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他重用了你。”常乐说。
“对。我们现在还经常联系。他现在就在同州,刚刚过去不到三个月,我和他说一声。”常学勤说。
“行,有他在,就好办了,那就等您好消息了。”常乐说。
“行,你和江夏有时间回长宁,别翅膀硬了,天南地北到处飞,就是不着家。你妈妈昨天还说想你们了。”常学勤说。
“好,过段时间我们一定回去。”常乐说。
常乐和常学勤结束通话。
江夏急忙问:“妈妈想我们了?”
“对,你自己想想多久没有回家了?”
“也是。今年过年就没有回去,那我们暑假回去吧,陪爸爸、妈妈两个月。”江夏说。
“好!”
朱刚和孙莹回到家,开始清点婚礼红包。
一边清点,一边记录,一边聊天。
“朱刚,和常乐说了没有?”孙莹关切问道。
“说了,他让我们不用担心,他会帮我们协调。”朱刚说。
“那就好。”听到常乐会协调,孙莹放下心来。
常乐能量之大,从认识他时,就已经充分认识,可以说高山仰止、令人心安。
“卧槽……”朱刚忍不住叫起来。
“怎么了?”孙莹抬起头、放下笔,看过去。
“常乐这小子包了张银行卡过来,上面还贴着密码。”朱刚将银行卡递给孙莹:
“这个金额估计不会少,我们不能要吧。”。
“收着吧,你退回去不是打他脸吗?人家既然送大礼,就说明很重视你们之间的同学情、室友情,记在心里就行。”孙莹说。
“也是,有道理”
“平时没事多通通电话,多找点土特产给他寄过去,让他知道,你也很看重这份情。而不是单纯求人办事。”孙莹说。
“我知道了。”
凌晨,朱刚和孙莹终于清点、记录完毕。
排除常乐那张未知数额的银行卡,礼金总额共计7万元。
不算多,而且只是暂时寄存。
一定程度,婚礼红包属于借贷应急产品,会做人的最后都要加息还回去。
不会做人或者脸皮厚的,就属于投资创收渠道。
“都记好了吗?”朱刚问。
“都记好了。”孙莹点头。
“那我们睡吧,这几天可真累。”
“是啊。对了,明天我们几点去接他们。”
“已经说好了,上午10点。”
“这么晚。”
“嗨,难得假期,他们都想睡懒觉,没人愿意早起。”
“那行,我们也可以晚点起。”
两人正准备睡觉。
朱刚的电话响了起来。
朱刚拿起电话一看,是常乐,当即接听。
简短几句话后便挂断。
“常乐说什么?”
“常乐让我们马上去酒店接他,他带我们去见个人,应该是有眉目了。”
“这么快?那还不快走!”孙莹顿时困意全无,精神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