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放下电话,对旁边谭小雅说:
“已经没事啦,睡吧。”
谭小雅听后,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对方也不简单吧?”
“是啊,否则也不会拖几个小时。”
海州,江志诚放下电话,自言自语道:“呵呵,这个小子心思多。”
香江。
鹏城。
魔都。
京城。
不知不觉,常乐做了很多事,改变了很多事,影响了很多人,牵动了更多的心。
第二天下午,陈旭川带着陈旭舟回到西北。
下飞机后,两人马不停蹄,赶到父亲陈行远家。
“回来了啊。”
“回来了,爸。”
“都解决了?”
“只能说暂时解决,而且还付出了很大代价。”
“说说。”
“肖恒华借这个机会,把昭州汽车制造厂的收购问题和这件事捆绑在一起。所以,我们的收购成本,较之前拟定的计划,多了4倍。”
陈旭川很不甘心,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亏本买卖?
陈行远听后,不大在意,摇着头说:
“这不会是肖恒华的主意,应该是顾长河的主意。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借势,否则一介贫寒书生到不了这一步。”
“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只是暂时解决,常乐在签字和解时,特意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我估计,他不会罢休。”陈旭川说。
“担心没有错,但是也不用过于担心,否则会影响你的判断力。”陈行远慢慢地说:
“这毕竟是国内,国内不比国外。”
“讲团结和顾大局是主旋律,任何与这股旋律相违背的都会被席卷……”
“既然顾长河把这股气压了下去,就不会在短时间再兴起来。”
“即便对方再有心有力,也只能放在台面上来,只要不给由头就行,你还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爸,这件事给我提了醒。这一次回来,主要目的就是把这件事做好。”陈旭川说。
“嗯,还算有预见性。”陈行远说:
“其实,你回国时,我就对你的思路持保留态度。”
“但是你决心很大,我也不想逆了你的进取心。”
“你打算怎么做?”
“主要还是降低债务、补充流动性,把公司一些非核心资产变现。”陈旭川说。
“你舍得?这可是你几年来的心血。”陈行远说。
“爸,正如您之前和我说,稳和进是一对双胞胎,没有稳就不会有进。”陈旭川说:
“我舍不得也没有办法,还是要先稳一稳,先巩固一下后方。”
“那些影子股东了?”陈行远问。
陈旭川:“……”
“你不会真的认为天衣无缝吧?之所以暂时没有人挑刺,主要还是因为我们老陈家影响力一直都在,此外你的那些产业也一直在产生社会价值,做了一些贡献。”陈行远说。
陈旭川咬了咬牙:“爸,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决定要舍弃,就要舍弃彻底,舍弃一半等于没有做。”陈行远说完,看向陈旭舟。
陈旭舟自从进屋后,就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一语不发、一丝不动。
他是真的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