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地想要解释。
“姐姐,事到如今你还是承认吧,如果你真的没有做过,那为什么保险箱上会有你的指纹呢?这一点都说不通不是吗?”云馨月在一旁皱着眉,不赞同地道。
“那是因为——”云安安大脑空白了一瞬,解释的话卡在了唇边。
因为什么?
她没有碰过的东西,平白出现了自己的指纹在上面。
这种话说出来,谁会信呢?
云安安感觉耳膜微疼,有些慌乱无错,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霍司擎所在的方向,明眸透出些许期待的光亮。
他坐在沙发一侧,神情沉敛,狭眸低垂着让人窥探不见半分他此刻的情绪。
然从他身上蔓延出的寒意,云安安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够感受到。
“够了。”霍司擎嗓音冷沉地开口,淡漠的视线只在云安安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对一旁的下属吩咐道,“把她的东西全部扔出去,从今天起,我不想再看到她。”
我不想再见到她。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仿佛刀尖毫不留情地刺入心脏上最柔软的地方,来回翻搅一般。
顷刻间血肉模糊。
云安安眼底的光亮霎时寂灭。
她的双手无力地落下,连一旁戚岚和云馨月脸上的嘲弄轻蔑都看不见了,只余霍司擎凛然森寒的身影。
恍若一块坚硬的寒冰。
冷得她遍体生寒。
她设想过自己会怎么离开这座困着她自由的囚笼。
设想过或许有朝一日,在她离开前,能和她心爱的人,有一段往后闭上眼就能回想起的记忆。
但当属于她的东西连同她这个人一同被驱逐出这座囚笼时,云安安心头竟感受不到半点庆幸和喜悦。
只余浓浓得快要将她淹没的彷徨和心窒。
云安安蓦地低下头去,藏住了通红的眼眶,死死咬着唇蹲下身去,把被胡乱扔在地上的行李胡乱塞进了箱子里。
“姐姐,”云馨月站在雕花大门后,看着浑身狼狈的云安安,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瞧瞧你现在可真狼狈。”
“伯母已经打电话让霍家的律师过来拟订你们的离婚协议,司擎也点头同意要和你离婚,我看过不了几天,你又要回到以前一无所有的生活了。”
“如果你当初没有抢走我的男人,还骂我是三儿,又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呢?这些都是你欠我的。”
“你活该落得这般田地!”
看着云安安落魄的样子,云馨月便觉得无比快意。
没有什么比你亲眼看到你所厌恶的人从云端跌落泥底里,更让人开怀了!
更何况,只要云安安和霍司擎离了婚,到时候不论她是死是活,还是丢了颗心脏器官,谁又会在意她呢?
也就不会再有人知道,那个秘密……
谁知云安安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提着箱子转身离开,从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云馨月顿时有种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气得咬牙,满目愤恨地盯着云安安的背影。
她是说了谎,司擎根本没有答应要和云安安离婚,可那又怎样?
她就不信今天过后,云安安还能死皮赖脸地再回到司擎身边。
就算她能,伯母的眼里也绝对容不下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