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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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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漂亮的白色婚纱,衬着她格外的娇艳可爱。

    温酒看着她和顾墨终于修成正果,高兴之余又想起当初顾墨让她吃的苦,便故意对阮倾和小珂道:“咱们一会儿可要好好地折磨一下顾墨,替阮书报仇。”

    阮书弱弱的笑:“就稍微折磨一下就好了哈。”

    阮倾哼了一声,对温酒挤挤眼睛,两人很有默契地相视而笑。

    十点钟,迎亲的队伍到了楼下,顾墨带着沈煜和一帮弟兄上了楼。温酒把着闺房的门,开始花样百出地刁难顾墨,先让顾墨唱山歌,唱完了山歌唱情歌,然后又让他做一百个俯卧撑,最后让他拿大顶。

    众人哄笑一团,喜闻乐见清傲又毒舌的顾公子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场面,连伴郎沈煜都看笑话看的完全忘了自己的立场。

    阮书在里面听得有点心疼,使劲的推着阮倾去开门。

    阮倾这才笑着打开了房门,对温酒道:“新娘子心疼了,咱们就饶了他这一回。”

    众人拥着顾墨进了闺房,顾墨将坐在床上的阮书抱了起来,大家拥着一对儿新人下了楼。温酒随后走了出来。

    晏律的目光牢牢定在了温酒的身上。质地精良的低胸礼服,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无暇的肌肤,蓬松的裙子勾勒出她纤细柔韧的腰身,婷婷玉立清丽如莲。

    晏律一边惊艳一边难受,因为顾墨带来的亲友团里,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的打听这位美丽高贵的伴娘是谁。

    晏先生立刻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径直走过去,盖在了温酒的肩上,正色道:“小心感冒。”顺势,他搭着她的肩,半搂半抱,给那些觊觎温酒的男人一个俊美而倨傲的冷脸,以示主权。

    温酒却没领会他的意思,笑着说:“暖气这么足,我一点不冷。”

    晏律在她耳边咬牙道:“不冷也要穿上。”

    温酒噗的一笑,这才明白,原来晏先生又吃醋了。

    “礼服外面套西装,这也太不伦不类了。”她把西装还给晏律,弯腰上了婚车。上车的那一刻,她还故意把裙子往上提了提,从裙子底下露出的一段玉雪的小腿,然后,冲着晏律俏皮的一笑。

    晏律嗓子一紧,这丫头就知道故意气他。

    迎亲的车队开到了酒店。顾墨请了城中最好的婚庆公司,婚礼的现场布置的如梦如幻,浪漫如电影场景,热闹而又温馨。

    当阮书的父亲牵着她的手将她交给顾墨时,现场一片掌声,阮书含泪而笑,顾墨单膝跪地,将戒指套在她的手上。

    最好的朋友重要找到了幸福,温酒笑容格外的甜美愉悦。可是,突然间她又想到了死去的易糖,心里刺疼了一下,不知不觉,眼眶微湿。

    晏律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眼眶里亮晶晶的仿佛有水光,以为她是为阮书动容,用纸巾给她试了试眼角,调侃道:“你怎么比阮书的妈妈还激动。”

    温酒不好意思的笑笑。

    婚礼仪式结束之后,温酒陪着阮书上楼,换了一套礼服,然后新娘新郎开始给各位来宾敬酒。

    温酒和沈煜分别站在阮书和顾墨的身边,走到新郎朋友的包厢时,温酒忽然发现,其中坐着一个很面熟的男人,竟然是沈于重,更让她惊讶的是,沈于重的身边,坐着郁芊芊。

    Z市的商圈,几个大的家族企业相互之间都有生意合作和往来,顾墨和沈于重虽然不是至交好友,但两家平素也有往来,所以顾墨的婚事,沈于重代表沈家来道贺。

    温酒和郁芊芊彼此看见,都是一愣,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碰面,连沈于重也很是意外。

    温酒见到两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郁芊芊看来和沈于重关系非同一般,不然沈于重参加婚礼不会带着她来。通常这种场合代,要么是带着妻子,要么是女朋友。

