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宽一尺,适合做书房里的屏风,比较雅致。
“对了,回头跟你姑姑说,这十幅画用完后必须给我留着,等我将来出去后,就把这些画作挂在我书房里,闲暇时看看,好记得这些年我也没白虚度。”曾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放心,你怎么可能白虚度?”说完,阿梅似想到什么,凑到曾荣面前,“你真打算过个几年出去?”
“不然呢?总不能一辈子老死宫中吧?那多没趣?”曾荣确实没想过一辈子留在这冰冷的皇宫,照她昨晚的设想是跳到皇帝身边做一个女史官,这任皇帝约摸还有十八年寿命,彼时不管是徐靖的婚事还是她和王楚楚的恩怨应该都有一个结果了,届时,她可以趁着新皇登基请辞出宫,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不可能会留着她们这批旧人。
彼时,曾荣三十岁了,成亲她是不想了,但至少可以买一个院子养老,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情,莳花弄草、抚琴作画,甚至于著书立传什么的,毕竟她的经历足够传奇。
“那好吧,等你出去时,我也申请一起回去,最好我们两个还能在一起。”阿梅这些日子对曾荣有了依赖,故而这话也就没有深思,脱口而出。
曾荣不曾往心里去,倒是一旁的美英噗嗤一声先笑了,“人家阿荣小,出去后说不定还能嫁个如意郎君,你也跟着算怎么回事?”
因着美英声音太大,把绿荷吸引过来了,拍手笑道:“能怎么回事,准是阿梅也想和阿荣一起嫁个如意郎君呗,就是不知你们两个谁做大谁做小?”
这话太过难听了,阿梅一怒之下就冲了过去,“要死,你才想着嫁人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因着阿梅不爽绿荷由来已久,所以这次她是用了七八分力气扑过去的,而绿荷早就嫉妒阿梅和曾荣的亲近,一直想插却插不进来,所以才会出口嘲讽几句,这会见惹恼了阿梅,她有点认怂了。
倒不是她怕得罪阿梅,而是怕阿梅背后的柳春苗和刘公公,正是因为她想攀上这两人,所以这些时日才没少围着曾荣和阿梅打转,哪知这两人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毕竟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都年少气盛的,所以做起事来难免有意气用事之时,可真当事情一旦发生了,想后悔也晚了。
这不,趁着绿荷犹疑之际,阿梅的手已经抓上了绿荷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在绿荷身上乱掐起来。
曾荣见此十分不厚道地笑了,这阿梅不愧是在大户人家待过,似乎深谙大户人家处置人那一套,打人不打脸,专打那些看不到的地方。
绿荷就没这么幸运了,吃疼的她很快想起来反抗,她的反抗一点章法没有,只会两手胡乱地抓挠,倒是也把阿梅的脸划了一道血痕。
见此,曾荣和红菱几个忙上前劝架了,分别拉开了两人,好巧不巧的,曾荣正给阿梅梳妆时,听到动静的柳春苗来了。