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房间的门,这才发现陆大没有在家。
这个时候陆大能去哪里?宁宴心下想了很多。
“有,你刚才去哪里了?”
“去看悍妇打劫。”
“你说谁悍,你找死吗?”起身伸手扯住陆含章的衣领,将男人的脸拉近。
四目相对,对上陆含章清明的目光,宁宴泄气的松开手,她从没这么憋屈过,明明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万无一失了,但是,在行动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从头跟到现在,将全程看在眼里,只是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更为难堪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发现。
如果不是回来之后习惯的往陆含章房间看一下,发现窗子没有关,她根本就不会知道身后跟着一个人。
“没找死,这个给你。”
陆含章将手里提溜着的狼皮扔到宁宴身上。
“把狼皮带回来不会有问题吗?”宁宴有些担心,狼皮啊,她也想要,但是昨儿白天那群人将树上的狼皮带走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现在家里又多了一张狼皮。
如果那队人被打劫的消息传来,村里人肯定会怀疑她的。
除非,把狼皮藏在箱子底不被人看见。那样的话,带回来又有什么意思,锦衣夜行?多悲催。
“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
对上陆含章确定的目光,宁宴勉强点头,打了一个呵欠:“睡了,伤好了就赶紧滚蛋吧!”
说完走出了陆含章的房间。
随着宁宴的离开,房间陷入安静。
陆含章将身上的钱袋子摸出来,两个袋子,银票加上银子,大概有一百多两。
一百多两……他一个月的官俸都比这个多。
本想把钱交给女人,让女人买上两个仆人,但是总觉得不合适。
至于哪里不合适,陆含章还没有发现。
公鸡鸣叫,星星隐去。
安静的村子再次忙碌起来,几日没有下雨,村里的人男人门提着木桶从河边儿提水往地里走去。
浇水这种事情要赶着早上或者下午。
人凉快,干起活儿来也快。
宁宴没有地,将菜畦子里的棉花浇上水,瞬间成了村里为数不多偶的闲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温故而知新……”
宁有余的读书在早晨从没有间断过,宁宴拍拍衣服上的泥土,准备往县城走走,看看县里有没有合适给宁有余正式启蒙的书院。
只有陆大说过的话,宁宴直接忽略了,她才不信一个大胡子能够教出好书生。
换上一身衣服,刚打开门,就看见院子里站着的陆含章。
“你杵在这里干什么?”
“我准备离开了。”
“哦!”宁宴应了一声,绕过陆含章,继续往外面走去。
这么平静的吗?陆含章记得每次他那些同僚出门或者回家,门前总是会站着一排排的女人迎接。
怎么……到了他这里一切都不一样了。
“等等。”
“嗯?”宁宴停下步子,回头看向陆含章,总觉得今天的陆大有些不正常。
“如果有一天,有余他父亲知道孩子的存在,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