    温酒和沈于重虽然只见过一面,但直觉他是个脾气很好能包容郁芊芊的男人。郁芊芊和他在一起,比和晏律在一起要合适的多。

    但是,依照郁芊芊的脾气,即便是找到自己的幸福,也不会轻易原谅晏律,更不会原谅她这个所谓的“第三者”了。所以,温酒暗暗有些头疼。她倒是不怕郁芊芊,但这毕竟是阮书的婚礼,她不想郁芊芊和她之间闹出什么不快,影响到好友的婚礼。所以,她主动对郁芊芊和沈于重笑了笑,郁芊芊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倨傲的撇着嘴角。

    沈于重还好,站起身笑着端起了酒杯:“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顾墨笑吟吟道谢,亲自给沈于重斟了两杯酒。

    郁芊芊也站起身,道贺了一句。

    沈于重道:“这是我朋友郁芊芊,郁实发展董事长的千金。”

    “你好。”顾墨含笑颔首,给郁芊芊也斟了一杯酒,“多谢郁小姐捧场。”

    郁芊芊笑了笑:“我不喝酒,用可乐代替可以吗?”

    “当然。”

    郁芊芊拿过桌上的一大瓶可乐,拧开瓶口,突然失手往前一倾,可乐瓶口瞬间对着温酒便喷了过去。温酒的礼服从大腿处被浇的湿透,狼狈至极。

    “对不起,对不起。”郁芊芊假装无意失手,虚情假意地给温酒道歉。

    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除了温酒,连沈于重,都很难看出她是故意。

    温酒心知这是郁芊芊在报复,但这种场合之下,她也只好先忍着,反而笑着道了声:“没事。”

    阮书忙道:“温酒你去楼上换衣服吧,这有沈煜就好了。”

    温酒嗯了一声,便转身走出房间,隔壁大厅坐的是新娘朋友,晏律看见温酒的身影从门口一晃而过,便起身走了出去,叫住了温酒。

    温酒一回身,晏律便看见了她一片狼藉的裙子,急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温酒叹了口气:“郁芊芊倒的可乐。”

    “她在?”

    “对,和沈于重一起来的。”

    晏律一听,脱下西装披在了温酒的身上,然后转身便要去隔壁。

    温酒急忙拉住了他,“你要干嘛。”

    晏律气极:“我就让她这么欺负你?”

    “这是阮书的婚礼。不要吵,以后再说。我要上楼换衣服,你跟我来。”为了怕晏律克制不住怒气去找郁芊芊的麻烦,温酒抓着他的手,带着他一起上楼。

    温酒换好衣服出来,晏律走上前,摸摸她的脸颊,拧着眉头很自责地说了声“对不起”。

    温酒大度地嫣然一笑:“没事。你吃完饭先回去吧,我晚上才能回去。”

    晏律柔声道:“那我来接你,你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温酒点点头,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飞快的亲了一下,俏皮地笑了笑。

    晏律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们也结婚好不好?”

    温酒被他的急切逗得莞尔失笑,也不回答他,拉着他下楼。

    晏律略有些失望,但是结婚两个字,却像是被刻到了心里,怎么都抹不去这个强烈的念头。

    婚宴结束之后,晏律驾车离开。

    车子开到飞达国贸的时候,他心念一动,停车上到二楼珠宝首饰的柜台,十几个顶级品牌一一看过去,最终选定了一款戒指。

    他对自己的眼光无比自信,这样的钻戒戴到她的手上,一定美的耀眼夺目。

    刷卡之后,店员将戒指小心翼翼地放入盒中,双手递给晏律,笑吟吟道:“欢迎下次光临。”

    晏律心情极好,难得勾起唇角冲着陌生的女店员笑了笑,剑眉星目,如沐春风。

    年轻的女店员一下子红了脸,对这位戒指的女主人真是无比的嫉妒羡慕。如此俊美出挑的男人,还如此的阔绰大方出手不凡,能嫁给他,真是太幸福了。

    晏律刚刚走出电梯,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是商景天。

    “晏律,你有空吗,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谈谈。”

    晏律问道:“你在哪儿呢?”

