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破败的茅草屋便没什么区别,处处漏风啊!
“所以,阎卿的意思,是不打了!”
“钦陵,禄东赞之子也,与弟赞婆、悉多于、勃论皆有才略。......”
自禄东赞卒后,钦陵代之秉政,三弟将兵居外,邻国畏之。今四人其出,却是我朝劲敌,阎立本以为还是固守河西为好。
至于薛仁贵,可令其部突围、徐徐退回,在甘、凉、肃一带布防,与边军共同,依靠坚固的城池固守。待国中无事,岁稔年丰的年景,再行征战不迟。
宰相的任务是协理阴阳,匡正天子的得失,持国以重才是重点,阎立本觉得凡是维稳,这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哼,可阎立本的话,驸马都尉-左骁卫大将军-历阳郡公-独孤谋却不以为然。不仅毫不避讳的哼了一声,更是瞪了阎立本一样。
“姐夫,又没人拦着你,有什么话,你可说嘛!畅所欲言的说,不必有什么避讳!”
“真的?”
“当然,难道朕还能骗你不成!”,李治反而被独孤谋给逗笑了!
“好,那老臣就说说,说的不好听,还请陛下与诸位同僚海涵!”
拱了拱手,独孤谋起身,走到阶前,面色严肃陈述自己的意见。打仗,是打国力,辎重没错,可打的更是精气神,是人的意志。
贞观四年,独孤谋还只是通汉军的一名小校,随卫公、英公北伐。那时候,谁能想到大唐可以一战而亡颉利三十万铁骑。可结果呢,仗还不是打赢了!
贞观十二年,太宗以侯君集为当弥道行军大总管,右领军大将军执失思力为白兰道、左武卫将军牛进达为阔水道、左领军将军刘兰为洮河道行军总管,督步骑五万余唐军,在松州城西北三百里有甘松岭击溃松赞干布二十万大军,这就是气胜的道理。
“贞观朝的时候,咱们打赢了,而且赢得是干净利索,太宗皇帝天可汗之名,宣于西境之国,我大唐兵锋无人可挡。”
“现在陛下当国了,先丢了安西四镇,又让吐蕃在大非川胖揍一顿,那我圣天子岂不是要威严扫地,何以面目见天下人。”
独孤谋这话,让李治老脸一红。这皇帝也是怕攀比的,太宗的文治武功,有自知之明的李治,当然明白是比不了的。
所以,多年来,他的施政方针,一直都在效法先帝,想着依葫芦画瓢,差不太多,也不至于给祖宗丢人。
现在好了,让那些红脸的吐蕃番子,狠狠地甩了一耳光!别说他觉得没面子,独孤谋等皇室外戚,朝中老臣也是义愤填膺。
是,姐夫这话是有些不如入耳,可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他也是出于忠心,否则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
“那姐夫的意思是打了!增兵大非川,与吐蕃军血战到底!”
“没错,如果向吐蕃求和,那就是我朝的奇耻大辱!不管是陛下,还是老臣等,将来到了地下都无颜去见太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