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糊涂的,男女都分不出来,好了,现在你们没话说了吧,赶快搬走吧,别在这儿骗人了。”
众村民说完,就要往外走。
武晓月又急又羞,面红耳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却见公孙左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一招手唤回要走的村民,说道:“你们回来。”
“还有什么事?”村民站住回身问道。
“你们说话可算数吗?”
“算数!”村民不解道。
“你们刚才说,治好了这个病人我就可以留下,现在病人好了,我是不是可以留下了?”
“什么病人好了,还想骗人!”
“这个病人是不是整天闷闷不乐,唉声叹气,不愿开口说话,谁跟他说话都不回答,更不会主动与别人交流,而且这病症应当已有一年之久了?”公孙左问道。
“哎呀?你怎么知道,确实是这么回事!”众村民一愣,停止了嬉笑。
“那他现在是不是好了?”
“这个!”村民们挠了挠头,“快,快把赵老四叫回来看看。”立即有三两个村民跑了去追刚才的病人去了。
剩下的村民焦急在等待着,而公孙左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起神来。
过了许久,刚才出去的三个村民跑了回来,刚一见屋,就喊道:“好了,好了,赵老四真的好了。”
“是吗?怎么回事?”村民们围了上来。
“刚才我们追出去,看见赵老四一路回家,遇到熟人不仅主动打招呼,而且逢人就说遇到了一个迷糊大夫,男女不分,一路上又说又笑就回家了。进了家门,我们在门外听见赵老四和四嫂子有说有笑,全没有原来的沉闷样子了。”
“哎哟,真是神医啊!”众村民听完这话,急忙转过身来,对着公孙左连连跪拜,一边说道:“神医,我们有眼不识真神,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真是神医啊!”
村民们拜了又拜,谢了又谢,这才离去。
待村民离去后,武晓月手捂胸口,嘘了一口气,笑逐颜开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糊涂了?”公孙左接口道。
武晓月吐了吐舌头,却转而说道:“那人是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把他治好的?”
“很简单,那病人是抑郁成积,所以,我故意才逗他一笑,心情一旦开放,日后自然会慢慢康复。”
“真没想到,为人治病竟然这么有趣,爷爷,以后就治病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吧,我可以给你倒倒水、端端茶什么的。”
“好!”公孙左点头答应。
“谢谢爷爷。”武晓月高兴地用双臂环住了公孙左的胳膊。公孙左连忙将被武晓月酥胸亲近过的胳膊抽出来,咳嗽了一声,起身向后走去,“我老人家先休息一下,有事叫我。”
武晓月见公孙左离去,心中想道:“爷爷的胳膊这样粗壮,好像比裴叔还有力,果然是神医。”
此事一过,公孙左神医之名很快传开,第二日就有人上门求医,公孙左不仅诊断极准,而且用药都是山中常见的平时村民都不当回事的野草树叶,价格便宜,村民们都能用得起,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到了六七日的功夫,每天天不亮,公孙左门前就排起了长队。
这一日,公孙左正在堂中诊病,武晓月在一旁服侍。突然,越过长长的队伍,闯进来四个大汉,外表就有一股凶恶象。
四人走到公孙左桌前,一指公孙左:“你就是那个什么公孙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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