声音的源头。之间三哥光着膀子赤条条的汉子被吊在大树上,三人身上都伤痕累累,一看就是抽的,还有脸上都青一块紫也一块儿的,其中两个人耷拉着脑袋已经没了声息,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还在声音嘶哑的呼喊。
三人都是双手绑紧吊在树干上,脚跟离地,脚尖着地但是却踩不实诚,四周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这种捆绑的办法最是累人,时间一长整个手腕和脚掌就废了,而且一看就知道是jing方审讯常用的招数,江风更能肯定这次的报复行动肯定有古山县的jing方在参与。
封冲连忙爬上树把绳子解开,三人这才踏踏实实的着了地,其中两人仿佛一团烂泥一样,人事不省,只有那个喊着救命的汉子看上去问题还不大。
“江局长啊,您们可算来了,再不来俺们今天就去见龙王爷啦”那个三十多岁的红脸汉子一落地就抱着江风的大腿嚎啕大哭。
“老乡,你别激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叫啥啊”江风一边安慰这个红脸汉子,一边看着封冲道:“去看看那俩人咋样了?车上有没有水,去点来”。
封少侠在那两个已经昏死过去的汉子身前扒拉扒拉之后道:“问题不大,就是脱力了,我去取水给他们喝点,看看有没有好转”。
江风松了一口气,看着身下号啕痛哭的汉子温和的道:“老乡,你叫啥?给我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叫沙浩,沙占山是我五叔”那红脸汉子怕江风不知道他的身份,便加了一个注解,接着哽咽着道:“江局长,你也看见了,啥都没了啊,这帮畜生太狠了,昨天上你们回去了以后,五叔吩咐俺们几个留下来看着,有啥情况好送个信儿。昨天一下午都没啥动静。在水边也没啥事儿,俺们四个玩了会儿扑克牌,到了傍晚的时候,俺们划船去弄了鱼炖上了,窝棚里还有点白酒,俺们就喝了两口。这一喝时间就有点长了,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当是俺有点尿急就出去解手,但是没想到一出门没走多远呢,就被几个人放倒了,直接就是镐把子一顿打,接着就看见七八条船上岸了,再往后就没俺们啥事儿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大张旗鼓的把咱们的铁皮船全凿漏了,木船浇上石油点着了,然后那帮子畜生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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