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男孩儿嘛,就要胆子大一点,能折腾一点,脑子活泛一点,小时候见见场面,大一点闯闯世界,锻炼几年没准儿咱四九城还能出一个白衣卿相赵四爷呢”。
“你们啊,就是愿意抬高他,我看也稀松平常就那样儿”蓝听雨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眉宇之间露出的那意思自豪却是怎么都盖不住了。
话说无论男人女人都爱炫耀,就算是再低调的人也有偶尔显露峥嵘的时候,这不也是一种炫耀嘛,这都是人的天xing,很难改变德尔。
而女人尤其甚之,攀比心理尤其严重,买鞋子要比、买包包要比、工作要比、什么都要比,但比的最高境界就是比老公,这一点上蓝听雨足以自豪。
“小婶,你又言不由衷了,非要我揭穿你才好”周沛凝直接了当,一点不含蓄。话说赵牧远可以说是正宗红二代中年龄最小的人了,比齐岳北还小将近七八岁呢,比周沛凝他爹周靖边更是小了二十来岁,自然也比周沛凝大不了几岁,也就三四岁的样子,所以周沛凝和他们这一帮辈分虽长但是年龄着实不大的小长辈们可以算作同龄人,再者说小周书记走的路可是不平凡,华清毕业,团zhong yang出身,可是正宗的团派小花旦,京城三代子弟中最耀眼的二三人之一,闲谈起来倒是少有晚辈的拘谨,比较随意。
“怪不得人家都说你和妙舞最是厉害呢,我是真的怕了你们俩啊”蓝听雨笑着打趣儿了一句之后,看着周沛凝身后的商大美妞笑着道:“凝凝,这位是?”。
“看我,说起话来都忘了介绍了”周沛凝拉着商婷露的小手笑着道:“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的秘书,商婷露,露露,这位是赵夫人,你也叫四婶就成”。
商大美妞多少还有点拘谨,笑着微微欠身道:“四婶您好”。
“这姑娘生的真好看,露露是吧,快点进屋吧,甭站在外面说了”。
三人一同往屋里走,蓝听雨边走边说道:“你四叔昨晚上和几位老友叙叙旧,又喝多了,这会儿正在洗漱呢”。
周沛凝淡淡的笑道:“四叔是大忙人,能来一趟我就很受宠若惊了”。
“凝凝你都发话了,我就是再忙也得来啊”赵牧远一身白se对襟盘扣衫,还是那样的丰神俊朗,只不过眼睛里的一丝血丝可以看出点宿醉的模样。
话说赵牧远昨下午和齐岳北陆尔岚一家吃了顿饭,晚上又单独和阳城军区来的薛炳良、孟鼎山畅谈通宵,话说薛炳良不能算是铁杆赵家门徒,薛炳良家老爷子也是当年的开国上将,而且薛炳良个人也够拉风,当年也是老三届中的旗帜xing人物,不下于后来的赵牧远,更是四九城中大名鼎鼎的革-命小将。上中学的时候就带着几位和他一样出身的红小鬼夺了校长的权,组成大名鼎鼎的中学纠察队接管中学所在的区争权,更是一位随时准备相应伟大领袖的号召,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立志于把红旗查遍五大洲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的有志青年,只不过后来他家老爷子也成了牛鬼蛇神之一,他本人也成了黑五类,青年领袖的资格也没了,随后就是改造上山下乡,更为不幸的是他家老爷子没挺过来,气急攻心德尔忧愤而死,他们薛家就衰落了。还是赵老将军皮的条子让他过来跟着跑腿,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薛炳良又带着薛家起死复生。虽然找老将军于他薛炳良有厚恩,但是毕竟薛家老爷子本来的一些身份立场,导致薛炳良不能完完全全的终于赵家,但是关系还是非比寻常,类似有点听调不听宣的架势。
