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不想再思考。
挂断电话,她跑回宿舍,立刻收拾东西和室友说了一声,拖着箱子出了宿舍。
“江夏这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抽风了吧。”
江夏回到家。
江志诚、夏清芳不在家。
江夏在他们房间床头柜里,找到户口本,收进行李箱中。
接着,调好闹钟,上床睡觉。
第二天5点起床,赶到机场正好6点。
登上前往江州的最早一趟航班。
抵达景江别院,正好9点,常乐此时正在闷头大睡。
江夏蹑手蹑脚进入房间,脱掉衣服爬上床,钻进被子,拱进常乐怀里,脸紧紧贴着常乐的脸。
真暖和,不一会,就睡意沉沉。
常乐在火热身躯往自己怀里钻时,就醒了,但没有睁开眼。
他闻到熟悉的木香味,他知道是谁。
左手自然环抱,右手习惯摩挲,从中至上做出“上伸”动作。
没有丝毫抵抗、束缚情形下,覆盖在熟悉位置,轻轻一握,很有触感。
“讨厌,睡觉还这么不老实。”江夏嗔怪。
江夏嘴上倔强,身体诚实。
长腿一横、身体一翻,两人便从勺子式转换成海棠压梨花。
江夏翻身做主人。
“你昨天不是说要思考吗?”常乐手一拉,温香暖玉满怀。
“你还好意思说,突然就来这么一出,让我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早上5点就起床赶飞机,困死了。”江夏妩媚,妩媚地打了一个哈欠。
“呵呵,那你睡吧。”常乐说。
“好,常乐,你为什么突然就让我带户口本?”江夏好奇问。
“就是觉得时候到了,想开启我们生活新的篇章。”常乐说。
“真好。”江夏嫣然笑道。
“睡吧。”常乐紧紧搂住她。
“嗯,要陪我哦。”江夏乖巧说道。
“肯定啊。”
“再抱紧一点。”
…………
很快,舟车劳顿的江夏睡着了,嘴角上扬,饱含幸福。
绵绵呼吸声融化在空中,回荡在常乐耳边。
这既像是甜蜜呼唤,又像是情感羁绊。
这时,常乐手机震动了一下,短信来了。
常乐手伸出被子,拿起手机点开一看,短短几个字:
“已到章州,勿忧!”
常乐回了一个“好”字,放下手机。
手缩回被子,把江夏抱的更紧,表情无绪,看着窗外的天。
大寒岁终,冬去春来。
大寒是二十四节气中最后一个节气,大寒一过,又将开始新的轮回。
大寒这一天,常乐、江夏都换上白色t恤。
t恤上有不同印花。
常乐的t恤上,印的是男性卡通图案,附有“老公”字样;
江夏的相反,女性卡通图案,“老婆”字样。
从来不化妆的常乐,被江夏压在化妆镜前,强行在脸上“扑扑”打粉。
以便更好适应民政部门朴素的镜头,让镜头下五官更为立体、明亮。
“别动,老实一点。”江夏说道。
“嘴有点痒。”常乐说。
“刚刚眼睛痒,现在嘴痒,哪来那么多毛病。”江夏说:
“你必须听我的,这张照片很重要,一辈子就一次,重视一点好不好?”
“好,我尽量忍着。”
“这样才对嘛,乖,很快就好。”
“……”
化完妆,江夏自然更加明艳、大方、动人。
常乐看着自己脸如此白皙,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怎么觉得自己成小白脸了?”
“胡说,明明很帅好吧。”
两人相携前往婚姻登记处。
接近年关,结婚的人不多,零零散散几对,再过上几年估计会门可罗雀。
离婚的人,排起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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