    “我在许婷婷的咖啡馆等你。”

    “好,我马上过去。”

    二十分钟之后,晏律到了金波湖边的沉鱼咖啡馆。许婷婷见到他便热情的迎上来,妩媚的笑了笑:“晏先生,景天在楼上的停云间等你。”

    晏律点点头,便抬步上了二楼最东的一间房间。

    推开门,商景天已经坐在里面,手捧一杯咖啡,低头沉思,听见动静他抬起头,露出笑容,“你来了。”

    晏律随意的坐在他对面,问道:“什么事?”

    商景天放下手中咖啡,笑意有些牵强,“温酒有没有提过,她以前就认识我。”

    晏律以为是合作项目的事情,没想到商景天特意找他过来,竟然是来问这个问题。他有些意外,随口反问:“她以前认识你?”

    商景天收敛了笑意,认真地点了点:“对,她七年前就认识我。”

    晏律一怔,温酒从未对他提过。而且商景天和她几次见面,晏律都没有看出来,温酒和商景天是旧相识。

    温酒为何不提?

    商景天为何今天突然提起?

    晏律一向机敏过人,当下心里便是一沉,不动声色的看着商景天,等他往下说。

    商景天道:“你了解温酒的家世吗?”

    晏律素来不喜欢和人分享自己的私事。在商景天面前,他也很少谈及自己的感情。他不解商景天特意找他过来,为何要谈论起温酒,心里除了不悦,更多的是疑惑。

    “你这句话很奇怪。她是我女朋友,我当然知道。”晏律喜欢的是温酒这个人,对于她的家庭,并不在意。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她妈是明达企业的创始人,继父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家境如此优越,她竟然会为了七十万而去应征你的女友?”

    这个问题,晏律当然想过,也早就问过。温酒给了他解释,他就信了。因为他当时的确找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温酒的动机,他也更不会怀疑她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晏律蹙眉看着商景天,“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些。”

    “晏律,你我多年的朋友,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和你说,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以免将来你知道了,会影响你我之间的情分。”商景天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点开一组照片,然后将电脑屏幕转向了晏律。

    晏律一眼看去,心里如同突然卷起了狂风骤雨,一股凉气从脚下腾起。

    电脑上的照片是商景天和一个女孩儿的合照,两人的姿势很亲密,明显是一对恋人。从衣着和景物上看出这是许多年前的照片。商景天年少风流,笑容倜傥。女孩儿十七八岁的年纪,笑容蜜糖一样娇美,明亮的眼眸,白皙的肌肤,和温酒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是,温酒苗条清瘦,照片上女孩儿却有些胖。

    “这是我以前和她的照片。”

    晏律一瞬不瞬地盯着照片上两人相拥而抱的样子,心口上如同抵着一柄利剑,转瞬之间便会刺穿刺透。

    他抬起眼眸,冷冷看着商景天,“这是你和温酒?”

    商景天镇定自若的答了一声是。他想了许久,唯有如此,大约才能让晏律放弃和温酒的感情,骄傲如晏律,怎么能忍受被人欺骗,再拾人牙慧。

    所以他赌一次。赌温酒的骄傲和晏律的骄傲。

    晏律脸色一沉,抵在心口的那柄剑径直穿透心肺。

    温酒说过的那些话,他清清楚楚记得,她说,她从未谈过恋爱。

    商景天把电脑合上,叹了口气:“我和她交往的时候,她还有些胖。分手之后,可能因为练功再加上减肥,她变得很瘦,也变得更加漂亮,但她的面孔一点没变,所以,那天在面试她的时候,我一眼便认了出来。”

    晏律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清楚记得那一天面试的时候,商景天见到温酒,冲动的跑出去,原来是昔日的恋人重逢。

    商景天又道:“你登报的时候,留下的是我的信箱号,她以为诚聘女友的人是我,所以她才来应征。”

    晏律终于明白,为何温酒签了约来到倾城府邸见到自己之后,立刻便要毁约。原来她要见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商景天。

