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你嘚瑟。”孙莹瞪了一眼。
朱刚说完,杨海川羡慕之情越发旺盛。
他深深爱过的黑妹,已经毕业离校。
暂未毕业前,两人在校园里偶遇,都会视而不见、形同陌路。
越是这样,越代表内心不平静、不平衡。
毕竟深刻爱过、彻底痛过、真心悔过、偶然想过……
对杨海川来说,这是一段不堪回首却又刻骨铭心的故事。
要想彻底做到内心平衡,还需要时间调整,或者用另一个人取而代之。
黄海波倒是老神在在。
自从偶然间通过蛛丝马迹外加“严刑拷打”,得知其家世之后……
室友们才知道,一直以来,他所表现出来的:“美女”长、“美女”短,渴望美女、拥抱爱情,“没有美女过不去”之类的口号真的就只是口号,入不了心。
他对爱与不爱,有自己的视角和维度。
毕竟,二代经商,家族横跨五金、机械、家具、玩具、外贸等诸多产业,代工别家品牌,有一些山寨品牌,规模可观,收入未知。
从小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对爱与不爱,保持足够理性与克制。
偶然间,室友们从他的皮夹子,看到了姑娘的照片,几经逼问,才得知,他家里早就已经安排了一个姑娘。
风华正茂、贤良淑德、门当户对。
本人很漂亮,家产更漂亮,算得上是强强联手。
宿舍四人,真正意义上,杨海川是起了个早、赶了个晚集。
把时间拉长,这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因为,一旦有所成长、有所成就,十八岁姑娘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杨海川举起酒杯,对朱刚、孙莹说:
“恭喜你们,看着你们从确定关系,一直到现在,说句实话,真的很羡慕,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
“谢谢你,你的缘分迟早会来的。”朱刚和孙莹共同举杯。
喝完一杯后,朱刚问:“兄弟们,实习都怎么安排?我和莹莹商量,自己安排实习……”
“过几天我们就回同州,抓紧时间复习。我准备公考,莹莹已经拿到教师资格证,准备考教考。实习报告就直接找我爸、妈的学校盖个章,应付一下。”
“我也准备自主实习,马上要考研,需要时间好好准备。”杨海川说。
“我肯定不会去实习。我爸、妈让我早点回去熟悉情况。”黄海波说。
“那是理所应当,家族生意的延续,还要指望你了,容不得马虎。常乐呢?”朱刚问。
四人看向常乐。
朱刚说:“我们宿舍四人,就你最神出鬼没,三年来,经常看不到人,还找不到人。”
“就是,最可气的是,我们宿舍四个,就他没有挂科,每次都过关。同样旷课,我们三个都被点过名,就他三年来旷课无数,一次名都没有被点过。”黄海波说。
“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吧,是不是和老师们沟通好了?”杨海川问。
“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兄弟们,社会很复杂,但是沟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常乐瞎掰道:
“处理旷课这种事情非常简单,年前送点礼、年后加点礼,逢年过节再备点礼,这关系不就熟了吗?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切,我当什么好方法。按你这么送,送礼的钱,都不知道能补考多少次,划不来。”黄海波说。
“那你准备去实习吗?”朱刚问。
“不去,你们也知道。这三年我一直在外兼职,积累了不少经验。现在经验条基本点满,到了创业检验成果的时候了。”常乐继续胡说。
“好,未来一年,因为各种原因,我们宿舍四人必然聚少离多,再见面未必就是少年。我提议,我们宿舍四人共同干一杯,预祝我们前程似锦、生活如歌。”朱刚提议。
“干杯!”
“干杯!加油!”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