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暴打之后,窦燕生终于知道眼前的事儿不太妙了,很明智的选择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路子,他现在还没有怀疑是被人下套了,更没有是被一帮他名义上的下属算计了。
这倒不是说窦燕生的大脑死机了一点不会思考,而是被一顿爆踹揍的昏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就顾着怎么护住要害了,根本来不及仔细想啊。
“兄弟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窦燕生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浑像一头挂的白白的,就等着开膛破肚的肥猪了,唯一有点缺憾的就是好像脸太肿了,像是足球场上被来回一顿踢又落水的大皮球一样,着实影响美观。
“说尼玛个叉子啊,今天老子揍不死你”二黑非常入戏,一副还要动手的意思。
“兄弟,事已至此,我真的认识到错了,我可以给你一定的补偿”窦燕生缓了一会儿已经知道有点不太对劲儿了,尤其是看到二黑身边两个小弟手里的照相机就更加肯定了,现在这年月不是谁家都用得起照相机的,更甭说一起拿出来俩了。
窦燕生估计自己是碰到玩仙人跳的了,为今之计只有先脱身了,等到过了今天这一场,明天在狠狠的报复他们,这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儿,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把你们的皮拔下来,倒时候让你求我睡你老婆!。
明天早上一定把那个江风狠狠的收拾一通,这个毛糙的王八犊子,你给老子安排的是什么良-家?这他么良家还带找上门的?,很明显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就是要坑自己,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废物江风弄的,估计他还没这么大的胆子,要真是让自己知道是这小子干的,早晚要把他的局长拿下了,还有那个许主任,更是大废物,无论这事儿是不是他们弄的,这个姓许的都必须拿下!。
就在窦燕生躺在地上琢磨怎么报复的时候,一声暴喝打断了他yy的思路。
“补偿尼玛啊,把你老婆弄来给老子睡一次补偿吧?”。二黑神情激愤的破口大骂。
提起自家老婆窦燕生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讪讪的道:“兄弟说笑了,那个黄脸婆我都不爱搭理她,她更是配不上兄弟你,你要是有这意思,江水任意一个夜总会,你挑好了,兄弟全程招待,您看咋样?”。
“去你老婆的,老子就配玩小姐,招待尼玛啊”二黑大骂了两句之后,一皱眉,带着点疑惑的道:“听你这意思小b你有俩钱啊,你他妈是干啥的?”。
窦燕生脸se一变,从男人话里听出了一点意思,这是要钱啊,但同样也有危险,第一,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咋办?第二,万一自己的身份曝光了可就坏了,连忙假装镇定的道:“就是个小商人,小商人,兄弟,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给你补偿,你放心,我有的都可以拿出来,只求你高抬贵手放咱一马,万事好说”。
“小商人?我看不像”二黑一摆脸,示意道:“红毛,去找找他的东西,看看有没有啥证明的”。
“诶,放心吧二哥,看兄弟把这老东西的蛋包给你翻出来”红毛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开始在屋里四下寻觅,正看看见沙发上窦燕生的手包和裤子,连忙一脸喜se的跳了过去。
“别动、、、”窦燕生这下可急了,挣扎着就要跳起来,还没来得及起身呢,砰的一下就被一个小弟一脚踹到了,接着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打,打的窦燕生啥也顾不得了,连声求饶。
红毛把沙发上的手包哗啦一下倒在了地板上,劈了啪啦的不少东西都掉出来了,东西可谓五花八门,有烟还是外国牌子的,还有好厚一沓华夏币哗啦啦的像是雪花一样飘散开来,还有一联套套和一瓶小药丸,最后啪的一下,一个小本本掉了下来。
红毛低头捡起拿盒烟,毫不客气的撕开递给了二黑一颗,给众人都发了个遍,抬头看了窦燕生的方向一眼,臭骂道:“老王八犊子,倒是有钱哈,还挺懂享受的”。
二黑叼着烟,一指那个小本本,道:“红毛,把那本子给我拿来”。
窦燕生脸se一变,就要挣扎起来,但是一看到自己身边的那几个大汉,他就知道这是徒劳了,闭上了双眼喘着粗气认命了,与其挣扎挨揍,还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多观察多思考怎么破局了。不得不说能做到处长的人,智商应该是没啥障碍的,窦燕生已经看明白了,二黑和小美根本就不是两口子,要是两口子的话,小美就围了个浴巾跪在地上这么长时间了,二黑除了打小美几次却没告诉她马上穿上衣服,试想哪个男人能忍受老婆如此走-光?,但是二黑还在试图以夫妻的名字做招牌,而不是干脆的挑明这是仙人跳,这说明他们有所顾忌,试图演戏来蒙混过关,这说明他们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不知道具体身份,也是知道自己有一定的能力报复。
而自己和这几个人从未有过交集,更谈不上仇恨,那么很显然,这帮人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是有人指使的,小美和小丽是青蓝区分局找的,估计他们就是幕后黑手,但是他们真有这么大的胆子?亦或是自己在江水的仇家在陷害自己然后嫁祸给青蓝区分局?这样的可能也是有的,看来这次拿钱是不太管用了,真不知该如何破局。
纵使大致猜到了一些前因后果,但是眼下这个局面还是没法办啊!。
红毛二话不说就去弯腰捡起小本子递给了二黑,二黑叼着烟头子大模大样的接过小本子,左右一翻,就这么一翻,小本子差点没从二黑手上掉下去。
之前红毛是把背面递给了二黑,等二黑把小本子翻过来的时候一个硕大的jing徽映入眼帘,二黑这种人对一切能和jc产生联系的东西都有一种天然的畏惧,差点没拿住掉了下来。
虽然来的时候龚队明说了这次要祸害的是一个江水来的处长,当时龚武超还问二黑有没有胆量干这一把呢,但是当时二黑觉得龚队长是什么人啊,治安大队一等一的的红人,据说在局领导层里有大靠山呢,跟着龚队长干还怕啥啊?并且自己还有把柄攥在龚队长手里呢,人家想让自己吃牢饭,自己就出不来,反正就是江水的一个处长,没啥了不起的,他管不到青蓝区来,在这所干完这一票自己就跑到架子山上躲半年就啥事儿没有了,人海茫茫的,去哪找自己啊?。
但是最坑爹的是这个处长是jing界的处长啊,常年和ga口打交道的社会闲散人员二毛很清楚的知道ga口是典型的官小权大的单位,甭说一个处长啊,就是一个股级小干部那也是威风凛凛啊,看那些个派出-所长哪个不都是股级小干部吗?但是在自己辖区,那就是大爷,一等一的大爷,这次竟然招惹了一个jing界的处长,捅了马蜂窝了啊!,但是为今之计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毕竟两面三刀是没有好下场的。
而且很显然龚武超要比自己更清楚对付的是什么人,想必龚武超是没这么大的胆子的,背后肯定有人支持他,这是上边的大干部在较劲掰腕子啊,一想到自己能在这场大战中扮演关键角se,二黑又高兴起来了。
二黑脸se剧变,颤颤巍巍的打开小本子看了一阵子松了一口气,省ga厅的大招牌他是知道的,但政治部是啥玩意儿二黑还真是不知道,只要不是刑侦总队治安总队啥的就好!。
眼看着二黑脸se接连变化,窦燕生知道自己的工作证把他们镇住了,瞬间窦燕生就思索开了,看来他们背后的人并没有明确交代,或者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伙人还真有可能是瞎猫碰死耗子撞上自己的,不管咋说,翻盘的机会在此一举了。
窦燕生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畏畏缩缩的样儿了,反而是大模大样的坐在了地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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