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应生制服,虽然不能说不好看吧,但确实没有之前那么养眼,而且还有些死板。
“是闫先生。”秀秀小心翼翼道。
“闫先生?”秦颂微微一愣,他完全没想到闫先生会来,怎么会这么巧赶在这段时间?
阿香从库房里出来,对三个员工说道:“还聊什么呢,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吗?阿彬,去库房把最贵的白酒和威士忌拿出来放架子上,秀秀、丽丽,用干抹布把桌子擦一遍,自然干会在玻璃上留下水痕的。”
“好的,阿香姐。”三人应声后赶紧去干活。
阿香走进吧台里,给秦颂倒了杯水:“你来的正好,省了我给你打电话的麻烦。”
秦颂接过水杯忽然道:“闫先生突然来这里,不会是你邀请的吧?”
“我可没那么大面子能请动闫先生。”阿香摇头否认,拿出抹布认真的擦着吧台台面。
“闫先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不是因为上次我跟你提过的原因?”
“你疑心很重呀!闫先生他什么时候来是我能管得着的吗,有时候一个月来几次,有时候几个月来一次,谁知道呢。而且你要点脸吧,别以为闫先生来就是为了帮你!”
阿香说完就不再理会他,认真的擦起台面,很快就从这头擦到另一头。
秦颂朝阿香认真干活的背影问道:“哎,如果我在闫先生面前提起郑金良的事情,你不会生气吧?”
阿香头也不回地笑道:“我生什么气,你该担心的是打扰了闫先生的兴致,闫先生会不会生气,万一他把你丢进湄南河喂鳄鱼,我可不会管你。”
“你舍得吗?”
阿香扭头白了他一眼:“切!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吗?长相也就一般帅,还和唐仁一样油嘴滑舌和厚脸皮,也就是不拖欠房租这一点算是优点。嗯,跟唐仁比起来的话确实是优点。”
秦颂说道:“啊?你是不是误会了,我说的舍得是指撒尿牛丸的生意,我要是死了,你不就没了提成吗,你真舍得这一年几十万的收入吗?”
看到他脸上坏笑的表情,阿香又气又急,抬手直接将抹布朝他脸上仍了过来:“去死呀!”
秦颂轻松接住仍过来的抹布,笑嘻嘻的来一个转手绢,然后他就被溅到脸上的抹布水给教育了,顿时卧槽道:“我记得你用的不是干抹布吗?”
阿香笑得花枝乱颤:“擦那边的时候是干的,擦这边就变湿抹布了,不然你以为我会傻到用干抹布来丢你吗!”
秦颂嫌弃地丢下湿抹布,赶紧起身去洗手间清洗脸庞。几分钟后,等他洗脸加上厕所再出来,忽然发现大厅里坐满了客人。
不过看上去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一个个的身材魁梧,肌肉发达,遍布纹身!
KTV的舞台上,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正在点歌台面前按个不停。
虽然没看到老人的样貌,但光从背影和周围人的态度上来看,这个老人应该就是闫先生。
秦颂暗道刚才自己还想着怎么做好找闫先生谈事的准备,没想到门一关再一开,什么准备都来不及做了,直接面对大BOSS。
好家伙,早不来晚不来,趁着我上厕所的时候偷袭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