    一股酸涩的醋意涌了上来,掺杂着苦涩难言的失落,心像是被重重的踩了一脚。

    “晏律,如果你们真心相爱,我祝福你们。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我应该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想将来,你发现我和温酒的过去,而心里有什么芥蒂。”

    晏律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商景天,喉咙里像是塞满了尖锐的沙砾,往下吞咽的时候,一股子刺疼,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拉开门,疾步走了出去。

    商景天看着他高挑的身影从门外一晃而过,心里终于是松口气。

    电脑上的易糖体型微胖,面孔却和温酒长的一模一样,而且是七八年前的照片,他说是温酒,没有人会不信,除非晏律见过七八年前的温酒。

    晏律疾步走出沉鱼咖啡,打开车门,重重的关上。

    砰的一声响仿佛一直震到心底。

    他从生下来便是锦衣玉食,顺风顺水,这辈子还从没有被人这样彻彻底底的骗过。而且还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他迫不及待想要娶的女人。

    口袋里装着他刚买的钻戒,此刻仿佛是一个昂贵而尖锐的讥讽。

    原来,她喜欢商景天,抱着想要和他破镜重圆的念头想去应征他的女友,谁知道机缘巧合,阴差阳错,却不得不履行和他的七天协议。

    挂不得她结束协议的时候那么轻松高兴,立刻跑到海南去度假,也怪不得她即便答应做他的女友,也从来不黏他。

    他大约只能算是个替补,或者说,是个意外。

    车子轰的一声冲了出去。沿着湖边,他绕了一圈又一圈,从下午四点一直开到天黑。

    暮色缓缓沉下来,他的心也黯然低沉下去,车子停在路边,他就那么坐在车里,静默不动,仿佛雕像。

    手机响起许久,他才拿起来,是温酒的电话。

    “喂。”

    电话里温酒的声音温温软软,仿若夜风,“你来接我吧。”

    “好。”

    挂了电话,温酒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晏律的声音如此低沉?而且如此的简短,竟然只说了两个字。

    阮倾有点醉,脸颊布满红晕,拿着温酒的手道:“我想去吃冰淇淋,你去不去?”

    沈煜道:“我带你去吧。”

    “不要。”阮倾甩了一下手,身子也随之一晃。

    温酒对沈煜道:“晏律马上过来接我,你先送阮倾回酒店吧。”

    “嗯。”沈煜扶着阮倾先行一步。

    温酒喝了点酒,此刻也觉得有些热,便走到酒店的大堂,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晏律。

    不多时,旋转门外停了一辆车,车灯闪了两下。温酒认出是晏律的车子,便起身走了出去。

    晏律从车上下来,沉默着替她打开了车门。

    温酒上了车,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没事。”

    晏律声音很冷,也没有看她,目不斜视地看着车前的道路,朝着绿茵阁开去。

    温酒看出他情绪低落,心情很不好。

    “你怎么不高兴?”

    晏律依旧是两个字:“没有。”

    温酒越发觉得他有心事,但问他又不肯说,温酒也很无奈,只好保持沉默。即便是在两人相识的第一天,气氛也没有如此的冷过。

    晏律一言不发,一直沉默着到了绿茵阁,停好车子,他下了车,双手插在口袋里,并没有一如以前那般搂着温酒同行。

    温酒愈发的觉得奇怪,难道他生气自己回来的太晚,冷落了他?

    温酒笑了笑,主动去挽住他的胳臂,柔声问:“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晏律一脸肃色没有回答。这就算默认了?

    温酒笑着摇了摇他的胳臂:“婚礼已经结束了,明天陪你一整天好不好?对了,晚上还要去我家吃饭,第一次上门,你不紧张吧?”

    晏律还是没有吭声,神色冷淡。

    电梯上到楼上,温酒走到门前打开房门,惊讶的发现,晏律打开了他的房门,竟然没有到她屋内坐坐的意思。

    以前,他都是恋恋不舍不肯走,今天竟然过门不入。

    温酒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叫住了他。

    “晏律,你到底怎么了?我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你有什么便说出来。”

    晏律回过头,看了看她,然后道:“我今天见到了商景天。”

    温酒怔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晏律沉声道:“他说,你们八年前就认识,是吗?”

