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某人可以当着大家的面儿公开的说,在考试的问题上,我没有批过一张条子,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如果这个考试真的实行了,到时候我必定会邀请大家公开观看监管整个考试流程,如果大伙儿发现我江某人照顾关系户了,你提出来,你贴我的大字*报,你举报我”。江风说这些的时候自信满满,至于大家信不信,相信时间会验证一切的。
章夕韵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俏脸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se道:“这小子啊,真是让人担心,以为他又闹出乱子来了呢,不过看样子好像比想象中的情况要好了不少”。
彭希中也稍稍放心,而且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颇为自得的神se,包括江风在内的保卫处全体干jing都是他手下的兵。这支队伍从接到命令,集结整队出发第一时间到达现场,并且迅速的介入干预,控制事态,整个动作完成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可谓大大给他老彭涨了脸了。
虽然这种事儿不能拿来炫耀表功,但是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了,知道今天的保卫处和几个月以前领导班子被一锅端了之后的一盘散沙相比,可谓天壤之别!。
一把手赵明武气定神闲的站在保卫处干jing形成的包围圈之外,眉头轻佻,感慨道:“年轻真好啊”。
这句题外话说出来,谁也摸不清套路,不知道赵局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明武也仿佛只是随口一说一般,扭头看向了身边的办公室主任徐晓亮,轻声道:“查清楚前因后果了吗?”。
“基本查清了,起因是保卫处的考试计划被人事处因为不符合惯例的理由否决了,而这些职工们却是对这项考试报以极大的热情和期望的,所以这就产生了巨大的不可弥合的矛盾。而在上报考试计划之前,保卫处人事科却是私自把这个考试以处室请示问题的形式明发五十二个单位了,短时间内就把这没有定论的事儿闹的人尽皆知,按照他们事后的解释是cao作人员失误引起的,但是影响已经造成了,无可挽回了。而在计划被否决以后,他们再一次明发,说是对前边孟浪的行为进行解释,但是总有一些说不清的味道。这个提议彻底绝了很多人的希望,可以说是瞬间引爆了物议,今天人群早上在保卫处门口聚集了,但是知道计划是被人事处否决的以后,人群开始向人事处聚集,最终闹成了现在这样子,险些酿成了不可收拾的后果”。
徐晓亮虽然说很巧不上莫勃兴,甚至处除之而后快,但在人前,却是必须维护莫勃兴,因为莫勃兴也是赵局长坐下最坚实的三驾马车之一,维护莫勃兴一个体面就是在维护赵局长的脸面,而莫勃兴在这场风波之中所表现的不成熟和差火候,赵局长肯定已经了然于心,他姓莫的已然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犯不着因为踩个狗屎污染了自家的鞋子,还平白惹赵局长不高兴。
所以,徐晓亮一席话说的莫勃兴好像挺无辜的,而保卫处却是别有用心十恶不赦,裹胁民意,居心叵测!。
章夕韵听的直皱眉头,彭希中有些神气的老脸已然又黑了下来,侧头狠狠的瞪了徐晓亮一眼,冷哼一声道:“莫勃兴现在何处?这是他人事处的地面上,自家拉的粑粑让人家给擦屁股,怎么不见他的人影?做了缩头乌龟了?没有一点担当,亏他还处处以管理局自家子弟自居,当年的老会战要是瞧见自己子弟这么窝囊废,都得气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骂他的祖宗!”。
老彭这个人是极其护短的,资格也老,是当年的会战小鬼,赵明武这空降兵也压不住他,别人怕赵明武有看法,他却是不怕。本来在他老彭看来,江风带领的自家儿郎是一支能拉得出来,顶得上去的善战之兵,但是到了徐晓亮的嘴里却是成了居心叵测之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老彭也感觉江风这小子肯定给莫勃兴下药了,但是万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不是嘛,你有啥直接证据说明江风的确是别有用心啊?。
难道就凭你的猜测就可以妄下结论?,谁给你的权利?。所以他迅速回击了。而且老彭没有为江风辩解,以防被人抓住漏洞,相反却是打出了围魏救赵的牌,抓住莫勃兴的表现大做文章,看你赵明武和徐晓亮如何回应?。
如果是息事宁人则罢,如果还想借题发挥,那咱们就好好掰扯掰扯,到底这二人谁的表现更差劲儿?。
这就好比两只羊被狼追赶,想活下来的那只羊并不一定要比狼跑得快,只需要比另一只羊跑得快就差不多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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