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个托辞吧了!
这个仆役眼看周围的人就要来拉他,他大声地喊道:“殿下,殿下!张让在府外等了您足足五天,可是都见不到您。现在,现在,他在府外昏过去了!张让他…”
两个身强力壮的仆役不给他将话说完的机会,架住这个嚎啕的仆役就要往外走。
刘协开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仆役赶忙收住自己的哭声,他大声喊道:“张让在府外等了您足足五天,可是一直都见不到您。现在他被太阳晒昏过去了。”
刘协脸色晦暗地变了好几变,最终他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他开口道:“前面带路,我去看看。”
何进闻言脸色不变,但眼中却是露出一丝阴狠,张让居然能使出这样的苦肉计,为了见到刘协还能想出这一招。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给张让见到刘协的机会,他给自己的女儿何雅芝打了一个颜色。
何雅芝点点头,她上前一步平静地道:“协儿,这种事情就让下面人去办就可以。你堂堂地大汉厨神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面浪费时间。我还等着你的烤蛟龙肉呢!”
“赵忠!”何雅芝大声地喊道。
“属下在。”圆脸的赵忠在三人身后回道。
何雅芝吩咐道:“你去看看张让到底如何了?让府里面的医生好好给他治一治,等身体恢复一些就让张让回家好生休养,年龄也不小了就好好在家养老。”
赵忠恭敬地回应道:“属下遵命。”
何雅芝再看向刘协,她语气平缓而温柔地问:“协儿,你看这样安排如何?”
刘协本想亲自去看看,可是他也不想忤逆自己的母亲,最终他还是点点头道:“母亲安排的妥当,那我就不去了。赵忠,等张让醒过来,让张让好好在家休息,大热天地不要再四处乱跑了。”
赵忠恭敬的点头道:“属下知晓,必会如实转达殿下的话。”
这时,那个上年纪的仆役还想再说什么话,可是赵忠给他两侧的仆役使了一个眼神,两个仆役立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布条塞到他的嘴里,然后迅速拉到一边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刘协也不再理会这些事情,他率先抬步走向后花园。
何雅芝和何进紧随其后。
何进再转身离去之时,何进轻轻唤了赵忠一声:“赵忠。”
赵忠看向何进。
何进抬手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忠微笑着点点头。
何进转身大步离去。
等刘协、何雅芝、何进三人的背影完全消失之后,赵忠缓步来到那个报信的人面前,他冷冷一笑:“呵呵,宋典!你胆儿挺肥,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替张让说话。”
宋典此时也停止了流泪哭泣,他冷眼看着赵忠。
赵忠平静地道:“放开他。”
两个仆役放开了宋典。
宋典将破布从自己的嘴里拿出来,他整理整理自己有点褶皱的衣服,他语气平淡地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我从进府就屡受张让的恩惠,现在他有难我必然要帮一帮他。”
赵忠嘲讽地一笑:“报恩?如今这种社会你还要讲报恩!呵呵,那你就好好去报恩吧,你们两把他赶出去,以后宋典在府里负责卫生事务,整个家里厕所都交给他。”
两个仆役急忙点头称是。
宋典哈哈一笑:“哈哈!赵忠,你就会这点伎俩。可惜爷不给你机会,老子不干了。”
宋典说完就大步向门外走去。
赵忠笑着道:“不干了?那好,我们府里的工作不知道多少人抢着干。你们两个跟上去,别让闲杂人等将府里的东西给带出去。”
两个年轻仆役大声应道:“属下遵命。”
将宋典处理完,赵忠这才让自己人去打听一下张让现在究竟如何了,他自己则是慢慢的走向府门的方向。
很快打听消息的人就回来,带着赵忠来到府门附近的一个厢房之内。
屋内,张让睡在一张床上,脸色惨白,呼吸紊乱,床旁一个拿着白色药箱的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屋外,一群仆役凑在门口看热闹,任由年轻的赵润生怎么呵斥都没人离开。
赵忠来到后他沉声问道:“怎么?今天都很闲吗?看来咱们府上的闲人还是多了些,我得看看到底是那些人的的工作太少了,咱们这府上的人员必须得精简一下了。”
围观的仆役们听到这犹如阎王爷的声音,顿时头皮发麻,他们也不敢在此多停留,甚至不敢转头看赵忠一眼。
人群如鸟兽散开,哗啦啦瞬间就再也看不见,只留下口干舌燥的赵润生站在门口。
赵润生向前两步,对着赵忠拱手行礼道:“见过赵总管。”
赵忠点点头问:“张让怎么样了?”
赵润生摇摇头:“不知道!医生还在里面给他做检查。”
赵忠点点头,他大步走进厢房,刹那间面带悲伤地喊道:“医生,怎么张兄情况如此严重,气息如此紊乱虚弱,莫非救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