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往里面跳。
母女俩就因为周晔干了好几次,可每回陶青澄一提你坑我那么多年,盛明安就没话讲。
陶青澄现在下班不回家,直接去周晔家,晚饭在周晔那边吃,周晔亲自给做,喜欢什么就给做什么。
周六周末也不见人影,原本这家里现在就剩她们娘俩了,陶青澄这白天上班,晚上去周晔家,可老晚才肯回来,回来就睡觉,盛明安一个人就特别寂寞,她怕的就是形只影单,过去为什么叫陈暮住在家里,为的不就是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有点热乎气。
没人陪她聊天,她也不肯出去逛商场,对买衣服消费一类的活动都没兴趣,就盯着电视看,法制类的节目,什么谁家孩子离婚了呀,什么闹分财产,不然就是去老太太那去回忆陶御达,还在念叨着,如果陶御达能多活两年就好了。
“青澄这孩子,现在就和常青当初一个样,被鬼迷了心窍。”
老太太不愿意了。
你说就说,提常青干什么。
这说人不说短啊,再说都过去那么久了。
“你当着我的面说说就得了,当着常青的面别给我提,常青那是……那是那小子太会骗了。”老太太给常青找借口。
那女人傻,肯定得有个理由,反正她不认为是常青二百五。
青澄这情况另算。
老太太也不明白陶青澄是怎么想的,周晔父母都没有退休金,而且没有医保,周晔这工作吧,到手的工资根本不够看,就那么一丁点,勉强也就应付个平时的花销,要什么没什么,找她图什么,这不是一目了然,可孩子愿意。
盛明安还在气愤不停。
“我肯定是不同意,我不管她怎么想的,她实在是要结婚,那我搬出来住。”
老太太看着大女儿:“你不同意他们结婚,你让她搬出去住,你搬出来住什么?”
明安不正面回答。
她哪里能叫陶青澄搬出去住,她不放心也舍不得,自己回了娘家这里住呢,主要可以给青澄一些警告,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搬走,就什么都不帮你打点,我看你怎么办。
老太太:“再说,你把事情稍稍好好想一想,她和陈暮过了这么些年,拖到这把岁数,她现在就想找个疼她的人怎么了?你也得考虑实际的情况。”
实际的情况就是,陶御达没有了,陶青澄自己的工作是不错,但工资也就那样,想要找个完全听她的,有点困难。
常青在电话里就劝老太太,过了那么多年不幸福的日子,没变态就不错了,她接触陈暮那么一小会,她就觉得生无可恋,她姐那叫过了多少年啊,是个男人就比陈暮强,就应该给祝福的。
“妈,这个人不行,他什么前女友给青澄打电话,说什么她替青澄照顾了周晔几年,你听这话不像是故意讲的吗?这小子有心机……”
老太太看看时间。
“我和人约好去散步了,你要是不走,那就离开的时候帮我锁下门。”
老太太撤了。
这事儿她帮不上忙。
常青回了沉江,果然就听说她姐和姨妈对上了,谁都不肯退让,特别是她姐的态度强所谓有的坚决,甚至放出来话了,自己全年的工资,她就是养周晔也养得起。
爱情的魔力啊。
常青摇摇头。
“常青,有病人。”
“来啦。”
常青进了室内,对面的人转头,两方的视线这么一接触。
诶呦,熟人。
火车上遇见过的。
老太太看见常青还挺热情的。
“我们在哪里见过的吧?”
人老了,记性就不是那么好了,瞧着觉得面熟,可记不起来是在哪里。
老头儿用鼻子哼了一声,他明显是想起来了。
“我们在火车上见过,下铺……”常青提了提。
“对了对了,我就说,我在哪里见过你。”
老太太觉得这就是缘分,你看来医院还能撞上熟人,这样就更好办了。
“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老太太讲着,自己老头儿这腿不是很舒服,想要找人针灸,可沉江这地本身并不是很推崇中医,也不是当地一家都没有,有的话,看的也不是那样的好,来这里也是打算瞎猫撞死耗子试试。
常青离开椅子,她弯着腰。
老太太讲着大概的病情,也不是说一直都这样,就前年突然变成这样的。
“这病不能急。”
“我倒是不急,也没觉得能治好。”老头儿突然扔出来一句。
这话……
说的太硬了,没办法接,接不住。
这方面的病原本就是不好治,常青也不敢就拍胸脯说,她能治好。
以前是有过这样例子的,她有很多看不好的病人。
“你这人,这是讲什么呢,医生和你正常沟通。”又看常青:“不好意思,他这脾气古怪了一点,就是个怪老头。”
常青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