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谁来都可。你妹妹不分青红皂白,说我鬼鬼祟祟,这恐怕不大好。”
傅清风忙致歉道:“我代我妹妹向陆兄道歉。”
陆恒微微点头:“我接受你的道歉。”
傅清风便道:“打搅。”
拉着傅月池离开了。
傅清风拉着妹妹月池离开厢房,走了远处,便道:“你不要这么鲁莽好不好?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做,绝不可横生枝节。再说这寺庙既是废弃,谁都可以来这里,你怎么那么说人家呢?万一惹恼了人家,坏了救爹爹的大事...”
傅月池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刚刚着实吓了一跳,闻言嘟着嘴巴道:“我就是吓了一跳嘛...”
傅清风拉着她道:“幸亏那位陆公子不是不讲理的人,要不然纠缠着不放,定会坏了今晚大事。”
傅月池道:“可是姐姐,他在这里,今晚上咱们怎么埋伏啊?!”
傅清风沉吟了一下,道:“稍后去拜访他一下,摸摸来路,再做决定。”
...
眼看天黑,傅清风一行人在佛寺大殿里生火造饭。不多时,傅清风便带着傅月池,拿了只烤熟的兔子,到陆恒厢房前敲门。
陆恒应了一声。
两姐妹推门而入。
“叨扰了。”傅清风道:“我们刚从后山打了几只野兔,我看兄台当未吃饭,给兄台送点过来。”
陆恒笑道:“有心。”
便说:“你有什么事直说。”
傅清风有点不好意思。傅月池则心直口快,道:“你是什么来路?是朝廷的人吗?”
陆恒道:“我只是个游客,既非江湖游侠,也不是朝廷命官。你们要做什么事,只当我不存在即可。”
傅月池道:“你话说的简单。万一到时候...”
傅清风拦住她,对陆恒道:“陆兄对当今朝政有什么看法?”
陆恒一怔,诧异的看着傅清风,朝政?
傅清风被他如有实质的眼神盯的有些害羞,语气有些乱的道:“朝廷政治黑暗...许多忠臣良将遭到奸臣陷害...”
陆恒哪里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摆了摆手,道:“你们是要救哪个被‘陷害’的朝廷大臣?”
傅月池道:“你知道?!”
又拔剑了。
陆恒无语:“你们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我若还不知,岂不是个蠢蛋?”
傅清风又赶忙拦住妹妹,歉意道:“兄台明鉴,的确如此,我们有些紧张了...”
便说:“我们打听到今晚上押解被陷害的大臣的队伍会路过这里,很大可能在兰若寺休整,所以...”
陆恒摆了摆手:“只管放心,你们的事,大抵与我无关。”
又接过傅清风的兔子,道:“兔子我吃了,便这样罢。”
傅清风和傅月池告辞而去。
天色越来越暗,兰若寺中渐渐没了声息。傅清风一行吃饱喝足之后,灭了火,把痕迹扑了,皆藏了起来。
差不多同时,兰若寺山下的路上,一队人马夜色中呼啦啦经过。
当前一人勒了马缰,伸手止住队伍,道:“我记得附近山上有座废弃寺庙,眼下天色已晚,咱们今夜去寺庙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