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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猛和张苞两人,忽然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的眼神之中,同样充满了无奈和失落。
就在两人准备向刘禅告辞的时候,刘禅却忽然问道:“你们两人昨晚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其实也是我下令将你们法办的。你们都说说,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吧。”
盖猛和张苞两人听得一愣,什么怎么办?自己都被记了大过了,还能够怎么办?两人随即都低下头,不说话了,似乎是以沉默在向刘禅抗议了。
刘禅见到两人忽然都不说话,就又将问题问了一遍。
可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刘禅眉头一皱,忽然伸手就在桌案上面拍了一下,高声道:“你们两个现在都给我出去,向明白了再来见我!”
盖猛和张苞两人随即就模模糊糊地走出了世子的大帐。
王甫忍不住问刘禅道:“世子这样对待他们,是不是太过严苛了一些呢?”
刘禅摆摆手,说道:“张苞只怕是在江州军中跋扈惯了,所以才会养成现在这样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如今他来到了我的军队,我若是再纵容他这样胡来的话,我们辛辛苦苦维持起来的军纪岂不是要毁于一旦了吗?”
王甫点点头,说道:“可是盖猛将军也只是一时的失误而已。世子对他的惩戒是不是不应该这样重呢?”
王甫的话,其实至少对了七八分。但是刘禅有自己的苦衷,说道:“王先生你说得其实是对的。但是张苞既然也一样犯错了,我总不可能让盖猛率军出去打仗,而让张苞留在大营的。”看来,刘禅心里其实也知道,盖猛是比较无辜的,受到了打架事件的牵连。
王甫叹息了一声,拱手道:“还是让属下去看看他们二人的情况吧。”
刘禅点点头,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王甫随即向石广元又告辞了一声,便转身走出了大帐。
等到王甫出去之后,大帐之内只剩下了刘禅、诸葛乔、赵风和石广元四人了。
石广元这才对刘禅说道:“世子啊,依我看来,枝江方面的人员安排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几乎已经出动了我军大部分的精锐了。但是虎牙山方向,熊平虽然能够打仗,但是想要从孙桓和朱桓两人手里取得胜利,只怕是难之又难的。何况,他们还可以从虎牙滩方向,很快地得到东吴水军给予的支援。”
刘禅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石广元的观点。
石广元接着道:“东吴水军的实力,我们上次在与周泰军的战斗中,从甘宁的那支军队的表现中,已经可以看出来了。他们似乎不仅擅长水战,就是登陆作战也是一把好手。所以,他们必须要对熊平有个二手的准备。”
刘禅道:“先生,这个我省得的。我这边已经有所考虑了。”
张苞走出了一段路之后,那白袍小将忽然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张苞心情可不太好,但是奇怪的是,面对这个随侍,居然还压得住脾气,问道:“你怎么了,干嘛拦住我的路?”
白袍小将瞪了张苞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傻呢?你知道为什么世子不派你领兵上前线吗?”
张苞道:“世子不是说了吗?他会重新考虑的。”
白袍小将叹了口气,道:“你这个人啊!你若是没有想明白,就是整个南郡的仗都打完了,你都上不了前线的!”
张苞奇道:“你这样说何意?”
白袍小将撇撇嘴道:“其实世子并非是不想用你。他只是觉得,你初来他的军队里面,就要闹事,就表现得这般嚣张跋扈,根本就不能够相信你将领能够遵守他的命令的。”
张苞闻言,忍不住啊了一声,问道:“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白袍小将颇为自信道:“世子当然是希望你能够向盖猛将军认错。这样做一方说明你大度,那是个心胸开阔之人;二则,这也说明你是知错能改的人。这样的人,无论放到哪里都是有用之人,那世子怎么可能不用你呢?”
张苞闻言大喜。
可是白袍小将的这番话,却正好被后面赶来的王甫听了个正着。他心里顿时很是惊诧于这个白袍小将的先知先觉和头脑的机敏,立刻就对他留心上了。
既然张苞这边的事情,已经被那个白袍小将几句话摆平了,那么王甫也就没有必要再过去跟张苞废话了。
王甫立刻转身,就要去找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