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内容念了起来。
“老人家说过,我们要实事求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万不能将一当做二,二当做三,这是李副厂长犯错之一。老人家说过,我们是个敢于认错的民族,有错要认,要改正错误,万不能遮掩错误,这是李副厂长所犯错误之二。老人家说过,人在其位,谋其职力,要尽自己的力量,尽可能的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能涉嫌违法故作不知,这是李副厂长所犯错误之三。”
傻柱合上了小册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你认错嘛。”
“傻柱,我这个错我怎么有点不明白,你跟我说我什么地方犯错了。”
“依着轧钢厂的相关制度,贾东旭是自己偷盗轧钢厂废弃钢材致使钢架坍塌挤压而死,跟我们轧钢厂没有关系,他甚至可以说是轧钢厂的罪犯,轧钢厂要追究贾东旭具体责任,让贾东旭付出代价,是你李副厂长念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将这件事轻拿轻放,给了三百块赔偿金,又把秦淮茹安排进轧钢厂顶了贾东旭的岗,你李副厂长就是在徇私枉法,触犯我们国家的法律法规,你认错嘛。”
李副厂长傻眼了。
水缸发呆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也没有了话说。
周围那些看戏之人也顿住了。
傻柱这混蛋学习班归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这事情要是依着傻柱刚才说的来分析,李副厂长还真的触犯了轧钢厂的相关制度,真要是追究起来,李副厂长要蹲号子。
他是这件事的主要实施人。
李副厂长总算晓得刚才那股不安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你大爷的。
在这里等着。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脑瓜子嗡嗡嗡的,李副厂长要是因为这件事过不好,她们两个也得进去。
这件事她们也是实施人,贾张氏更是策划人和推动人,当初就是贾张氏在李副厂长办公室内疯狂的撒泼。
“傻柱,你混蛋,我们家东旭是为了轧钢厂出的事,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偷,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冲向了傻柱。
却被许大茂一把手给扇飞了。
“许大茂,你跟傻柱不是不对付吗?我老婆子打傻柱,你应该高兴,你扇我老婆子干嘛?”
“贾张氏,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刚才傻柱把小册子对准了你,你要是将小册子摔在地上,你什么下场你自己想。”
贾张氏被吓得脸色发白,也不敢朝着傻柱撒泼了,屁股一沉的坐在了地上。
“傻柱,你不是好人,你馋我儿媳妇秦淮茹,我老婆子不同意,你故意给我们家东旭头上扣屎盆子,傻柱,你不是人,你连死人都不放过。”
“李副厂长,你认错嘛。”傻柱没有理会贾张氏,继续追着李副厂长锤,就让李副厂长认罪。
“李副厂长,你可不能认罪呀,你要是认罪,我们家东旭就真成小偷了,我们家东旭是好人,他是为轧钢厂死的,还有驴脸,你也不是一个好玩意,你也惦记我们家秦淮茹,你都不帮我们贾家说话,出事那天你也在轧钢厂。”
许大茂真要吐了。
看样子自己这个驴脸的外号是实锤了。
“贾张氏,别不要脸了,我觉得傻柱说的对。”
考虑了一下的许大茂,决定与傻柱站在一块,一起对付李副厂长,李副厂长眼瞅着就要下马了,搞破鞋,弄虚作假等等,李副厂长想不玩完都不行。
轧钢厂将迎来郭大撇子时代。
想要当官,还不得可劲的拍拍未来轧钢厂一把手的马屁。
“驴脸,你说谎,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贾张氏扑向了许大茂。
傻柱有小册子,贾张氏怕,许大茂手中什么都没有,就算有小册子也在口袋里面揣着。
泼妇有泼妇的打发。
贾张氏冲到许大茂跟前,恶狠狠的咬在了许大茂的右脸蛋子上,等许大茂使劲推开贾张氏的时候,许大茂右脸蛋子上面多了一个鲜明的牙齿咬痕,迟一点或者晚一会儿,贾张氏就从许大茂脸颊上面咬下了肉。
“贾张氏,你疯了,不要脸的老婆子,我许大茂给你脸了。”
许大茂一把扇飞了贾张氏,指着贾张氏骂了起来。
“你们家东旭还好孩子,跟棒梗一个德行,我说棒梗怎么老在四合院偷东西,这个作风是你们贾家家传的。贾东旭出事的那天,是晚上十点,晚上十点轧钢厂一个加班的都没有,就算贾东旭加班,可为什么是在轧钢厂废料仓库出的事,而不是这个九车间?贾张氏,我告诉你,傻柱说的一点没错,贾东旭的出事就是因为他去偷轧钢厂废料仓库里面的废料,被废料给压死了,依着轧钢厂的制度,贾东旭就是一个小偷,赔偿金和顶岗,统统的没有。”
“你说谎。”
“我说谎,你问问李副厂长,李副厂长那是看你们可怜,网开一面,真要是计较,你们家四年前就被驱赶出四合院了。”
“李副厂长,你认罪嘛。”
“傻柱,我。”
“李副厂长,贾东旭是小偷,你给他赔偿金,你这就是挖咱们轧钢厂的墙角,你用轧钢厂的利益来维持你李副厂长的好人设,你不惭愧?贾东旭身为小偷,你却安排小偷的家属进入轧钢厂上班,这是对轧钢厂的不负责任,你不愧疚?你要知道,因为你的这个错误,害的一位有为青年至今不能为轧钢厂服务,这是我们轧钢厂的损失,你认罪嘛。”
“我认罪,我认罪,这件事是我李大头做的不对,贾东旭的死因是盗取轧钢厂废料,起因是贾东旭要还赌债,我有罪。”
“老人家说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要接受群众的监督,你当着我们这些群众的面做自我检讨,要深刻。”
李副厂长开始了他的检讨。
傻柱却把矛头对准了贾张氏和秦淮茹。
这件事里面也有她们。
“贾张氏,你认罪吗?”
“我认什么罪?我有什么罪?我什么罪都没有。”
“还说没罪,贾东旭偷东西被砸身亡,你却闹到轧钢厂,撒泼谩骂让秦淮茹进了轧钢厂,你不是有罪是什么?李副厂长都能认罪,你为什么不认罪?你要是不认罪,你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敌人,老人家说过,对待敌人我们要态度认真,要坚决打击,你有罪吗?”
“我有罪。”
贾张氏从牙齿缝隙里面喊了三个字。
“秦淮茹,你有罪嘛?”
李副厂长和贾张氏两个例子在前,秦淮茹可不会头铁的不认罪。
“我有罪,我不该去轧钢厂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