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说啥了?
回想回想。
种菜啊,也没啥逾越的。
干嘛。
找茬吗?
她可没忘记刚刚他说自己做出来的菜是残次品。
你敢怼我,我就敢拿针扎你。
王辰斜眼看她:“我家里那块地是留着种仙人掌的。”
额。
种芦荟的话,可能还是为了敷敷脸什么的,种仙人掌,这是怕痄腮吗?
种一院子的仙人掌,那数量挺可观的,你总痄腮吗?
“你最好别说接下来的话,不然我不确定会不会想用我腿上的针送你去西天取经。”
王辰不缓不慢吐着清晰的字。
真好听。
真不要脸。
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颜值狗!
不过种仙人掌和他人很搭,他的人就全身都是刺。
在他看不到的位置,狠狠一个白眼翻上天。
王辰:“我看见你眼白了。”
常青:“……”
“你看错了。”
好不容易把他弄好,剩下的事情……额。
“你去卫生间吗?”她问。
自己不帮他,难不成从床上飞到卫生间去?刚刚从轮椅上都飞不过来呢,那距离才只有一点点。
“你还是赶紧出去,带上门。”
常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转过身轻声哈了一声。
“我今天没喝水,晚上也不会想去卫生间。”
常青翘上去的唇角又掉了下来。
原本是想看本书再睡的,可能最近折腾的有点厉害,躺下就睡了过去。
早上。
王辰正在吃早餐。
他每天似乎能坚持下来的一餐饭只有早餐,护工又再次出现了。
“这附近有花市吗?”
王辰问护工。
护工摇头,这附近没有,倒是市内有个,他说了说地址。
“那你一会去,帮我买一些仙人掌回来,我要种在院子里。”
护工:“……”
这是哪里有风声吹过来了?
下一波房子不涨了,黄金不涨了,仙人掌要涨价了?
“现在吗?”
“嗯。”
护工穿好衣服又出去了,好在司机还在,刚把他送过来嘛。
常青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只感觉不好。
是非常非常不好。
她试着挪动身体。
很想叫妈。
床单上已经出现星星闪闪的红。
她昨天晚上来例假了,可是她身体好,从来没有过什么不好的感觉,以至于完全睡死了,从上面干涸的痕迹来看,应该是挺久了。
怎么办?
她现在要把床单都给洗了,岂不是等于昭告天下。
天要亡我!
拽着床单然后进了卫生间,幸好幸好,他家的客房里都有洗衣机。
扔进去以后,自己站在洗衣机旁想着怎么编瞎话。
顶着一头杂毛开了门出来,清清喉咙。
“有早餐,要吃吗?”
“你起的真早。”
王辰笑了笑。
常青看着他这幅神清气爽的样就特别想先回去洗个脸再说。
“那个……那个床单我嫌脏,我昨天就给洗了,没有通知你,很抱歉。”
常青不怎么真心讲着。
反正洗都洗了,有本事你可以扔。
王辰:“洗就洗吧,没必要和我讲,你给我治腿还没收我费用呢。”
他笑笑,常青那裤子上的红痕正在和他道早安,虽然不大一块,但够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