    温酒迟疑了一下,点头。“是。”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你并没有问过我,这件事很重要吗?”

    晏律面色很冷,“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骗你?”温酒不解的问:“我骗你什么了?”

    “你为什么来应征我的女友?是不是为了商景天。”不得已问出这句话,晏律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一脚踩到了地上,已经有些遍体鳞伤。

    他紧紧盯着她的唇,很想她说,不是。

    “对,的确因为他。”温酒有些抱歉,关于这件事,她正想着忙过阮书的事儿,便找个机会告诉他。

    晏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种受了伤的萧杀落寞。

    温酒连忙解释:“你以前问过我这个问题。当时,我并不是存心要隐瞒,而是觉得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不想对你多说。那时,你并不是我的男朋友,只是一个陌生人,我没想到你我会有今天这样的关系,所以,我没有对你说出实情,如果你想听,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晏律冷冷道:“不必了,我已经知道了。我一直以为,你我之间应该没有什么隐私和秘密,但是没想到有些事,却是从第三人口中才知道真相。”

    “对不起晏律,这件事我的确是有所隐瞒,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当时,你对我来说,只是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我没有义务对一个陌生人如实供述我的私事。”

    晏律看着她,“那现在你是我的女友,是不是所有的事儿,都会如实相告?”

    “当然。”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没交过男朋友。”

    “对,我是没有。”

    晏律紧紧看着她,心里无比黯然。

    他其实并不介意温酒有没有交过男友,依温酒的容貌,他觉得一定会有很多人追求,所以和人交往过,根本不足为奇,他也不会小心眼到耿耿于怀。他只介意她不说实话,直到现在,也不肯坦承曾经和商景天交往过。

    “太晚了,你休息吧。”他失望地推开了房门,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温酒怔怔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一扇紧闭的门,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晏律的反常让她惊讶也让她难过。自从认识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即便是两人初次见面的那一天,她因为要毁约,他虽然异常气愤,也没有用过这样恶劣而冷淡的态度对待她。

    温酒早就想到过,晏律知道自己应征女友的真相会气愤,但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之大,会这么生气愤怒,整个人都变了,陌生的仿佛不认识。

    忙碌了一天,温酒已经又累又困,本想回到家里好好睡一觉,突然发生了这件事,她睡意全无,洗了澡在床上躺了半天,她还是拿起手机,给晏律打了个电话,想再次和他解释解释,但是

    电话响了半天,晏律没有接。

    温酒失望地挂了电话,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冷战,两个人之间有了问题就该摊开了谈,否则只会让问题越积越多。握着手机,她郁结了许久才入睡。

    第二天,温酒是被温明月的电话给叫醒的。

    “我就是提醒你一声,晚上别忘了带晏律过来吃饭。你许叔一大早就去超市了,买了一堆东西要亲自下厨,打算在女婿面前大显身手呢。”

    “好,我记得呢。”

    挂了电话,温酒躺在床上发了会儿愣,昨晚上,晏律那么生气,也不知道这会儿气消了没有。再次拨电话过去,没想到他已经关机了。

    这是什么意思?还在生气?

    温酒起床梳洗之后,打开房门走到斜对面,按了门铃,里面没人。

    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

    “今天晚上,我爸妈请你吃饭,看到短信请回复一下。”

    温酒在屋里一直等,从上午等到傍晚,整整一天,晏律没有回复。她无数次的拿起手机,又无数次的放下,他没有任何消息。

    窗外的暮色开始降临,温酒的心也开始变凉。晏律避而不见的态度不仅让她失望也让她生气,她直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只不过是个小误会而已。

    五点钟的时候,她最后一次拨了个电话,依旧是关机。她明白了,他刻意关机,便是不打算去了。

    去面见家长意味着什么,他应该知道。这样重要的事情,失约意味着什么,他也应该知道。他这么做,是要重新考虑他们的关系,还是打算结束这段恋情?

    温酒心凉如水,不再等待,起身换了衣服,然后,开车直接回家。

    温明月见到她一个人回来,怔了一下:“晏律呢?”

    温酒很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老妈,我们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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