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敢吗?”艾米笑眯眯地问小肥鸟。
双眼不怀好意地紧盯着它仅剩的最后一圈羽毛。
小肥鸟晃着秃秃的小脑袋猛摇。
一对没毛毛的小翅膀死死捂着自己的屁股。
呜呜呜…太欺负鸟了啊,连最后一点羽毛都想给揪了去。
眼睛里噙着泪水,在森林里霸道惯了的小肥鸟第一次尝到踢铁板的滋味。
“啧!没劲。”艾米啧舌,不太爽。
这小东西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弱小姿态,再不依不饶下去,倒显得她才是坏人了。
tui!
臭不要脸!
艾米冷哼一声,收起假假的微笑,冷着脸站起身,想要去把烧焦的头发整理下。
刚起身,就看见艾毛豆嘴巴里咬着剪子和小化妆镜正自屋里出来。
见到她,马上抬爪指了指篝火堆旁的便携小椅子,示意她再坐回去。
艾米看懂它的意思,老老实实坐下。
心头忽然发现冒出一个想法——
艾毛豆这货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自己和它会遇到现如今的处境?
像是身下的小椅子,野外专用的锅子,那些个只重视功能性和容量的大旅行包;
还有各种耐储存的食物及调味料,以及土豆等可以自己留种的各类蔬果。
她甚至还在一个旅行包里,翻到不少蔬菜水果植物的种子包…
这些的大部分东西,都是艾毛豆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闹着要艾米买的。
艾米自身就是个不爱出门的大宅女,这些东西很少能用上,下意识就拒绝。
只要不给买,这货就躺在客厅地上撒泼打滚,鬼哭狼嚎,软磨硬泡。
老房子不怎么隔音,每次它闹,邻居就会来找,艾米就得道歉后妥协,这货就得逞。
一来二去的,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艾米就都随它去了。
钱没了是小事。
快三十岁的年纪,还每天被看着自己长大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敲门教育,她是真的半点头都抬不起来。
尤其是还不能解释,就算解释了也没人信。
一只会说话的哈士奇?
还会自己点外卖?
过年要吃牛排配红酒?
听到的人一定会觉得——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不打电话给精神卫生中心,带她去做精神鉴定才怪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艾米盯着艾毛豆看了半天,气鼓鼓问道。
“嗯?什么?”艾毛豆把口中的剪刀、小镜子都放下,漫不经心地反问。
“我、问、你、是、不、是、故、意、的?!”艾米用手指指着小木屋,包括自己在内画了个圈,一字一句问道。
艾毛豆闻言只是默默把小剪刀放在艾米手里,咬着化妆镜站在她面前。
沉默地看着她,显然不打算开口。
艾米把玩着手里的小剪刀,与艾毛豆对视。
后者神情平静,眼中一片坦然,不承认,也不否定。
“为什么?”艾米不解。
艾毛豆咬着镜子摇头,不肯回答。
“…算了。”艾米沉默半饷,轻叹,“随你吧。”
语毕,拿起手中的小剪子,对着化妆镜剪去烧焦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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