至于孟鼎山又大不一样,孟鼎山是赵家老大赵振江的jing卫员出身,自然是铁杆老部下,这么些年一直忠心耿耿的守在赵家的大旗之下。而赵家对他也的确看中苦心栽培,赵家有赵老爷子镇山,有大儿子赵振江扛鼎,更有三儿子赵抚远为中坚,是军中绝对实力派,费了大劲儿才捞到一个全军唯三的战备值班军的肥缺。本来打算让老三赵抚远担纲,后来老爷子考虑到这样太扎眼,会让很多人不放心,于是就在外姓人中选一个掌印的,最后选来选去选到了孟鼎山身上,所以最后就出了这么个额怪现象,二代子弟中少有的从南边卫国战争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赵老三这儿么多年过去了,还只是军长不算,军中地位竟然屈居孟鼎山这个外姓人之下,足见赵家胸怀,更见赵家对他孟鼎山的信任,这个事儿更让孟鼎山感恩戴德。
所以赵家少当家的赵四爷来松江他孟鼎山大老远的过来接机,而赵牧远更是陪着孟鼎山一场宿醉,这个待遇可是连赵常志和齐岳北都没享受到的。
“四叔你可折杀我了”周沛凝笑着道:“四叔还是那么帅气刚毅,原本人说男人到中年才是最有味道的,我还不信呢,但是看了四叔我不得不信,果然有几分世外高人的范儿”。
“你呀,就打趣儿你四叔吧,再过几年就是老头子了”赵牧远笑着应和了一句之后转头看着商大美妞笑着道:“这位是小商是吧?”。
商大美妞看着眼前的老帅哥,总觉得眉宇之间有几分熟悉的味道,但却说不清道不明,微微欠身甜甜一笑道:“是的,四叔您好”。
“嗯”赵牧远和蔼的点点头笑着道:“小雨,你陪小商聊聊,凝凝你跟我来书房吧”。
蓝听雨非常热情的拉着商大美妞的手走向客厅德尔沙发处,一边走一边笑道:“小商姑娘,别拘束,陪四婶聊聊天”。
那边周沛凝跟着赵牧远进了临时书房。赵牧远指了指会客用的椅子笑道:“不用我让吧,随便坐,喝什么都自己弄吧”。
周沛凝倒是真的不客气,自己泡了一杯茶,而且只泡了一杯,根本没有赵牧远德尔那一份,赵牧远苦笑着自己弄了一份。
话说同辈中人,不管是那几位年届五旬一省封疆大吏像是赵常志,齐岳北等人,甚至包括年届六旬眼看着就能进长老院的周沛凝的老爹,蜀中省周靖边书记或者是部级国字号大企业掌门亦或是军中大佬,谁不得亲切的称呼一声老四啊?,更有一些少壮实力派都没这个资格,还得称呼四先生,就是长老院里的那有数的几位长老也得叫一声牧远啊,但是现在的三代子弟中有人还真是挠头,比如齐妙舞,赵牧远就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周沛凝又是这个样儿,大家几乎算是同龄人,赵牧远还真没法摆谱儿,那不成了欺负小辈了吗?。更何况,赵牧远还琢磨从周沛凝身上榨取点东西呢,所以这盘棋就微妙了,完全在度的掌握。
“凝凝,你让大鹏带话说要见我,现在我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吧”赵牧远坐在书桌后面点上一颗特供大熊猫淡淡的道。
周沛凝一点不怯场,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大鹏既然都带话了,那我是什么态度,您肯定也知晓了,不知道您是什么看法?”。
赵牧远点点头,端起茶杯轻轻的吹去漂浮的叶子,淡淡的道:“嗯,大鹏倒是说了一些,那孩子不会撒谎,我也基本上算是知道你的想法了,但是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凝凝,你管的是在是宽了。这事儿我正想跟靖边老哥谈谈呢,让他约束一下家门子弟,都干涉起我赵家的家务事了,实在过了”。
“四叔,这事儿跟周家没有关系,跟我爸爸更是说不着”周沛凝扭了扭粉颈,甜甜的笑道:“咱们是在赵家一门的大框架下谈这个问题的,和周家没关系,这一点赵大鹏没弄懂更没和您说吧?”。
这回赵牧远有点不淡定了,抬起头皱着眉头道:“凝凝,恕四叔我孤陋寡闻了,你什么也成了赵家的一份子了,闻所未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