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当官习惯了钻营,心肝大部分都是黑的,想到这些,宁宴笑了一下,她的棉花可不能被这些人糟蹋了。
棉袄做好,吴幼娘又做了一个棉裤。
瞧着小棉衣,吴幼娘眼睛都直了。
“行了,棉花还有多余,别露出这种没见过好东西的模样,给薛先生还有杨先生做上两套,如果还有剩下的,你就给自己做一套。”
宁宴话落,吴幼娘猛地抬头,眼里带着惊讶还有疑惑:“那,您呢?”
“我用不着。”可不是用不着,她一个兵王御寒靠正气……个屁,经常运动的人内火旺盛,而且,趁着冬天再把身体锻炼一下,高强度的运动下来,哪里还需要棉衣。
吴幼娘心里是又感动又无措。
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好的主子,棉衣,可是好东西啊!
虽然比不上狐裘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穿的起的。
不对,应该说不管是不是一般人都穿不起。
宁宴没有在家里多呆,对于宁谦辞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宁宴也好奇的很。
宁谦辞那个人不像是会惹麻烦的。
去往县城,寻了阿旺帮忙,宁宴找到一个最近往京城去的客商。
商人重利,眼光也极为老道。
听见宁宴的请求,连宁宴塞得荷包都没有收。
推辞一下说道:“哪里用的着这些,咱们就当交个朋友,既然是进京赶考的生员,那若不是在客栈居住就是租住小院,到时候我帮你看一下。”
“那这次就辛苦程老爷了。”
“宁娘子还是太客气了。”姓程的商人脸上的笑一直都没有变过。
宁宴心里感叹程姓商人会做生意:“总不能让程老爷这么白跑一趟。”
“这样?若是宁娘子不嫌弃,可否允许老程在京城也售卖糖炒板栗。”
“……”板栗跟烧烤不一样,怎么炒一看就明白。
这位程老爷说的有些委婉了,若是不跟她说,在京城售卖也同样的可以的。
现在摆出来放在明面上说……真是一个聪明的人。
“当然可以。”宁宴点头。
程姓商人姓程,单名一个儒字,年幼时也曾想读书至仕,只可以天分有限。
“那程某先谢过宁娘子了。”
“预祝程老爷财源广进。”
说了几句客套话,宁宴就离开了茶楼。
走在县城的小径上,还可以看见穿着统一制服的小孩儿捧着一个簸箩,手里还拿着一个拨浪鼓。
边走遍摇拨浪鼓。
‘咯吱’一声,拨浪鼓响起来之后,就有小孩推开门,拿着一两个铜板跟穿着制服的小孩儿换板栗。
还能想到用拨浪鼓来代替吆喝,或者一边儿晃拨浪鼓一边儿吆喝,现在的通县拨浪鼓已经不是小孩儿专门的玩意,而是栗子的代名词。
宁宴低声笑了起来。
大众的智慧果然是无限的。
没有人是真的笨蛋,只要想,总会有些法子能够让生活更好。
在县城转悠一圈。
路过医馆的时候,宁宴瞧见一个熟人。
定睛看去,可不就是白嬷嬷。
跟在白嬷嬷身后的小丫头垂丧这脸:“嬷嬷,你说二太太最近是怎么了,脾气越来越白古怪了?”
“太太的事儿哪里用你去管,赶紧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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