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的人才,一个擅长社团管理,一个很有武学天赋,是我们钦定的区域代表。如果你能治好他们,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如果我皱个眉头就不姓王。”
“言重了。”
之前残老的检查耗费了不少的时间,不过阿明和阿易都是刚刚做完手术就第一时间赶过来的,林立怎么也得卖个面子,于是说道:“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只能和残老一起攻关,尽点人事。”
“多谢!”
王东的确有枭雄的姿态,为了阿明和阿易,居然鞠躬感谢。
在刚才的检查途中,王东就仔细交代了其中的根源。
之前四爷说阿明和阿易的碎了可以用手术复原,而云天社团也够干脆,在阿明和阿易受伤之后就第一时间送他们去做手术。经过两天的调养,他们的手总算救了回来。
只不过阿明和阿易最严重的伤是在五脏六腑,受了震荡而内伤的五脏六腑没有4、5年的休养是不可能好起来的,可是4、5年的荒废足够把天才变成庸才了。无论如何,四爷和王东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不过当四爷看到林立使用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回天针之后,就想起了一个可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向林立发出请求,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林立也够直接,说道:“你们就先住在我这里吧,我和残老会联合起来治好你们的。”
王东急问道:“小立,你需要什么机械药材尽管说,这么点东西,老哥是找得出来的。”
林立本想拒绝的,但残老居然说道:“如此的话,那我们也不客气了。等下我们列个单子,你们按单子的药材给我们找回来吧。”
听到这里,林立若还不知道残老想借鸡生蛋,那他就是笨蛋了。
“没问题。”
王东不以为意,爽快地答应下来。
而火一和则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别以为他是嚣张的天才就没脑子,可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聪明,只是眼前的情况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自然也不会去说破。
而后大家其乐融融,俨如一家。
大约折腾到午后,都有重任在身的王东和火一和不得不离开了。不过林家依然热闹,原本来来去去就三人的林家,一下子住进了四位,气氛自然非凡。残老和毕寒也就不说了,随意得紧;阿明和阿易这两位年纪不高当时卖相老成的成年人虽是客人,但他们却是病人,更需要关注,自然增添更多的工作,越发活跃了林家的生气。
“对了,我差点忘记!”
林立突然想起方少收藏的那些字画,装模作样地跑回书房,随后就提着一幅字画出来。
“哪里来的。”
在场能与林立交流这些的,也就林天成和毕寒而已。
见林立主动把字画交给自己,林天成也不客气,接过手就研究。但林天成仅仅看了一眼就惊呼开来:“郑板桥的字画!我的天哪,你从哪里搞来这样的极品!”
毕寒听得身体一颤,第一时间挤过去看个究竟。
不过他们真不用怎么分辨,因为郑板桥的落款印在那里,再配合上熟悉的兰花奇石图和刚直不阿、气宇轩昂的精神,几乎不用想就能猜到这是真迹。
郑板桥是清代官吏、书画家、文学家,乃“扬州八怪”之一,其人的诗书画均旷世独立,人称三绝,可谓是清代书画界的代表人物。
而郑板桥因为生活坎坷,所以他不少的诗书画里都隐含着一股傲然不屈的精神,看他的画,如同品味着他的人生。
林天成激动地说道:“没错,不是假的,绝对是郑板桥的画风!”
毕寒也是附和道:“四时不谢之兰,百节长青之竹,万古不败之石,千秋不变之人。这兰花奇石图虽然常见,但里里外外都透露着郑板桥的画骨,不可多得啊。”
看到两位行家一齐肯定,大家稍微起了点兴趣。
只可惜林天成就没那么配合了。沉寂在惊喜和艺术之中的林天成再度摩挲了几下后,又发表了感慨:“有名人评价郑板桥作画如写兰,波磔奇古形翩翩;郑板桥写兰如作字,秀叶疏花是姿致。以前不是很相信,如今看来,似乎还描绘不到郑板桥的艺术境界啊。”
被这话钩起功名的毕寒也唏嘘开来:“画里的石头有一股直冲云霄的气概,隐约代表着郑板桥的刚直不阿、气宇轩昂的品质,使人感到,此处画石头比画人更有意味,更能揭示深刻含义。以前曾听人说郑板桥的石头更有味道,如今看来恰是如此。”
残老嘀咕道:“看来是一幅价值不菲的好图。”
听到这里,林雨好奇地问道:“老爸,听你们这么感慨唏嘘,难道这又是价值千万的宝贝?”
“这画至少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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